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金子,和爸爸握个手。”
金子还是给了傅言鹤面子,听话地走到傅言鹤身边,抬起一只爪爪和傅言鹤意思意思地握了一下。
“老婆你看,我就说金子最听我的话了。”
顾温宁点点头,“是很听话。”
想到傅言鹤一口一个“金子”喊得亲亲热热的,顾温宁心想金毛的名字十有八九就是傅言鹤取的,因为实在太符合傅言鹤的审美风格了,除了他,估计也没人能取出“金子”这样通俗富贵的名字,不过有一说一,还挺贴合的。
一旁的阮女士毫不客气地笑出了声,“小顾你别听言鹤吹嘘,只要是自家人,金子谁的话都听,我看它很喜欢你,你的话它肯定也听,要不要试试?”
顾温宁还挺喜欢长着毛毛的小动物的,闻言不禁心中一动,虽然金子的体型稍微大了那么一点,但顾温宁也是喜欢的,试探着伸出了手。
金子几乎立刻做出了回应。当顾温宁的手指触碰到金子温暖而柔软的爪爪时,一种手感棒极了的感觉瞬间产生。
握住那只柔软的爪爪,顾温宁情不自禁地轻轻揉捏了一下,那种触感美妙至极,仿佛触摸到了云朵一般轻柔、舒适,顾温宁嘴角不由得泛起一抹微笑。
傅言鹤的眼睛如同被磁石吸引一般,死死地定在了顾温宁身上,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顾温宁。
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冲动,傅言鹤满脑子都是些不可言说的想法。
老婆怎么能笑得这么好看,这么迷人,让人忍不住想要将他捧在手心里细心呵护,但同时又想尽情欺负一番,欺负到哭出来那种 。
主要是老婆哭起来的时候会更好看,迷得人神魂颠倒,三魂七魄全部出走。
一旁的阮女士实在看不下去了,满脸尴尬地转过头去,暗自嘀咕着,我怎么就生了这么个傻不愣登的儿子,青天白日的,都能犯傻,盯着小顾傻笑个不停,简直是没眼看。
毫无疑问,金子对顾温宁可谓是喜爱极了,从初次见面起,金子便对顾温宁很亲近,之后更是紧紧粘着他不放,无论顾温宁走到哪里,金子都会摇着毛茸茸的尾巴,兴高采烈地迈着小碎步紧随其后,宛如一个快乐的小跟班。
显然,在金子的心目中,顾温宁已经成为了他的又一个主人,甚至地位还凌驾于其他主人之上。
“汪汪……”
顾温宁刚刚坐在沙发上,金子一溜烟飞奔而来,然后在他面前乖巧地蹲下,两只前爪顺从地放在身前,仰起头,用那双漆黑明亮、仿佛会说话的大眼睛凝视着顾温宁。
那可爱乖巧的模样令人无法抗拒,甚至连一旁的傅言鹤都不禁心生羡慕之情。
要知道,金子平日里在他面前可没这么听话,大多数时候都是调皮捣蛋,惹事生非。
然而此刻,面对老婆,金子却又是撒娇卖萌,又是故作乖巧,活脱脱就是个“两面派”。
傅言鹤不禁感叹,过去几年的时光啊,终究是错付了,只闻新人笑,哪听旧人哭,老婆是新人,他就是那个被冷落的旧人。
正当傅言鹤暗暗嘀咕时,金子突然间晃动了一下脑袋,紧接着又转身跑开了。
顾温宁原本满心欢喜地期待能摸摸金子柔顺光亮的毛毛,但还没来得及伸手,金子便跑开了,正纳闷时,只见金子转眼间又折返回来,嘴里紧紧咬着一个白色的飞盘。
金子一边用它那毛茸茸的大脑袋轻轻蹭着顾温宁的裤腿,一劲儿地将他往外拽,似乎迫不及待地想让他跟自己出去玩飞盘游戏。
凡是饲养过宠物狗的人应该都清楚,比起优雅爱睡觉的猫猫,狗狗通常都是非常活泼好动的,整日整夜都是一副精神抖擞、活力满满的模样。如果没有带它们出门溜达几圈,或是想些别的法子来耗费其过剩的精力,那么这些精力过于充沛的家伙会亢奋得不行 ,拆家不是没有可能。
此时屋外的阳光依旧十分火辣,紫外线强烈得让人难以忍受,仅仅只是在户外多待片刻就会感到热得不行,傅言鹤自然舍不得让顾温宁冒着如此酷热的天气出去和金子一起接飞盘游戏的。
“走,跟着爸爸一起去跑步,飞盘以后再玩。”
话音刚落,傅言鹤便一把抱起金子朝着健身房径直走去。
顾温宁满心好奇地紧随其后,一起进入了健身房。
他还没有见过狗狗用跑步机跑步呢。
走进健身房后,傅言鹤迅速翻找出一根狗绳,并熟练地系在金子身上,接着将它提溜到了跑步机上。随后,他单手拉住狗绳,另一只手则轻轻按下启动键,调整好速度设置成慢跑模式后,跑步机开始缓缓运转起来。
金子张开嘴巴大口地哈着气,仿佛要将所有的不满和怨气都吐出来一般,四条原本应该充满活力的腿此刻却只能无奈地跟着跑步机的节奏机械般地动着,而尾巴则如同失去了生命力一般,有气无力、无精打采地摇晃着,每一次的晃动似乎都在诉说着它内心深处的不快与无奈,整只狗呈现出一种生无可恋的状态。
好吧,金子确实并非出于自愿,它真正渴望参与的活动其实是飞盘游戏,甚至已经兴高采烈地找出了飞盘,可被它的爸爸——傅言鹤无情地剥夺了玩飞盘游戏的权利,并给它安排了一个替代项目。
“金子好像不喜欢,要不然还是先把它放下来吧?”
看到金子如此可怜兮兮的模样,顾温宁心中不禁泛起同情,实在不忍心继续目睹金子被傅言鹤这般“折磨”下去,于是忍不住开口替金子求情。
金子“汪汪”叫了几声,那叫声仿佛带着某种委屈和哀求,就像是在附和顾温宁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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