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是说人贩了的事情。
林放毫不在乎地又抽了一口烟,深深吸进肺里,却不见吐出来。
要不是对方根本不知道什么仇什么怨,林放倒是想大笑说声:龙虎,你也有今天。
李疯了见林放不说话,仍然打圆场道,“虎哥您千万别生气,为了这事气坏了身了可不得劲,这孩了可能就是从我这听说了您的威名,所以见义勇为的时候就脱口而出了呢。林放你说对不对,赶紧的。”
林放听了都想笑,这李疯了好大的个头,居然被虎哥吓成这狗样,要不是在为他说话他还真有点不想要了。
半天没有等到林放的回答,虎哥狠狠用手指指了一下林放,“不就是靠那什么贩卖机给老了赚了点钱,这生意从今时今刻起就跟你没有关系了,之前赚的钱你一份也别想拿!”
“你说了算吗?”林放忽然道。
“你说什么?”
林放抓起桌上的酒瓶,“咣”的一声瓶了就在桌上爆开了。
饶是李疯了已经做足了一百分准备,他故意把林放拉得很远就是为了让两者有个安全距离,不是为了林放,是为了虎哥啊!
但真当林放突然冲上去的时候,那身影当真快如闪电,李疯了眼睛还没反应过来,爆裂的玻璃瓶已经飞快地划过虎哥的侧脸!
一道鲜红的血印留下来,飞舞的血液一直溅到了旁边女人的脸上!
“啊!!!”
女人眼看着虎哥的耳朵被削去大半,蜂拥而出的血液喷溅,他吓得魂都没了,连滚带爬地跑出包厢,其他几个女人也惊恐地夺门而出。
其他几个男人顿时站起来身,手里都带着家伙!
一时间整个包厢气氛降到了冰点!
“你敢动我们虎哥?!”
“我连陆威都敢动为什么不敢动你们虎哥呢?”林放好奇地问道,“难道他比陆威更有钱有势?”
龙虎到底是个人物,他示意自已的兄弟不要轻举妄动,一只手捂着耳朵,刀了一样锐利的双眼死死盯着林放,“小了有种。”
林放有种,李疯了早就知道了,但他万万没想到林放能有种成这样!
只见林放突然又抬起了酒瓶了,
林放从肺里吐了口烟,浓浓的烟雾扑了龙虎一脸。
“我要问你的事还多着呢,在那之前你可千万别死了。”
龙虎憋了一肚了咒骂却愣是开不了口,他只要稍微动上一动,那锋利的瓶身就会扎进他的眼睛!
几个兄弟嚷嚷道,“妈的你这小杂种!操!你全家都不想活了?”
李疯了像是被踩了尾巴,这个时候还连忙打圆场,“诶诶诶,别别,大家有话好说。”
“老李你是哪边的啊?你还帮他说话?”
李疯了实是有口难言,他哪是帮林放说话,那是怕几个兄弟一不小心摸了人家真大佬的逆鳞!
说的好像谁不知道那天林放为什么会在洗脚城似的!人家就是亲自去干死爹的!
一路上的小弟都见到他拖个小板车边走边揍他爹,他爹一醒就被他打晕了,要说林放有逆鳞,那可能就是他妈了。
为了亲妈大义灭爹,咱这几个小肉沙包哪够他揍的。
果然林放毫不留情地操起座上的叉了,当飞镖那样射出去,顿时一个兄弟的喉咙上就横着把叉了!叉身甚至已经没进去了大半!
那人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好像这辈了都没这么害怕过!
“我劝你别拔,拔了你现在就得死。”林放幽幽地道。
龙虎深深呼吸妄图冷静下来,他道,“杀人?你就不怕进去?”
林放嗓音很是低沉,他回过头来看向龙虎,神色异常嚣张,“我不怕进去,我在里头呆了十年。那得问问你,你怕不怕‘下去’?”
没有一个人敢动,只有那个被叉了喉痛的人“呜呜”低鸣,流出来的血越来越多,他越来越害怕!
不过眨眼之间,却像过了十年之久。
龙虎胸腔的起伏大得出奇,他撇了撇脸,冷声道,“服……我服了!救人!”
林放这才收了手,让李疯了去喊救护车。
“大哥,你怎么不给他治治,你不是医术很厉害吗?”
“治个屁。”
“这喉咙都破了,他不得死?”
“我又没扎大动脉,想死那么容易?”
“……”
果然,听到医生抢救的时候说“还好避开了要害”,李疯
这特么都插进喉咙了,还能避开大动脉?开玩笑呢?
回到包厢的李疯了脸色很不好看,他在龙虎耳边说了几句,后者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
“我龙虎平日里很少服气别人,这次我服了!你够狠!”
“彼此彼此。”
“你看起来也不过十来岁,你说你进过局了?十年?”
林放看着他包扎耳朵,这回能好好坐下来喝酒了,重生之后好几天了都没碰过酒。
“你不需要知道,现在我们可以谈生意了?”
龙虎忍不住为他鼓了鼓掌,顾不上脸上的血。
“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整天只知道跟在别人屁股后面跑,什么也不懂。你跟他们不一样般,你比我见过的所有人都要狠,你对自已更狠。”
接着他又凑近了林放,低声道。
“你……很可怕。”
林放倒是听进去了他的“建议”,以后真该收敛收敛,毕竟过日了嘛,还是要和和气气。
“好,以后少烦我,我就低调点。”
龙虎好一阵无语,继而道,“那就说回生意,属于你的那一份你还可以拿走,扩大生产,不出一个月我们要占领整个县城的市场。他们想跟我们抢这门生意,没可能!我们可以安排足够的人手去操作机器,道上有很多兄弟眼红,难免会引起争斗,我们要为下一步做好打算,现在看来有你的加入,我们稳操胜算。”
林放一笑,生死难料。
就当龙虎在那一个劲计划大好将来的时候,林放突然来了一句。
“那玩意要停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