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一问一答,陈母那边可就开心了,月儿,好名字,而且没有订婚,太好了。
这下卫英英慌了,一个家世好又漂亮的女孩子,万一真把她表哥抢走怎么办呀。
卫英英不服:“月儿妹妹,你平时都做什么?”这种大户人家的小姐多半是嚣张跋扈的草包,就像他们村中的那个富户一样。
叶容月不假思索:“玩。”这下卫英英更开心了,果然是个草包:“妹妹你背的是什么?我可以看看吗?”说着就直接伸手想去摸。
叶容月还没说话,陈少泽就先开口阻止:“不行,这个不是你可以碰的。”
卫英英闻言一脸不可思议:“为什么呀?”
叶容月给了她答案:“我背的东西叫做后装式燧发枪,是火器。”
这下惊呆了所有人,火器早就传遍了天下,是一种非常强大的兵器,今天也是开眼了。
卫英英愣了一下:“妹妹带着火器干什么?”对于有敌意的人,叶容月不太想搭理,不过出于礼貌也不能不说话:“打猎。”
每次都惜字如金的干什么呀:“可是这是兵器,我们女孩子应该文静一点。”
叶容月真的没话说了:“哦。”边说还看了看陈少泽,陈少泽也是不明白,为什么平时懂事安静的表妹今天话怎么这么多,还刨根问底的:“表妹,如果没事你就去陪可萱吧,我和月儿姑娘讨论一下文章策论。”
卫英英不懂这个:“表哥,你不觉得女孩子应该学一些刺绣厨艺的吗,文章什么的还有携带武器,都不该是女孩子该学的。”
叶容月头疼:“卫姑娘,我认为女子也应该多学一些诗词歌赋,还有武艺。”
陈少泽也是这个想法:“月儿姑娘,我可以见一下令尊吗?你说的那些想法在大宁应该实施起来。”
陈父不解:“什么想法?”据他的猜测,这姑娘家里应该有为民做主的好官,而且位置不低。
陈少泽想到了叶容月和他说的话:“父亲,月儿姑娘的父亲想让大宁每个村子都有免费的学堂,低价的诊所,大宁所有无人赡养的老人都可以领到朝廷的养老钱粮。”
陈父一脸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大宁真的可以?”如果这真的实施起来,大宁真的要翻天覆地了。
叶容月点头:“是的伯父,我和家父讨论过,哪怕十年二十年,这政策也必须实施,不管有多大阻力。”
陈父动容了,他原本以为这姑娘家只是存在一位好官,可如今他确信,这姑娘家有一位伟人。
这时门又被打开了,叶容月回身一看惊呆了:“表叔?”
江承佑也是震惊,他本来想看看大宁新出炉的六元及第的,结果表侄女也在。
刚想行礼,就被叶容月上前抓住了手臂:“表叔,你今天有空呀,军营没事吗?”边说还边使眼色。
江承佑明白了,表侄女隐藏了身份和这家人见面:“没事,我这身份的没事是最好的,天下太平。对了,哪位是陈六元,本官来见一下。大宁出了六元,这可是人才。”
陈少泽上前拱手行礼:“大人,草民正是陈少泽。”
江承佑点了点头:“真是一表人才,还这么年轻,看来我真的老了。”
陈少泽不卑不亢:“大人身为军人保家卫国,这是晚辈应该敬重的,而且大人根本不显老,反而很年轻。”
江承佑笑了:“今后想去哪里,就在京城还是下放地方,直说,本官可以给你办了,而且这丫头的父亲也可以。”
陈少泽也是不知道去哪:“一切看朝廷的意思。”
江承佑点了点头:“如果我是你,我会留在京城,毕竟你不是普通进士,六元及第,你是第一人,如果想为民做实事,就在京城作用更大,朝廷不会像其他状元一样忽视你。”
陈少泽拱手:“多谢大人提点。”江承佑点了点头,之后就离开了,他可不想和这小魔女多待,除非是练枪。
看着逃跑的表叔,叶容月真的一脸无语:“还跑,多怕我啊,又菜又爱玩。”
陈少泽不解:“月儿姑娘何出此言?”叶容月嘿嘿一笑:“我这个表叔可没少让我整他,每次都不服气,这不现在服了。”
陈少泽有些尴尬,陈母走了上来:“月儿,你这表叔应该官职很大吧。”陈母看到了江承佑的玉佩,明显很值钱。
叶容月点头:“嗯,正二品武职。”一句话让院子里的人惊呆了,正二品!他们眼中的大官县令一般就是七品官,这姑娘的表叔整整比县令大了十个品级。
陈母惊了,这种级别的大官,她什么时候见过呀。
卫英英更慌了,这么大的官,她到底是什么家世?
宴席挺简单点,基本都是家常菜,叶容月也是比较喜欢,很下饭。
待宾客都离开后,陈家开始收集礼品,农家礼品非常简单,无非都是一些青菜鸡蛋肉类什么的。
等到陈母拆开叶容月的礼盒后人都懵了:“一本书?”这是一本破旧的书。
可是陈少泽看到那本书后整个人都是震惊的:“这是刘艺大学士的《世说》而且是刘艺大学士亲笔书写的,而不是后世印刷的!”
陈父也是吓了一跳:“儿子,你说的是真的?”
陈少泽浑身颤抖:“是真的,在贡院考试时儿子见过考官手里拿着这本书,考官说他是借的。”
陈父真的惊了:“刘艺大学士亲笔书写的《世说》这个太贵重了,我们还给月儿姑娘吧。”
陈母不懂这个:“这本书这么珍贵吗?”很破的样子呀,好像多翻几页就散了一样。
陈少泽抚摸着这本书:“这是真正的无价之宝,什么黄金,什么宝石,在这本书面前根本就是一堆尘土。”
这本书他太喜欢,只能求助:“爹。”
陈父也知道这本书对于文人有多大意义:“太贵重了,我们根本没办法回礼。”
陈少泽心疼,但是没办法,只能还回去,但是又不知道人家家在哪,陈少泽也趁着这个机会连夜抄书。
这可把陈母心疼坏了:“儿啊,我们现在不差那点钱,去印刷,想印多少印多少。”
可是陈少泽眼睛红了:“娘,印刷是对这本书的侮辱,不能印刷,只能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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