又过去了四个小时,一位法师终于按捺不住。他正是泰瑞尔魔法荣誉的得主。
砰!
他重重地掷下魔法笔,怒气冲冲地起身离去。
“走了!”
一众法师与政要惊讶地目送他离开。他们难以置信,这位威名远扬的泰瑞尔荣誉法师竟愤然而退?
为何?
美丽国的宰相也满是诧异。
这位学者是他高价聘请的顶尖智囊,如今连他也走了,还有谁能破译周辰的魔法公式?又有谁能复制周辰的魔法研究成果呢?
“他为何要走?”
所有政要心中疑惑四起。在他们看来,获得了丰厚研究资金的学者,没有理由拂袖而去。
谁会与魔法研究过不去?谁会与研究补贴过不去?
很快,他们找到了这位泰瑞尔荣誉得主离席的原因。
因为,又过了三个小时,周辰已将公式剖析得详尽无比,似乎生怕有人理解不了,每解析完一个定理,都会再做归纳,延展说明,犹如亲自指导幼童学步。
就连那些无法看懂公式的政要们也都皱紧眉头,感到受到了轻视。
“宰相,您真的认为周辰只是在向姚老讲解吗?”
“就算针对姚老,他有必要牵涉到我国的魔法体系吗?”
“我觉得周辰也不是在给李佳解释,因为她早就趴在桌子上沉睡了。”
远程影像中,李佳已然入睡,姚老也在别处忙碌,而周辰依旧不知疲倦,一丝不苟地继续他的解说。
又过了一分钟,第二位法师离开了会议室。
……
两分钟后,第三位法师离席。
……
三分钟后,第四位法师离席。
……
越来越多的达克州法师退出了会议厅。最后,仅剩一位白发苍苍的老法师独自留了下来。
美丽国的政要们心情低落,仍无法理解为何法师们相继离开。
还好,至少还有一位法师,而且是一位年迈的老者。
宰相的声音柔和而又充满耐心。
“萨姆教授,您尚未离去是因为有重大发现吗?”
那位白发老者缓缓转动岁月刻画的面孔,神情近乎哀求。
“不,你们的助手无意间收走了我的魔法杖,我现在无法离开。”
空气凝固,时间停滞。
美丽国政要:“……”
美丽国宰相:“……”
原来,不是老法师不愿走,而是少了魔法杖无法行走。
哎呀……
他们更加沮丧,索性询问老法师为何想要离开……
老贤者萨姆轻轻推了推眼镜,满是无可奈何地叹道。
"这位来自华夏的年轻法师已竭尽全力地传授我们知识了。"
"你看,每当提及核心概念时,他生怕魔法翻译法阵误解,直接用古英灵语讲解。仿佛是在引导我们复刻他的法术笔记。"
"即便如此,我们也只能勉强理解他创造的磁离转化器的运行法则,至于更精妙的实验步骤,即便照搬,也无法精确如初。"
"我们至少需要四年的时间去研习、验证并掌握,然而日冕之焰给予我们的光阴已然所剩无几。"
萨姆老贤者的神色显得无比沮丧,仿佛优等生提供的学习指南他都无法胜任。
那些曾被提名光辉之星奖的学者们都承受了周辰的降维冲击,自尊心受到了深深的创伤。
周辰在破译的影像中越是详尽解说,越是用心地指导,他们便越发感到脸上火辣,犹如被赤裸裸地蔑视。
这种感受,糟糕透顶!
他们一向居于人上,如今面对周辰的教学,却感觉自己像是班里垫底的学渣,愚蠢不堪。
拄着法杖的萨姆老贤者未作停留,蹒跚着离开了。
俊美的国度议员们面面相觑,有人提出了直击心灵的疑问。
"所以,华夏的周辰这么做,是特地给我们看的吗?"
此言一出,整个会议室陷入静默。
尽管他们极不情愿,但不得不承认,周辰那被神秘编码覆盖的画面异常独特。就像...他是害怕他们抄作业不明白,特意指点一般。
然而即便如此,俊美之国仍未正确复制作业。
"阁下,我们是否应该将视频公之于众,联合各国之力一同破解周辰展示的实验结果?"
"对,阁下,只要能复现周辰的磁离装置过程,我们也能制造相同的装备,借助天空航艇升至高空。这样,或许就能抵御日冕之焰。"
议员们如此建议,而议会长官却傲慢无比。
他高傲地挺直腰板,嘴角挂着冰冷的笑意。
"复制华夏的实验成果?"
"呵,日冕之焰的秘密无人知晓。华夏的磁离器就能解决问题了?"
"荒谬!你们怎知这不是华夏的计策,他们故意用虚假的实验结果干扰我们?"
俊美之国的议会长官傲慢且自负。
此刻,袋鼠之地、波光之国、墨西哥城也解密了周辰的神秘代码。
周辰的代码似乎有意分享给了全球各国,共同探讨科研成果。
然而,各国却做出了同一个决定。
不模仿。
他们自负且傲慢,不相信周辰的装置,因为无人亲身经历过日冕之焰。他们认为,自己的科技尚不足以对抗日冕之焰,华夏的科技亦然。
全球气候的变化愈发剧烈。
各国气象台都发布了预警,主播们在镜头前专业地解说......
“每隔十一载的太阳神炎开始狂烈翻涌。”
“不过今年的神炎喷发非比寻常,日冕层的烈焰已炽烈燃烧,即将触及天穹之巅的炽炎盛宴。”
“此番浩瀚能量的觉醒,蓝晶星球的首当其冲便是空中的星辰使者——人造卫星及其同伴。”
“各邦亟需整装以待,严防未知的灾厄。”
李佳目睹了天象播报,向周辰发问。
“想必各国都已经有所预备了吧。”
周辰确信各国都有所准备。
“我们公开了实验的全历程,魅影计划第二期也已启动,他们应当收到了我们的研究成果。”
周辰的话语透过镜头传遍全球,各国皆清晰聆听。
瞬息间,各地执政者心头陡生寒意,如临大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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