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穿着,淡雅的素颜,清澈见底的眸子,都证明她不属于这里,至于又为什么在这儿出现,宫一没有兴趣知道。
有意无意的几字交谈,变成了愉悦放松的微笑,又自然的长叹生命和人生如戏。
在宫一眼里,始终没有见到艾小柒对他的着迷,她眼里只有澄澈。
宫一看了看手机,陆南的野狼队,战狼队半数人马,已经出发,朝这边赶来。
宫一猜想,龙腾在暗地里培养了一个大人物,能和他抗衡的家伙。
这么大阵仗,让他更加确定自己的猜想,他相信陆南的大手笔,不光是冲着自己来的,而是他要保护的人很重要。
薄唇微张,头微扬,喉结滚动,最后一滴酒也灌进了宫一口中。
优雅的买单,点头示意艾小柒,不急不缓的离开酒吧!没有说再见,萍水相逢的酒友,不可能,也没有必要再见。
艾小柒也喝够了,只想洗个温水澡,舒服的迎接明天美好的晨光。
顶楼,五百平的总统套房内,艾小柒见到了正凑在一起的刀野和陆浩。
刀野嘻嘻哈哈的,喊着:“拿钱,拿钱,三万,快给。”
他两在砸金花。玩一把,陆浩就输了三万。
陆浩拿起手机转账,那样子就像拿了一毛钱,哄小朋友开心。
艾小柒不想理他们,没心没肺的家伙。杀个人对他们来说都不如赌一把重要。
刀野略带撒娇的喊:“姐,怎么刚回来?”
艾小柒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小崽子,有钱了?玩这么大的?”
刀野有个毛病,爱赌钱,利用各种途径研究赌数,没想到还真有天赋,手法很快,花样也多,没研究多久,陆浩就玩不过他。
艾小柒有些疲惫朝浴室走去:“玩完这一局,都回自己房间。”
刀野舍不得的长长奥了一声:“奥,姐,你来给我们发一会牌。”
陆浩马上反对:“不和她玩,她耍赖,再来一把。”
艾小柒不耐烦的走进浴室:“最后一把,别废话。”
刀野噘嘴:“脾气这么冲,我又没惹你。”
刀野是想让艾小柒发牌的,只要艾小柒发牌,陆浩就摸不准套路,没几把,自己就能赢把大的。
艾小柒偶尔也会哄刀野玩两把,刀野那些自以为很快的千术,在他眼里,就像小孩子刚学会走路,什么都藏不住。
刀野爱玩就帮他练练技术,每次开始艾小柒都会轻松的识破刀野的伎俩,刀野一把都赢不了。
玩到最后,见刀野灰心丧气,艾小柒会让着刀野,让他赢个够。
艾小柒从不赌钱,她也没钱,赌注是做家务,最后刀野总会赢,艾小柒会把他的房间打扫的干干净净。
陆浩压低声音:“别磨叽了,快点,发牌,别担心小柒,让她打一顿就没事了。”
刀野恍然:“嗯嗯。”
最后刀野边看手机转账边埋怨,“你太菜,都不愿意和你玩。”
“臭小子,赢钱还那么多废话。”
艾小柒短发微湿,身上套着宽大的睡袍,光着脚丫,斜倚着墙壁,有点不耐烦。
“不是让你们走嘛?还不快点。”
刀野翻了个白眼,“不就出了个任务吗?这么凶,还学人喝酒。”
陆浩也不知死的没忍住噗嗤笑出声,星眸偷看她白皙透明的小腿。。
“小刀说的对,多大点事,这么矫情。”
艾小柒看到了陆浩赤裸裸的眼神。
今天还真没有什么好兴致,自然没有每天的耐心。
唇边挤出几个字:“想打架吗?。”
不由分说,冲向两个人,豪华的总统套房,还真是个打架的好地方。
两年来,不管是训练还是闹着玩,三人从来都是真打。
半小时后,艾小柒仰躺在沙发上用冰袋敷唇角,刀野和陆浩在对面擦鼻血。
陆浩边擦鼻血,边嘱咐艾小柒。
“小柒,陆南让我们马上回去,你在这儿自己小心,别太累了,考完试我俩来接你。”
“自己有腿,不用来。”
刀野:“姐,我一定来,喜欢什么礼物,我送你。”
“没有。”艾小柒不感兴趣。
陆浩又拿了几张纸,把鼻子捏了捏。
“别自己接任务,想做任务,我和小刀给你接。”
艾小柒嘱咐刀野:“小刀,你悠着点,最近我就发现你太飘,抢什么榜一,能不能低调点。”
“嗯,我尽量低调,就是实力有点不允许。”
艾小柒一个白眼。
陆浩起身:“睡吧!我们这就走。”
艾小柒随意的摆摆手,钻进房间,床很舒服。
还真喝多了,一睁眼,日上三竿快十一点,上午的课算是泡汤了,去赶下半场。
艾小柒快步下楼,,想往学校跑。
刚到一楼大厅,就发现气氛不对。
一个个子不高,眼睛不大,穿着还算讲究,掉到人群中认不出来的普通男人,在和李文昌叫板。
身后是手拿砍刀的黑社会。
艾小柒拍拍还有些麻木的脑袋,朝李文昌方向笑了笑。
“对了,李文昌在这儿看场子,我差点忘了。”
酒店老板站在两人中间低三下四的和稀泥。
“四爷,秦四爷,看我面子,看我面子,消消气,消消气。”
“李老板,你还是让让吧!你的面子就特么是个鞋垫子。”
轻飘飘的一句话,手臂一推,李老板靠边站。
李老板被驳了面子,没有一点脾气,反而对李文昌,板起脸来:“文昌,过来,跪下给四爷道个歉。”
艾小柒靠在大理石柱子后面,轻蔑的闭眼,李文昌好像在这儿也没那么牛。
还得给人家服软下跪。
她听说过,秦四爷,全省的扛把子,全国也是五百强,有一个爱好,就是喜欢别人跪地求饶。
李文昌上前一步,站在秦四面前:“四哥,钱我不是不还,再宽限几天,我想想办法。”
秦四使劲吸了一口雪茄,一口浓烟吹到李文昌脸上。
李文昌偏头忍了,没动。
一声狗眼看人低的嗤笑:“李文昌,你自己说说催你几次了?兄弟们来了都不好使,非得我亲自来,你以为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