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沫所言极是。若非迫不得已,即将登上储君宝座的长崎川怎会甘心沦落为一介叛逆之徒?”川梧双眉紧蹙,其银灰色眼眸中掠过一丝疑惑。
这便是第二个疑团所在:眼看着就要举行授衔大典的长崎川,究竟因何缘故舍弃花之国的王位,转而选择以叛徒忍者的身份追随舞姬阿染远走高飞?
“没准儿他觉得花之国的王座还不如当个叛忍来得逍遥自在呢~!”长夜悠然自得地高擎起手中的一件兵器,心不在焉地把玩端详着。
“绝对不可能!长崎川深爱着花之国,这一点毋庸置疑!”花户信一一脸笃定,毫不犹豫地驳斥了长夜的言论,仿佛听到了天底下最荒谬可笑的事情。
漓见到长夜手中的武器,眉头紧紧皱起,神情异常凝重。
“长夜,你手上拿着的究竟是何物?”
“不过是那些黑衣忍者使用的普通飞镖而已。”长夜轻描淡写地回答道,并朝漓努了努嘴示意一下。
漓的目光瞬间被吸引过去,但当她看清那枚飞镖后,脸色变得愈发阴沉。沉默片刻之后,她冷冷开口说道:“把它交给我查看一番。”声音冰冷且带着不可抗拒的威严。
长夜深知漓此刻心情不佳,不敢怠慢,连忙将手中的飞镖递到漓的面前。
漓伸手接过飞镖,开始仔细端详起来。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的表情也越发沉重,就像暴风雨即将来临前的天空。
一旁的阿沫注意到漓的变化,内心的不安感逐渐加剧。
她忍不住轻声问道:“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你的神色如此凝重?”
漓没有立刻回答阿沫的问题,而是继续凝视着手中的飞镖,似乎想要从中找到更多线索。终于,她缓缓抬起头来,眼神犀利如剑,语气坚定地吐出几个字:“这上面,有着泉之国独有的标志。”
“什么?泉之国?”阿沫闻言惊愕不已,眼睛瞪得浑圆,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表情。与此同时,一股强烈的窒息感涌上心头,让她几乎无法呼吸。各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犹如一团乱麻缠绕在心间,又似乎有一块巨石压在胸口之处,让她感到无比沉重。
难道那个名叫阿染的女子真的和自己来自同一族群?
泉之国、白泉一族、本家血脉……这些词汇在阿沫脑海中不断盘旋回荡。
原来家族中还有幸存者!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令阿沫既震惊又困惑,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面对眼前的现实。
“没错。这是白泉一族精心研制的独门兵器,能够融入白色查克拉封存其中,只需运用查克拉探测一番,就能洞悉其奥妙所在。”
伴着漓的话音落下,众人皆瞪大眼睛,凝视着那件神秘的武器,同时用心去感受它内部蕴含的查克拉波动。
“这把武器的独特之处在于,一旦击中目标,造成的创口即便敷用良药亦难以迅速合拢复原,与附带毒性属性的兵刃大相径庭。它真正厉害之处在于能够斩断生命之力,故而机体的修复能力也会被限制。”
嘶!
此言一出,全场一片哗然,众人不禁倒抽一口冷气。
好在此次行动无人负伤,这件利器固然犀利无比,但操纵它的那些忍者实力平平。也许只是一些微不足道的小喽啰罢了。
“但为什么将白色查克拉注入武器的这种方法,漓从来没教过我?”阿沫皱着眉头,满心疑惑地问道。她实在想不明白,既然有如此神奇的法门,为何漓却一直隐瞒不说呢?
漓沉默片刻,缓缓开口解释道:“因为这是白泉一族的分家才会使用的方法。”
阿沫闻言,更是不解,追问道:“那究竟是怎样一种方式呢?”
漓深吸一口气,接着说道:“这需要将他们的白色查克拉凝炼成一种纯度超高的状态,然后注入到兵器之中。之后,还需运用一种特殊的封印术,将其封存于兵器内部,以确保查克拉得以长久保存。”
阿沫听得入神,不禁感叹这种技法的玄妙。然而,当她回过神来,注意到漓欲言又止的神情时,心中顿时升起一丝不安。
果然,只听漓继续说道:“而本家的人,从来不需要依靠这些外物......分家之人,本就如同蚁群中的工蚁一般......”话说到这里,漓突然停住了,抿紧嘴唇,仿佛有些难以启齿。
显然,她并不愿意让白泉沫了解到白泉一族那些不为人知的阴暗面。阿沫看着漓的表情,心中也明白了几分。她知道,有些事情或许并非自己所能触及的,而此刻的她,只需默默倾听便好。
“这……这种事情......还是第一次耳闻啊……”白泉沫满脸惊愕,嘴巴张得大大的,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应对,就连一向冷酷沉稳的我爱罗,此时都不禁多打量了漓几眼。
“像这样具有特殊属性的兵器,原本就是泉之国用来扞卫疆土、保护子民的强大法宝。如今却出现在此地——想必一定是有分家人尚在人世。看来,并不止拥有本家血统的阿染一人,白泉一族应该还有其他幸存者。”一直在旁默默观察许久的马基,此刻终于不再沉默,缓缓说道。
“然而这些人现今身在何处?又因何要卷入这场袭击花之国的混战之中?甚至还劫走了长崎川?”手鞠眉头紧皱,脸上布满疑云,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重要线索,目光直直地投向漓与阿沫二人。
“哎呀,手鞠姐,你别看着我呀!我对此事也是一无所知啊!!”阿沫被手鞠突如其来的注视吓得浑身一颤,急忙高声喊道,声音中明显带着一丝紧张慌乱。
“我之前还一直天真地认为,整个白泉一族就只剩下我孤单一人了呢……”白泉沫压低嗓音,自言自语般轻声呢喃道。
“阿沫,你不要误会,我并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担心你会因为某些原因而离开砂隐村。”手鞠勉强挤出一个笑容,但其眼神和表情却显得有些不自然与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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