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你在想什么?”他勾唇笑着,一手还轻轻按压揉捏那大/腿/内侧间。期待覆压在身下的人的反应。
但他的动作未停,视线扫过他小腿处,忽的抬起他的足,在他腿间原有的伤口上狠狠咬了下去。
蔚澜因为这动作,浑身的肌肉都僵硬起来,他抚/过的每一寸都一片酥/麻。
嘛的,他想干什么。
这个疯子。
蔚澜趁他松开自己手腕上的手时,握起一拳击了过去,这个距离极近,对方不好躲闪。
蔚澜趁他躲闪的时候,另一只脚就狠命朝他身上踢了过去,那只脚还穿着一只绑带皮鞋。
根部直击在他左腹部,只听他闷哼一声,蔚澜赶紧爬起来朝门口的方向奔去。
因为另一只脚的鞋子在之前的动作中掉了,他刚一下床就因为这个扭到了脚,险些摔了下去。
稳住的同时忙不迭地奔向门口,后面就传来几声不紧不慢的脚步声。
蔚澜想也没想,他加快脚步,三步就奔到门口,手先一步就朝门口把手伸去。
却不料仍穿着高跟皮鞋的脚向前时,忽然因为过于急促的动作而侧扭,整个人就向前倒去。
在此时,身后的人快速抓住了他的手臂,延缓了这个下坠的速度。
但蔚澜并未领情,立马侧身就甩动手臂甩开他的手,整个人一翻身就跌坐在地上,屁股先着地。
痛的蔚澜拧眉咽了口唾沫,喘了口气。
“我在想-什-么-,!”
“理查·威廉——”
蔚澜落在地上抬眼望他,怒斥一字一句,特地咬重威廉的姓氏,
“你清楚你在干什么吗——?!”
他这话的意思已经一清二楚,他想着这多少能激起理查的反应。
谁想到理查听见却如同恶魔窃语般低笑起来,毫不让人察觉的望了眼门。
骨感的手捞过额前的发丝,唇角上扬起巨大的弧度,金瞳仍垂眸向他笑:
“哈哈哈哈哈————,”
“我想干什么,”
理查突然抓起自己心脏的位置,眼底那抹毫不压抑的疯狂与扭曲,让人感到恐惧,充斥着火热扭曲的爱欲:
“要掏出来给你看看吗?我的好妹妹,”
他向前踱了一步,蔚澜下意识的拖着身子往后,却“咚”的一声撞到了后边的门。
理查仍不放过他低俯下身,蔚澜刚站起来准备躲开,却被他迅速按住了手腕,向后抵在墙上。
木漆雕花门因为他的动作来回又轻微的咚了一下。
理查直将他扭过去的头又掰正,四目相对,
“这么多年,你仍感受不到我的忠心?”
“现在居然想嫁给一个鸢尾国的废物——。”
废物...,蔚澜紧眉。
疯狂、高傲、不屑一切在这个人的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他的双腕被他压的紧紧的,已经开始发麻,理查明明早就猜出,猜出他是在利用艾尔。
知道他心中所想的一切。
又怎么会再一次说出他想嫁给艾尔这种话,不知道为什么要揪住这个问题不放。
“好妹妹,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
他幽幽的开口,唇角衔笑,此刻显得慵懒无比。
随着视线阴影又笼罩上来,蔚澜无处可躲,他鎏金般的瞳孔此刻就像一道烈焰灼烧。
烧的人五脏六腑滚烫,烫的人呼吸的急促又凌乱不已,
他侧附在人的耳侧,热气抚了上来,轻声私语:
“告诉哥哥,嗯?不然我可不会保证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他的声音温柔却如同地狱深处的恶鬼,蔚澜被他弄得神志崩溃,想他不完结此事定不会罢休,于是妥协怒道,
“对!我是在利用他!从一开始就是,你这下!唔!”
他的话语又一次淹没在了空气当中,后颈被他紧扣无处躲闪,只能任他侵吞攻城略地。
但这一下并没有持续太久,蔚澜被吻/得红/肿不堪。
却见他勾唇胜笑,“妹妹啊,所以你承认你故意引诱他、放纵他、给他机会,所有的一切都是装出来的,
是吗——?”
“噗哈哈哈—— ”他低低的笑起来,心满意足的样子像是孩童得到了玩具,
“真可怜啊——”他说这话时视线确是盯着门,像穿透障碍物看向门外的另一个人。
艾尔的手颤抖着维持敲门的动作,上齿紧咬着下唇,不知不觉间已经穿透表皮,渗出丝丝血珠来。
他会不知道吗?
他从一开始就知道,只是听他亲口说出来的感受完全不同。
他的心口就像有一双大手,扯着他的心脏试图将他扯出的那种痛。
他想问清楚,他说的是真的吗?可是他现在却连敲门的勇气都没有。
他算什么东西?
他又是什么人?凭他一个傀儡,一个连自己人生都不能掌控的人,能做什么?
威廉皇太子说的对,他就是一个废物,一个没有任何价值的废物。
......
“咦?”
远处温妮领着推银餐车仆人上来,看见站在公主房间门口的艾尔,奇怪了一下。
艾尔那边扭头看到他,满眼猩红的血丝,见到她的同时,立马抬脚慌张的往另一头的走廊跑去。
“莱恩,”温妮到嘴边的话还未说完,人就已经跑没了影。
温妮奇怪的拧了拧眉头,最后带着餐车停在蔚澜房间门口,“叩叩叩——”的敲了起来。
但是里面并没有任何回应。
温妮贴近耳朵听了听,有些困惑,
“叩叩叩——公主殿下?”
里面还是没有任何回应,倒是传来咚咚咚的各种撞击打斗声。
温妮心下一慌,不会是又在打架吧!他伸手立马去扭门把手,却发现打不开。
“你们先下去!”温妮同两名仆人吩咐了一句,从白围裙里面掏钥匙。
见两人走远,这才转动钥匙孔,将门打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