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月看了寻心一眼,解释道:“这个可以很快到达南大陆,还不会被人发现。”
辞归点了点头,茶言茶语道:“应该是温歌巫师弄的吧,阿姊的伴侣真厉害。”
玄尾扫了寻心一眼,低声道:“你也很厉害。”
能把他的小雌性骗到,能不厉害吗?
辞归倒是没有听出来玄尾的弦外之音,笑了笑道:“跟阿姊的其他伴侣比,寻心差太多了。”
玄尾抿着唇,没再吭声,将南月一把抱在自己的手臂上,随后站到石床中央。
而辞归也抱着小星月站了进去,月墨月白缠在巨大的将军身上,占据了传送阵的最后一点地方。
与此同时、南大陆。
温歌感应到子阵后,嘴角微微扬起,朝夕池道:“夕池、去母阵那边,接应一下南月雌性、对了,跟南月雌性的新伴侣可别起冲突。”
“是那头蓝环翼龙吗?”夕池挠着头,解释道:“南月雌性喜欢的,我不会跟他起冲突的。”
温歌淡漠的扫了他一眼,他实在有些不放心啊!
自己队伍的两个人,没一点脑子,脑子都不会转转,夕池什么时候才能自己发现辞归便是那头蓝环翼龙?
他也可以直接说,但是以夕池那什么都写在脸上的性子。
他也怕南月突然知道真相后,可能会受不了。
“去吧。”
夕池点了点头,速度很快的朝温歌放置母阵的地方快速挪动过去。
他的心情很是激动,他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带南月雌性去野外看星星了!
等到了母阵的地方,他搓了搓双手,又从空间袋子里拿出铜镜照了照。
“头发有点乱......这个笑,南月雌性应该会喜欢。”
夕池用手拨拉了一下自己粉色的短发,然后朝着镜子做了一下表情管理。
这才将镜子收进空间袋子。
下一秒、子阵散发出柔和的光晕,南月有些难受的环住玄尾的脖颈。
怎么说呢、就好像一个坐车晕车的人,坐上大巴走山路的感觉。
而小星月“哇”的一下直接吐在了辞归的身上。
放声大哭:“阿母!阿母!星月难受、星月想吐!”
月墨月白的脸色也不是很好看,但是作为一只雄崽崽,要学会坚强。
将军倒是没有那么大的自尊心,匍匐在地上,不停地低声呜咽着。
“南月、还好吗?”玄尾蹙眉,从空间袋子里拿出水杯,连忙喂给她。
南月点了点头,“没、没事,看看星月吧。”
她都这么难受了,星月自然比她还要难受。
夕池显然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情况,愣了愣,连忙上前扶住南月,大碴子音顿时在她耳边响起:
“南月雌性,我先带你去找温歌。”
说完,他便将南月一把抱起,放在自己的脖子上,对着玄尾和寻心道:
“带着崽崽们跟上,温歌能治好这种情况的。”
辞归:“......”
他低头看了眼自己胸膛上不断往下掉的饭渣,抿了抿唇,阿姊的雌崽、不嫌弃、不能生气。
玄尾从他手里接过小星月,用干净的兽皮帮她擦干净嘴巴,低声哄着:“小星月难受,阿父知道,先喝点水,一会去见温歌阿父了就好了,不哭了好不好?”
小星月脸色难看的抱紧玄尾的脖子,一张脸都写满了委屈。
玄尾轻拍着她的背,跟上夕池的步子,朝身后看了一眼,低声道:“月墨月白坚持一下。”
月墨月白:“......”
月白,“将军、你还能走吗?”
将军摇头:“呜啊呜啊!”
月墨想了想从脖子上挂着的空间袋子里,拿出一个木板,随后道:“将军,爬上去,我驮着你走。”
将军双眼翻出泪花:“呜啊呜啊!”
辞归冷眼看着这一幕,想到自己刚刚结侣,在阿姊那的地位肯定不如其他六个人,想要让阿姊更重视他,跟狐狸和温歌争一争的话。
必须得干活!
嗯、宠爱崽崽!
他伸手将月墨月白挂在身上,随后一把扛起来巨沉的将军,快步跟上去。
月白鼻子动了动,有些嫌弃道:“寻心阿父,你刚被小星月吐过......”
月墨:“将军很重的,寻心阿父扛不动了告诉我。”
“呜啊呜啊~”
辞归:“......”
虽然月白这小子告诉了他不少关于阿姊的事情,但是这一刻,他想将这小子甩出去。
当然、他没有这么做。
到了温歌这里,他将崽崽们放下后,便去了附近的河里清理,而温歌看着南月和崽子们的样子,不由的蹙眉。
“这传送阵还得改良一下,南月雌性、抱歉。”温歌伸手用巫力给她和小星月缓解了症状。
随后看向在一旁傻傻呆着的夕池,淡漠开口:“夕池,玄尾在做食物,小星月现在应该还不是很舒服,你要不要去看看?”
自家的傻蛋现在是想干什么?
大白天的,带着南月去看星星吗?
夕池一愣,随后挠头笑道:“对对对、小星月小时候很黏我的,我得去看看。”
等夕池走后、南月环住温歌的脖子道:“温歌巫师、这么着急把其他人支开,光天化日之下,想做什么?”
“不想做什么。”温歌垂眼淡漠的看向她,“你的身体里有新的力量,结侣了?”
南月抿唇,前一秒还有点心虚,但是后一秒立马支棱了起来:“是你跟小狐狸说我缺一个会飞的伴侣,怎么?现在是想兴师问罪吗?”
温歌见她抱在石桌上,目光淡淡的盯着她,“没有、只是想问问,感觉如何。”
南月:“......”
四目相对、就在这时,辞归一把掀起兽皮帘子,看到这一幕微微一愣,随后道:“阿姊、我......抱歉。”
他连忙松开兽皮帘子,心里怎么都有点不得劲。
从未有翼龙跟别人分享雌性,他结侣后,不知不自觉就将阿姊当成了他的所有物。
但是温歌一出现、啪!美梦破碎。
他靠在木屋外的木板上,想到之前在堡垒内的三天,心里不由的泛起一股酸意。
人一旦拥有一点东西,就会想要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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