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羊妈妈送回了家,赖小渔和羊阳又开车回到了苏宅。
只不过这次他们没有进去,只是把车停在离苏宅稍远但是又看得见的地方。
“球球,出来吧。”
赖小渔叫出了一直在银环里没出来的球球。
“怎么样,我让你上去看看,有看到什么吗?”
“你还说呢,不让我现身跟着你们,还想我偷偷摸摸去帮你查东西。”
“你知道吗,你要我隐藏气息,又要我找到人不能轻举妄动,不能吓到她,都快憋死我了。”
“要不是我现在力量都恢复了,能控制住,不然那东西早让我的气息碾成粉末了。”
球球嘟着嘴就是一通抱怨。
“那就是确实有东西咯。有多少?”
球球噼里啪啦说了一堆,赖小渔总结出来也就这一句话。
“还多少!就一个,还弱的不行,一缕怨气,比那个曾凡还不如。”
赖小渔当时一进去那个苏家就暗自让球球跑去查别墅顶楼那间玻璃房里的东西。
球球还以为是有多厉害,才让她只能暗查,不能声张。
原来就是那么一个弱玩意儿。还用得着她嘛,真是大材小用,杀鸡焉用牛刀!
嗯,不对,呸呸呸!
怎么把自己形容成牛刀了?自己可是雄浑威武的大剑葬幽!!
“小渔姐,那苏宅里真有邪祟?你还让球球去查了?”
“你不是说那贾道长是在演戏吗?”
羊阳一脸呆愣,小渔姐从什么时候开始让球球出去了。他怎么不知道。而且她不是说那个贾道长根本没抓到什么东西吗?
“没错,那个贾道长确实是在自演自戏。可他抓不到,不代表那里就没有邪祟啊。”
“况且我也没骗你,那里的邪祟也确实是弱到不行,所以你根本就不可能感觉到,她也不可能在你面前现身。”
“哦。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等呗。那东西太弱了,白天可能出不来,等到了晚上,我们再想办法进去会会。”
“羊阳,现在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只有你才能做。”
“什么事小渔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一听只有自己才能做,羊阳马上来了劲。
“不用赴汤,也不用蹈火。这件事就是叫外卖!”
“啊?叫外卖?”
“对啊,叫外卖!你看看现在几点了,早过了午餐时间,再过不久都快可以叫晚餐了。”
“怎么,你找我帮忙连饭都不包,还要我饿肚子的吗!”
赖小渔早饿的肚子前胸贴后背了,这死羊阳,以后再也不答应帮他做事了。真不会做人。
“包包包,当然包了。”
“那好,球球,你看看要想吃什么就跟羊阳说,别跟他客气,使劲叫,今晚咱们可还要干力气活呢。”
赖小渔拿出手机,扔给了球球。
“真的吗小渔?我可以随便点吗?”
“真的,喜欢什么就报给羊阳,记住别拿我手机买单啊。”
这可把球球高兴坏了。
小渔抠门,平时叫外卖贵一点的都不肯付钱。这回她可不用受金额限制了。
球球点开了她馋了好久的几家店,把喜欢的菜一个一个的转发给了羊阳。
看着响个不停地手机,羊阳简直是哭笑不得。
不是他使不得花钱,咱们这可是在车上,叫这么多东西也没地方放啊。
只能是跟球球打着商量,先叫个方便在车里吃的。等办完了事,再请她去吃大餐。
不理会那两个对于吃什么讨论得热火朝天的人。赖小渔透过车窗望向了苏宅顶楼阳台的那间玻璃房。
上午在苏宅通过观察到苏阿姨的一言一行,赖小渔觉得苏阿姨对于他们家存在的那个东西是知道的,甚至可以说是认识的。
当贾道长黄纸上画的恶鬼显现出来时,苏阿姨竟然不假思索的就肯定了纸上的东西确实是她家里的。
先不说这恶鬼图案本就是贾道长造假事先画出来的。
就算真是,苏阿姨不是说她从来就没见过,只是感觉到了。又怎么才第一眼就那么肯定纸上的恶鬼就是家里的那东西。
除非,她本来就需要有一样东西来代替她家里存在的那东西。
所以不管这张黄纸上出现的是什么,苏阿姨都会毫不犹豫的承认。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就有趣了,既然苏阿姨并不想别人知道她家里的那东西,又何必同意羊妈妈找人来,甚至同意苏秀秀带来的人做法。
如果羊妈妈和苏秀秀带来的人都是道行高深的人怎么办?
看来一切的一切只有等今晚再去一趟苏宅才能有结果了。
等到天快黑的时候,赖小渔就看到苏秀秀和那个贾道长才从苏宅走了出来,上了门口等着的一辆商务车。
苏秀秀怀里好像还抱着一沓文件。虽然隔得太远,赖小渔并未听清他们在说什么,但看她笑的花枝乱颤,贾道长又在一边一副谄媚的模样。
看来她的目的应该是达到了。
“小渔姐,你看那死肥婆的嚣张样,苏阿姨不会真的把苏家都给了她吧。”
羊阳也看到了苏秀秀那副志得意满的样子,不由地担心道。
上午的时候苏阿姨看了那贾道长做的那出戏以后就已经开始对他说的话深信不疑了。
等他们离开,苏秀秀和那个贾道长指不定又对她说了什么。
苏阿姨现在一心的就想着自己的丈夫和儿子,保不齐就真的给洗脑相信那什么命底轻重一说,真就签了什么文件。
虽然他和苏阿姨说不上很熟,可小的时候苏阿姨还是经常来家里做客,对他也挺好的。
叫他看着苏阿姨就这样给别人谋了家产,他还真是于心不忍。
“羊阳,你之前跟我说苏阿姨的丈夫做的生意不干净是怎么回事?”
赖小渔并没有回答羊阳的疑问,反而问起了苏阿姨家里的情况。
“哦,是。但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听我妈提起过一点。”
“她们家是做水运物流的,之前做的好像很不错,只是前两年就开始走下坡路了,生意一年不如一年。”
“但是自从她儿子完全接手公司以后好像又好起来了。”
“不是说她儿子给抓了吗?什么原因?”
“这我也不是很清楚。说也奇怪,以前苏阿姨对我妈可是无话不说的,可对这件事她却是遮遮掩掩。”
“我也只是听我爸说他们生意场上的朋友都在传,他们碰了不该碰的生意,做了不该做的事,得罪了人了。”
“虽说家丑不可外扬,可苏阿姨现在不是最应该找人找关系的时候吗?我妈本想帮她找找人的,耐不住她三缄其口,我妈是想帮也无从下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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