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医院,赖小渔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本以为可以打探到的线索又断了。
可惜那缕暗黄色精气又让河的火莲花给烧了,不然还能给慧姨查一下。
让沈志辉把自己送回了公寓。赖小渔拿出了《异闻录》。想翻翻看这本书会不会也有记载什么功夫心法之类的。
通过这次事件她发现如果自己也能像陆知闲他们一样会功夫,也不至于气耗尽以后就变成废人一个,什么也做不了了。
起码还能凭借着一招半式抵挡几分。
可她在电视上看到的那些所谓武功秘籍往往都是用晦涩难懂的文言文描写的。
那些字单独拆开来她认识,连在一起可就不懂是什么意思了。
但愿《异闻录》里说的能直白些。毕竟那个写书的人不说了怕有缘人不懂,所以才用大白话写嘛。
翻了几页,赖小渔高兴的发现还真有一篇功法“踏雪流云”。看这功法介绍,应该就是类似电影小说里的轻功。
正好,打不过她跑得过人家也行啊。便兴高采烈的研读起来。
可看不了一会儿她就发现,虽然书里面把练功方法已经说的很通俗易懂了。
但这种功法都是要从基本功练起。不外乎什么站桩、绑沙包跑步,还要学习根据易经八卦快速走位。
不是她偷懒怕苦不想学,而是没个十年八年根本就练不来。
哀嚎着把书扔向一边,看来学武这一条路怕是又不通了。
球球看着赖小渔一会儿高兴,一会儿又唉声连连的。现身不解的问道:
“小渔,你这是怎么了?一会儿笑一会儿哭的。你不会在温泉酒店里给吓傻了吧。”
“你才傻呢!我只是想说从《异闻录》看能不能学到一点什么实用的功夫防身。可是发现学功夫这事儿根本就不是短时间内能学会的。”
赖小渔瞪了球球一眼,哀怨的说。
“小渔,我记得你们有一句话叫什么‘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吧。”
“武侠小说里是经常这样说,干嘛?我现在没心情,不想跟你说讨论武侠小说的剧情。”
赖小渔真不想理球球了,明知道她现在因为学功夫的事儿心情不好,还跟她聊什么武侠小说!真是没眼力见儿。
“那不就是了吗?你还哀怨个什么劲儿啊?!”
球球白了赖小渔一眼,像看白痴一样的看着她。
“什么意思啊?我怎么没听懂。你就不能好好说吗?”
这球球,装什么大瓣蒜,非要这样说一点不说一点。
“唯快不破。快就是对方的招数身法太快,你看不清,所以你才打不过人家。但如果对方所有的招数动作在你眼里都是慢动作,你还会打不过人家吗?”
见赖小渔还是不懂,球球只能是一点点的详细解释了。
“你说得不错,那我要怎么样才能看清对方的招数呢?”
虽然球球说得很有道理,但是她的眼睛又不是摄影机。
再加上她现在遇到的这些对手都不是平常人,怎么可能看得清他们的身法嘛。
“要不我说你真的是笨啊。在和你契约的第一天我就跟你说了,和我契约以后会使你的五感非常人能比。也就是说你这眼睛现在能看到很多别人看不到,看不清的东西。还有你的听觉、嗅觉、触觉、味觉,都不是普通人可以比拟的。”
“那你的意思是说我其实不用特意去练什么功夫,只要把掌握好我的五感控制力就可以了?”
赖小渔总算是把球球的话听懂了。
“没错。让你还用‘封感符‘降低自己五感的灵敏度,暴殄天物!”
球球实在忍不住了,对着赖小渔的头用力敲了一下,看能不能把自己的契主敲聪明一点。
“好嘛好嘛,我不会再用‘封感符‘了。”
摸着被球球赏了一爆栗的头,疼的赖小渔眼泪都出来了。可谁叫自己理亏呢,只能默默地忍下了。
话说另一边,别墅内遭到力量反噬的老人经过一晚的运气调息,伤势虽稍有好转,但脸色依然潮红。
细看一下,似有一丝火焰在他皮肤下游走。
思量再三,不管怎么样,现在只有尊上可以救得了他,他也必须把这件事向尊上禀报,由尊上定夺。
拿过一顶帽子和口罩戴上,免得自己异样的脸色引起别人的侧目。老人让司机把他送去了上京市坐落于市中心的光影传媒。
光影传媒是上京市最大的影视传媒公司,旗下拥有多个当红流量艺人,模特,甚至还坐拥几大影帝影后。
手握的娱乐资源可以说占据了上京市娱乐圈的半壁江山,在夏国也是排名第一的娱乐公司。要想出道出名,签了光影传媒就等于成功了一半。
老人直接通过指纹坐上了直通顶楼总裁办公室的电梯。
一出电梯,总裁秘书已经站在了电梯口等着了。
“山老,总裁让我在这里等您,请随我来。”
秘书把山老带到了总裁办公室,又端上两杯咖啡就离开了。
只见坐在总裁办公桌后面的是一个长相极为妖媚的女子,黑色的大波浪长发,浓艳的妆容,眼角处有一颗魅人的泪痣。
穿着一件小V领贴身银色连衣裙,脚上是一双八公分的同色系细跟高跟鞋。
此刻见山老一副包的严实的样子,娇笑道。
“山老,你这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了,需要我帮你摆平吗?”
“魅,我没时间和你开玩笑,我要觐见尊上。”
山老对于魅的嘲笑并不理会,只是摘下了帽子和口罩,低沉着声音隐忍的说道。
他们平时为了行走方便,掩人耳目,并不会称呼彼此象征地位的称号。而都是用对方的化名。
现在山老直接叫了她“魅”,说明肯定发生了重要的事情。
当魅看到山老的脸时大惊失色。
“魑,你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此刻魑的脸比刚刚更红,甚至连裸露在外的脖子和手掌都是火红色的。
他的外表除了衣服头发并没有燃烧外。整个人就像是一个行走的火炭。
“我现在解释不了那么多了,我要见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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