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安结束,出了院子,李静言瞪了一眼冯若昭,“有些人就是不谙世事啊。”
冯若昭:“李侧福晋,不谙世事用在这不合适,如果可以的话,还是多读读书的好,省的教坏三阿哥,丢了王爷的脸面。”
李静言指着冯若昭就要骂。
剪秋:“见过侧福晋,冯格格。”
李静言:“剪秋啊,是福晋有什么事情吗?”
剪秋:“福晋有事情和李侧福晋相商,刚刚忘记留您了,这不,让奴婢赶紧出来追您。”
李静言得意的看了一眼冯若昭,“嗯,那走吧。”
冯若昭微微福身,行了一礼。
回到海棠院,怀珠就鬼鬼祟祟的拿了一个信封过来了。
“主儿,这是夫人送来的。”
冯若昭接过信封,打开一瞧,一下子就乐了。
“还真是有意思啊,三哥要娶妻,要我送些银两?”
怀珠:“主儿?”
冯若昭:“本来我就不是她重视的孩子,无事,不过是想起年世兰,有些不舒服而已。”
含珠:“主儿。”
冯若昭拜了拜手,“没事,不过就是同样的家中幼女,待遇,地位天差地别罢了。”
怀珠:“主儿,奴婢就说,为什么送信的人一脸不自在,怕是也知道这信里写的什么。”
含珠:“主儿,夫人如何都一样的,老爷是疼爱您的。”
冯若昭:“没有这个爹,冯若昭早就死了。”
含珠叹了口气,“主儿,这不是您,这只是记忆。”
冯若昭:“我知道,不过是对这个娘这副样子,感到恶心罢了。”
怀珠一把抢过信,塞到了自己怀里,“主儿今日没看到过这封信,信让奴婢弄丢了。”
冯若昭点了点头,“好。”
随后的日子,胤禛常常过来和冯若昭下棋,却是很少过夜。
直到新的一年来了。
年世兰和齐月宾都出来了。
“妾身见过王爷,许久未见,王爷怕不是忘了世兰了。”
胤禛笑呵呵的看着年世兰,“又使小性子。”
年世兰矫揉造作的坐在了胤禛身旁,“王爷~~”
冯若昭听着声音,故意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宜修当然注意到了冯若昭,眼神暗了暗。
“王爷,这大年初一,晚上还要去宫宴,不如,这中午就少喝些吧。”
胤禛点头,“嗯,来,共同举杯,贺新年。”
“祝王爷福寿绵长。”
“好好好。”
宜修从举杯就在看冯若昭,在看到冯若昭没喝酒的时候,心里一急。
“冯格格,这酒不合口味?”
冯若昭一愣,“回福晋,没有,是妾身不喜饮酒。”
宜修点了点头,“这样啊,不是身体不舒服就行。”
胤禛:“嗯?本王不是说让人给你准备梨汤了吗?”
宜修一愣,还有这事?
冯若昭:“这年里,都很忙,一时疏忽也是难免。”
年世兰对着冯若昭翻了个白眼,“冯格格这不喜茶,不喜酒,事还不少。”
冯若昭看了一眼胤禛,“妾身只是不喜,并没有拿出来大张旗鼓的招摇。”
胤禛:“嗯,苏培盛,去看看,怎么回事。”
胤禛的语气已经没有了之前的笑意。
宜修和年世兰都看了一下胤禛,然后按耐住了还想叭叭的冲动。
冯若昭:“王爷体贴妾身,妾身知晓,但这年节里,还请王爷三思。”
胤禛:“不是你的事,本王嘱咐下去的事都办不好。”
齐月宾:“许久未见冯妹妹了,妹妹可还好。”
冯若昭:“妾身和齐格格并无交情,妾身一直安好,多谢齐格格惦记。”
听见冯若昭的重音落在了惦记上,齐月宾笑着摇了摇头,“我年长,总觉得你们这都是妹妹,是我多心了。”
冯若昭:“齐格格是多心还是别的,妾身不在乎,毕竟,妾身如今不住在年侧福晋的房中,不需要在防备齐格格。”
胤禛:“嗯?防备?”
冯若昭:“王爷不知道?当初费格格还在时,齐格格为了不让费格格被年侧福晋羞辱,将妾身提了出来,放在了年侧福晋眼前呢。”
胤禛脸色一黑,年世兰和齐月宾俱是一僵。
“王爷,妾身没有。”年世兰的解释很是苍白无力。
冯若昭:“王爷,妾身不是告状,妾身不想沾染府里的阴司,妾身觉得这辈子,平平淡淡的住在府上很好。”
胤禛饱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冯若昭,然后点了点头,“本王知道你的意思了。”
宜修:“妹妹这是说什么话,入了府,大家都是姐妹。”
胤禛阻止了宜修接下来的话,“你喜欢静,这宴会上吵吵闹闹的,你是不喜的吧,既如此,你就回去吧,本王让苏培盛给你送去吃食,过两日,本王再去看你。”
冯若昭乖乖的起身行了一礼,“谢王爷。”
回到海棠院,跟在冯若昭身后的含珠一脸呆滞,“主儿,奴婢怎么没懂你的意思。”
冯若昭:“她的愿望是生孩子,平安顺遂,既如此,我已有孕,远离后院的纷争就是了,有了孩子,看戏我都有底气。”
含珠:“主儿,你什么时候有孕的?”
怀珠:“主儿,你确定吗?”
冯若昭点了点头,“两个月了,我刚刚故意摸了摸肚子,看见宜修接不接招吧。”
怀珠沉下脸,“主儿,送走她。”
冯若昭摇了摇头,“我脱离这纷争,那年世兰和宜修还是会对上,宜修走了,年世兰就要一家独大了,胤禛不会想看这样的情况,到时候一定会把我抬出来,那样多累,含珠说了,这个世界是度假的,我可不想这么操劳。”
含珠:“主儿,之前您不同意,如今怎么同意了?”
冯若昭:“还有五年就进宫了,我要提前准备宫里的事情了,府上的游戏,她们愿意玩就玩吧。”
怀珠:“那府上就不动了?”
冯若昭:“人手保留,宫里你们看着发展吧,反正时间还挺多的。”
含珠:“主儿,这几日夫人会来看您,那边?”
冯若昭:“父亲知道我自有打算,不会说什么,至于夫人,她随便说,不知道过年把雍亲王格格训斥晕了,会不会对她有什么不好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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