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接连找了两个人都没成功,他灰头土脸回了自家。
至于易中海,他压根就没考虑过这个老头。
别的不提,易中海就是个欺软怕硬的主,但凡他真能耐,他的干妈聋老太,也不会就这么进去了,最后了无音信。
“废物,全是一群废物!”他朝着地上啐了一句,转身快步回了家。
秦淮茹满脸挂着泪水,想了半天,自己如今唯一能指望的人,也只有傻柱了,一大爷早就不管自己一家了。
想到这里,她对着镜子照了照自己,随后快速朝着傻柱家走去。
敲开门,秦淮茹跻身进去就开始哭:“柱子,这次你可一定要帮帮姐,你说我婆婆就算了,棒梗的年纪还这么小,这次要是不能善了,这个孩子的以后不就毁了吗?”
何雨柱其实也不太喜欢棒梗,觉得这个孩子实在太淘了,但是没办法,秦姐就这么一个儿子,他叹口气。
拍了拍凳子,叫秦淮茹过来坐下:“秦姐,不是我不帮你啊,但是你得跟我说说,你指望我干点什么吧?”
秦淮茹抽噎一下,当即反应过来,她来找傻柱是指望什么呢?
首先,江川的鸡不能白丢,得还给他,自家是没有钱的,毕竟自己的工资都在婆婆的手里,那最好的办法,就是傻柱帮自己把钱还了。
她抿抿嘴唇随后快速说道:“傻柱,你也知道,棒梗那个孩子年纪小,根本不懂这些,看见有想吃的,他就吃了,哪里知道偷东西是不对的?”
何雨柱闻言不语,棒梗又不是傻子,那么大的孩子,怎么可能不知道是错的?
分明就是贾家这么教他的。
再说了,是个人都知道,别人的东西不能偷,偏偏他就不听话。
不过,看着眼前梨花带雨的秦姐,何雨柱到底是没开口反驳,只能听她继续。
“我就想着,我婆婆确实有点不讲理,她进去再接受一下教育就算了,棒梗实在是没必要,咱们送他上学,不就是学这些东西的吗?”
何雨柱听着,脸上便有些不耐烦了:“秦姐,你到底是想做什么?干脆直说好了。”
秦淮茹噎了噎:“傻柱,你能不能帮秦姐把江川家的鸡钱还了,就当秦姐问你借的,回头秦姐一定还给你。”
何雨柱定定看向秦淮茹,随后有些无奈的叹气:“秦姐,鸡钱好说,确实没多少钱,我虽说现在工资没多少,但是也能借给你还了江川的钱。”
“但问题是,江川即便拿了钱,真的会同意,这个事情就这么算了吗?”
他可不觉得江川是什么好人。
秦淮茹闻言没有开口,反而也跟着迟疑起来,别得了不说,江川那个臭小子,最是小肚鸡肠。
可要是不还钱,那棒梗不是更回不来了?
想到这里,秦淮茹忽然扬声哭了起来:“我不管,棒梗总不能就这么被毁了吧,他还是个孩子,他那么小的年纪,要在里面被关多久啊。”
秦淮茹越哭越惨,眼泪也越流越多,何雨柱忍不住叹了口气:“行了,秦姐你别哭了,江川的鸡钱我去还给他,至于棒梗什么时候能放出来,我可就说不好了。”
“傻柱,秦姐就知道你最好了。”秦淮茹闻言终于止住了眼泪,缓缓起身,“那个,槐花她们两个还在家,我先回去看看孩子。”
何雨柱默默看着离开的秦淮茹,心思却一时间飞远了,江川现在越来越不可控了,偏偏这么多次的经历叫他知道。
他根本就比不过江川,这也是最令他难受的地方。
身上只剩下十块钱存款了,如今还分给了秦姐五块,何雨柱攥紧拳头站起身,又再次坐下。
不行,不着急,饭肯定有法子,江川如今身为老师,居然把自己的学生送进公安所里,这个事情应当是算是个大消息吧?
秦淮茹攥着五块钱出了何雨柱的家里,想了想,又有些犹豫,最后看了一眼天色,到底是没能忍住,棒梗还在里头吃苦,自己晚上一步,棒梗就要多吃一会儿的苦。
咚咚咚
敲响房门的秦淮茹,眨着眼睛等着江川出来,没想到门开了,出来的人却是娄小娥。
脸上的表情一僵,秦淮茹讪讪开口:“娥子,怎么是你?江川呢?睡了?”
娄小娥打了个哈欠,脸色不耐看向秦淮茹:“秦姐,这么晚你过来干什么?江川都睡了。”
秦淮茹犹豫半晌,从兜里掏出五块钱递到了娄小娥的面前:“那个,娥子,姐说句真心话,你还没孩子,你不懂。”
“孩子哪里是那么好教的,棒梗年纪还小,不懂事,我保证以后一定好好教他,这次你能不能放过他?”
“现在买只鸡也就2块钱,这五块都给你们,算做补偿,这次就算了吧。”
娄小娥张张嘴,看向面前带哀求的秦淮茹,又不经意间抬手摸向自己的肚子,一时间也有些茫然。
秦淮茹有一点没说错,自己还没孩子,所以确实觉得孩子跟大人没区别,更何况是棒梗那么大的孩子,犯了错就该受到惩罚。
但是,人家现在都愿意给这么多的补偿。
想了想,她低声应道:“秦姐你先回去吧,这个不成的钱我先收了,我会跟小川的,他要是同意,我也没意见。”
言外之意,他要是不同意,我也没有办法。
秦淮茹可没见到江川,面对娄小娥也就只能这样,讪讪离开后,娄小娥一把关上门。
一边朝着床边走去,一边将自己的连衣裙脱下。
江川双手撑在脑后,看着她的动作,嘴角微勾,随后张开双手,将上床的娄小娥搂到怀里。
见她脸色不好,亲亲她的嘴巴低声道:“怎么了,她刚刚说话你不高兴了?”
娄小娥摇摇头,又伸手拦住江川的脖颈:“我就是想,万一我们的孩子也像秦姐的孩子那样不着调,怎么办?”
江川闻言嗤笑:“你想什么呢?咱们的孩子肯定不会那个样子的,你放心就是。”他拍了拍娄小娥的脑袋,没忍住意动,到底是惯性朝着下面压了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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