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一遍,要是敢阻拦我,就杀了你们。”
然而,面对鹿丸的警告,我爱罗却仍旧无动于衷,还是用那种冷冰冰的语气说道,似乎根本没有把鹿丸的话当回事儿。
“这,这家伙......”
鹿丸心中暗自思忖,这家伙简直就是一块顽石,无论怎样劝说都无济于事。他完全是油盐不进啊!
鸣人则毫不畏惧地伸出手指着我爱罗,大吼道:
“哼!就凭你这样的人也想杀了我?做梦去吧!”
“够了!鸣人!”
鹿丸一脸惊惧地看着鸣人,仿佛在看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傻瓜。
“我刚才已经说过了,这家伙强大得如同怪物一般恐怖!你难道没听进去吗?我们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然而,鸣人并没有被鹿丸的话吓倒。
他紧紧握起拳头,神情坚定地说道:
“不,我绝不会退缩!我体内可是藏着一个真正的怪物呢!我绝对不会输给眼前这个家伙的!”
听到鸣人的话,我爱罗垂下眼眸,轻声呢喃着:
“怪物吗?”
似乎对这个词产生了某种共鸣。
“这么说的话,我也是......”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压抑着无尽的痛苦和哀伤。
“你说得对,我没有受到过好的教导。”
他的眼神空洞无神,似乎失去了所有的希望。
“我是夺取了我该称其为母亲的女人的生命而出生的。”
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般艰难。
“为了使我成为最强的忍者……父亲用忍术将沙子的化身附在我身上……”
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回想起那痛苦的经历,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怨恨。那是一段不堪回首的记忆,仿佛无数只蚂蚁在啃噬着他的灵魂。
“我从一出生就是怪物……”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自嘲,似乎对自己的存在感到无奈和悲哀。
“我就是那个被封印在被称为守鹤的烧水锅内,砂隐老僧的生灵。”
他的眼神变得空洞,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希望。
鹿丸听着他的讲述,神色越发凝重。“是在出生前就让其附身的凭依之术吗?竟然做到那种程度,真是疯狂啊!那真的是父亲该做的事吗?这种爱,实在是太扭曲了!”
他无法理解这种行为背后的动机,也为我爱罗所承受的苦难而感到痛心。
然而,我爱罗却不以为然。
“你说是爱?别用你们的标准衡量我。家人?就让我来告诉你们它与我的关系吧!”
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决绝和冷漠。
“不过是聚集着憎恨和杀意的肉块罢了。”
这句话如同一把利剑,刺痛了在场每个人的心。
鹿丸和鸣人都被他的话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他们从未想过,我爱罗对于家庭和亲情有着如此深刻而又扭曲的认知。
窗外的遥光脸上那好奇的笑容也凝固住,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她的脸色十分难看。
“我以母亲的性命为基础,作为村里的最高杰作被创造出来。”
“作为风影的孩子,父亲不断教给我忍者的秘诀。”
“我被过度保护着,放任着……”
“我曾以为那是爱……”
“在发生那件事之前……”
回想起那段黑暗的日子,我爱罗的心情愈发沉重。原本清澈如水的眼眸此刻蒙上了一层阴影,仿佛失去了往日的光彩。
“那件事?”
鹿丸的声音带着一丝疑惑。他似乎察觉到了我爱罗内心深处的痛苦,但又不明白其中缘由。
“究竟是什么事?”
鸣人急切地问道,眼中充满了关切。他向来直爽,对于这样含糊不清的表述自然无法忍受。
我爱罗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
“我从 6 岁开始,到现在六年间,多次被自己的亲生父亲暗杀!”
话音刚落,房间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鹿丸和鸣人瞪大了眼睛,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
他们万万没有想到,我爱罗竟然会遭遇如此残忍的事情。
窗外,偷听的遥光身体微微颤抖着。
她紧紧捏住胸前的衣裳,原本平整的布料被揉皱成一团。
她的心跳加速,仿佛能听到自己血液流动的声音。
眼前浮现出我爱罗那张苍白而坚毅的脸庞,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你刚刚不是说你父亲很宠你吗?怎么回事?”
鹿丸率先回过神来,眉头紧皱,满脸困惑。他实在想不通,一个疼爱孩子的父亲为何会做出这般疯狂的举动。
我爱罗稍作停顿,他的眼神变得有些迷茫,似乎在回忆一些痛苦的往事。
然后,他继续用低沉的声音说道:“太过强大的存在往往会成为令人恐惧的存在……”
正如阿沫所说……
他的声音微微颤抖着,仿佛带着一丝无奈和苦涩。
“被施加了特殊忍术而长大的我,精神一直处于极度不稳定的状态……”
因为守鹤的影响……
以及各种原因……
他的眉头紧蹙,似乎想要压抑住内心深处的不安。
“村里的人们似乎终于察觉到了我情绪上的问题……”他的语气渐渐沉重起来。
“对于作为风影的父亲而言,我是村庄的一张强有力的王牌……”然而,他的声音突然间变得冷酷无情。
“但与此同时,我也是一个令人恐怖的危险人物……”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接着说道:“大约在六岁的时候,我就被判定为危险人物……”
就是那个月圆之夜,自己的一切都被颠覆……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绝望和孤独。
“我不过是村子里的一个危险工具,被谨慎地利用着罢了……”
“对他们来说,如今的我已然成为他们急于抹杀的、过去的遗留物……”
他的声音越发低沉,仿佛整个世界都压在他的身上。
“那么,我究竟是为了什么而存在?又该如何生存下去呢……”
他喃喃自语道,似乎在努力寻找着答案,但却始终一无所获。
每一次思考这个问题时,我爱罗都感到无比困惑和迷茫,他找不到自己存在的意义和价值所在。
“可是……只要我还活着……就必须要有一个理由……”
他的目光渐渐坚定起来,仿佛在告诉自己一定要找到那个答案。
“否则的话……”他顿了顿,声音中流露出一丝决绝,“跟死去并没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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