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如开了花般的李梦娇,一路被司空玉鹏带到了寝室。
看着那屋内的青玉床榻,李梦娇浮想联翩,两朵腮红爬上了脸颊。
司空玉鹏盯着李梦娇看了一眼道。
“你们人类女性都喜欢珠宝首饰?如何能打动你们的心?”
“我在你眼里可受欢迎?”
“你们女人喜欢男性如何对待你们?”
李梦娇听着听着就愣了,抬头看着面前近在咫尺的俊脸。
“国师大人在我眼里,自然受欢迎,在我心里也是独一无二的存在。”
李梦娇作为一个古代封建礼教下的女性,这种露骨的话已经是够胆大的了。
“哦,那我还有必要去讨好你吗,还需要送珠宝吗?”
这问题可把李梦娇问住了,她一时间也愣神了起来。
“可是你并未得到我的人,不是吗?”李梦娇话语带着赌气的道。
“哦,说的是!”
看着高大男人的若有所思,一只玉手伸向那张可望不可及的脸。
摸到那微凉细滑的脸,看到司空玉鹏挑眉的动作,并未反对,于是胆子更大了起来。
而七皇子府,林晚星正在帮助战辰疏导他吸收的灵力经脉。
也不知道这家伙怎么回事,只是一个小时的修行就卷起了灵力波动,吸收能力堪比混沌那小东西了。
不经过疏导,真怕这家伙被灵力给撑爆了。
战辰额头冒出细细密密的汗珠,咬牙忍住疼痛。
看来老乌龟的心头精血不是那么容易消化的。
此刻林晚星都有点嫉妒这家伙了,也不知道开了什么挂,一开始修炼就突破一层修为。
冒险带出龙珠的两个小家伙,在地里可累坏了,从国师府邸挖到到来福酒楼下,然后又到七皇子府,一直就简直没停过。
“你说主人怎么总是乱跑,一会在这里,一会又去了哪里,好累好饿啊。”
“那你说有没有可能,主人待会又回去那个小院了呢?”
“那我们还挖个球啊,不如回去等她好了。。。”
第二天后,林晚星才从七皇子府邸的院落走出。
回到了自己的小院。
沉迷于国师的盛世美颜的李梦娇,就在两人差点暧昧亲到一起的时候,司空玉鹏一把把人给掀飞了出去。
甩了一个屁股蹲的少女,口吐鲜血,一点力气也无,狼狈的趴在地上,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冷漠的男人。
“为什么?”
“你不配?”
听着这你不配的三个字,如耳光般又扇在了李梦娇苍白的脸上。
呵呵,司空玉鹏那你把我带到这里来干嘛?
不就是想尝试一下吧!
听说你孤独寂寞冷,我主动陪你,却被你如此对待,呵呵我不配,那这世上,就没有人能配得上你。
转过身的男人听着女人刺耳的话,咬牙想起曾经那个女人好似笑着说过。
“孤独寂寞冷,我陪你啊!”
“来人把圣女送回去。”司空玉鹏连看都没看地上的女子。
李梦娇气的双眼通红,哼,早晚一天你也是我的囊中之物。
林晚星回到小院左等右等,都没有等到那两个小家伙,一度怀疑这两个家伙不会是跑了,就是被人抓了给吃了。
而来福酒楼,差点人仰马翻,拿着扫把,菜刀的小厮追赶着这两个小东西,差点把厨房给掀了。
原来这两货去酒楼偷东西吃,被发现差点没被打死,躲在地下也不敢出来,然后就睡了过去。
此时整个京城的公子哥都异常老实,老百姓都纳闷了,平时这动不动就抓个果子,拿把蜜饯不给钱就走的公子哥这几天都不见了。
那些嚣张到青楼挥霍的和酒楼呼来喝去的少爷们,集体消失。
一时间整个京城都祥和了不少。
老百姓,掌柜都纳闷,寻思这是刮的哪阵风。
侯府也收到了口谕,凡是超过10岁的男子和女子都必须去午门观刑,以此为戒,谁要是敢胆大妄为,草菅人命就等着受刑把。
顿时让整个京城权贵的人都胆颤心惊,夹着尾巴老老实实在家待着,等着看观刑。
但兵部尚书家除外,仗着老封君的称号,闹着进宫求见娘娘和陛下,最后谁也没见到,气的跑到刑部大闹。
可把刑部的莫尚书气坏了,并让那胡搅蛮缠的老婆子亲眼看看那姑娘和老头死状,告诉她这是她孙子的馊主意和狠辣手段。
老婆子吓的直哆嗦,但依旧嘴硬道,孩子小不懂轻重,求莫大人网开一面啊。
直把莫大人气的一个倒仰,直接写折子上奏了陛下。
启元帝这皇帝也不是白当的,私下里查了不少兵部尚书这些年干的事情,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
气的皇帝又甩了茶盏。
原来这些年死亡的士兵抚恤金,全被这些狗东西给吞了,这岂不是让那些守护疆土的兵卒们寒心。
于是刑部的莫大人更忙了,连户部,礼部的人都忙了起来。
直接把证据甩到了兵部尚书蔺茂老头的脸上。
派人直接查抄了这位尚书家,和其他牵连的好几个府邸。
而死在心狠手辣的蔺烨梁手上的人命不止一条,一连查出五六个丫鬟都是被折磨死的。
老封君这会傻了眼,也闹腾不动了,口斜眼歪的瘫在了床上。
最后还是三皇子看不得母妃伤心欲绝的样子,跑来求情。
兵部尚书赐药,留个全尸体,其他没有涉案人员全部贬为庶民,流放边境生活,至于蔺烨梁判腰斩。
而礼部的这位胆小懦弱的小公子尤彭彭一直是个旁观者,他既没有上前施虐,也没有上前阻止,只是吓到了后,劝说了几句,便跑到一边捂着耳朵装听不见。
回到家后也是大病一场,但也是最可恨的。
礼部的尚书大人自觉无脸见人,教子无方,主动请辞。
尤彭彭知情不报,杖刑50,好在看在这家伙胆小平时也没有为非作歹的行为,就打的轻了点,好歹留下了一条小命。
而国公府的众人就更麻烦了,全部贬为庶民,流放边境,现任国公直接圈禁,判萧善芳斩立决,萧宝林极刑凌迟。
这一连串的变动,把整个京城的权贵都炸醒了,连多年不问世事的老代儒和休闲养老的老王爷都惊动了。
这日天气,多云,正午门刑场,密密麻麻的人群攒动,最前面的三排全是权贵子弟,这些男子被家长领着脖子领去看刑。
看着一个个人头咕噜噜落地,血如喷泉,滋滋的冒血的脖颈,都紧咬牙闭眼,更有呕吐不止的。
萧宝林被渔网勒住在木桩子上,一片片凌迟下血肉,直到只剩全身骨架,眼睛却还在转动。
当咽下最后一口气前,嘴里还在念叨着:“我错了,我错了,我活该我活该。。。”
林晚星看着道观的老道门,来刑场念往生咒。
林晚星也送走了那些冤死的孩子。
看着天空下着的淅沥沥的大雨,冲刷着血流成河的斩刑台。
这雨倒是下的及时,不止洗刷了刑场的呛鼻血气,也洗刷了这场罪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