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能亲啊?”
两个小家伙歪着小脑袋,脸上露出同款的疑惑表情,两双乌溜溜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时不时地眨巴着。
“因为你们宁哥哥是我的老婆,只能我亲,你们以后有老婆了就知道了,自己的老婆只能自己亲。”傅言鹤一本正经道。
顾温宁见他跟这么大点的小孩子胡说八道,也有无奈,也有些不好意思,耳尖红了红。
送走了两个小家伙,还没进屋,就在大门口,傅言鹤就凑过去亲了亲顾温宁左边的脸颊,亲了左边亲右边,势必要用新的印记去覆盖取代先前两个不懂事的小家伙留下的印记。
老婆是他的,只能他亲。
碰上这么个爱吃醋,时常做出些幼稚举动的恋人,顾温宁也是没办法,除了多多包容还是多多包容,任由傅言鹤这个很像大狗狗的人形大型犬类挨挨蹭蹭,亲亲抱抱。
按理说傅言鹤比顾温宁年长几岁,经历过的人和事多,更成熟稳重,眼界见识比顾温宁要深厚,他理应是更包容的一方。
但恰恰相反,往往他才是青涩莽撞的那一个,没有那么的沉稳,成熟,爱胡思乱想,爱争风吃醋……总是一副没皮没脸的样。
可他这样的,顾温宁不但不嫌弃,还挺喜欢,甚至还挺纵容,不然也不会让傅言鹤找着机会就得寸进尺,典型的是个顺着杆就会往上爬的。
你要问傅大总裁脸皮是什么?
他会告诉你,脸皮这个东西是最不值钱的,他压根就没有。
如果要脸皮,他怎么能这么快地把老婆拐回家。
在要脸皮和要老婆之间,但凡多犹豫一秒,没有秒选要老婆,那都是对老婆的不尊重,区区脸皮而已,怎么能和老婆相提并论。
只是亲还不够,傅言鹤还一把将顾温宁抱了起来,原地转了几圈,晃得顾温宁头都有一点晕,拍着他的肩膀以示抗议让停下,不然傅言鹤还能抱着人再转几圈。
落地的一瞬间,顾温宁踉跄了一下,不是他腿软,而是那种天旋地转的感觉让他不太舒服,视线是模糊的。
傅言鹤眼疾手快地一把扶住,关心道:“老婆你小心点,别摔了。”
顾温宁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心想他这都是因为谁啊。
小家伙们走了,也意味着两个碍事的小电灯泡走了,傅言鹤忍不住心生龌龊,脑子里的黄色小人开始活跃起来了,不停地在灌输一些不可言说的奇思妙想。
回忆起上一次和老婆亲热,还是在上次,掐指一算,整整十天,小半个月了。
因为在“开车”的时候太过分,把顾温宁折腾得够呛,所以约定了为期一个礼拜的清心寡欲,休养生息的时间。
傅大总裁巴巴地数着天数过日子呢,恨不能能按加速键,时间开倍速,赶紧把一个星期过完,好重新回到能“开车”的幸福日子。
结果一个周还没有到,两个闪闪发亮的小电灯泡来了,后面几天还非要跟着大人一起睡,不然怕被鬼抓走,因此哪怕一个礼拜的时间到了,傅言鹤也不能多做些什么 ,只能规规矩矩,安安分分地睡觉,纯粹的字面意思上的睡觉,还得哄孩子。
这开了荤的男人,还是年近三十,母胎单身二十多年的男人,一旦开了荤,再让他回到以前吃素的日子,跟杀了他没什么两样,尤其是还夜夜同床共枕,看得见摸得着,但就是吃不到,在心理和生理上都是不小的折磨。
没禁欲前,不用真的进行到最后一步,也还有很多能让彼此都快乐的方法,主打的就是一个办法总比困难多,而且往往顾温宁都是默许的,可这段时间,傅言鹤是一点甜头都没尝到,可不就让他惦记得慌。
这不,傅言鹤都等不到晚上天黑再“开车”了,大白天的,就想“开车” ,开只有他和老婆两个人在的那种车。
画室的门被轻轻推开,顾温宁都不用抬头看,就知道来的人肯定就是傅言鹤了。
除了傅言鹤,也不会有其他人来敲他画室的门了。
这间独立的画室是专属于顾温宁一个人的,完全按照顾温宁的审美来布置,很有艺术气息,是这座别墅里除了古色古香的书房外,少有的不那么富丽堂皇,金碧辉煌的房间。
“老婆,你忙完了吗?”
傅言鹤端着杯温水进来,喂到顾温宁嘴边。
吃过午饭,顾温宁就一头扎进了画室,一晃过去了两个小时,顾温宁还没有从画室出来,傅言鹤实在是有些等不及了。
美好的下午时光,可不能白白错过啊。
留一些时间让老婆自由安排,看书画画打游戏皆可,剩下的时间,就要交由他安排了。
顾温宁“嗯”了一声。
傅言鹤心中暗喜,刚想细看顾温宁的画作,顾温宁就完成了,抬眸看向他道:“有事儿?”
“有事儿,有大事儿。”
傅言鹤嘴角的笑容压都压不住,边说边打横抱起顾温宁,一只手穿过膝弯,一只手揽着双肩,把人抱去了浴室。
两个人在浴室里待了好一会儿,顾温宁是怎样被傅言鹤抱进去的,就是怎样被抱出来的,不过还是有区别的,那就是身上的衣服换成了件宽松的浴袍。
顾温宁满脸通红,乌黑浓密的眼睫上沾着晶莹的水珠,不知道是被浴室里的热气给熏出来的,还是被欲望给刺激出来的。
傅言鹤一脸的春风得意,笑得合不拢嘴,显而易见心情非常的好,可见先前在浴室里是得到了些福利的,不过一些浅尝辄止的福利是满足不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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