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溪看着学习委员给班长送上鲜花,额外还准备了礼物,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像她们完全不知道班长生日,就根本没时间准备礼物。
就凑份子热闹热闹。
这学习委员单独准备了礼物,那就不一般了。
大家跟着起哄。
然而班长看起来并没有多开心。
看样子是没那个意思的。
气氛有点点尴尬。
好在大家很快就落座,服务员上菜了。
同菜一起上桌的还有啤酒。
女生桌也有。
很多女生在此之前都没喝过酒,因此对酒很感兴趣,基本对于男生放在每个人面前的啤酒并不拒绝。
而顾溪是拒绝了的,“我不喝,不用了。”
何默:“怎么就不喝呢?不会喝的话少喝点,大家都喝呢!”
就是很寻常的劝酒,可了解顾溪的人都知道,她喝酒就容易醉。
醉了,那就是别人把她卖了都会说好的糊涂蛋。
李思源当即就不爽了:“何默你故意的是不是?顾溪晚上有事都说不能喝了,你干嘛老是劝啊?”
何默往后退了一步:“好好好,不喝就不喝,我这不是劝所有人都喝吗?又不是只劝顾溪,给你们拿饮料好吧。”
李思源哼哼:“早这样不就好了。”
没一会儿何默就拿了一瓶椰汁过来,打开亲自给顾溪倒上:“别生气啊,等会儿我端酒过来给你赔罪。”
顾溪看着乳白椰汁,“不用,我没生气,赔罪就不至于了。”
任婵没忍住:“不是我说哈,何默你看起来就像大尾巴狼,有点使劲撩我家溪溪的感觉,啧啧....”
被任婵这么一说,何默并没有沉不住气,反而笑嘻嘻道:“这么明显吗?可看起来班花并不给我这个机会,有点伤心了怎么办?”
任婵翻个白眼,直言不讳:“要不你问在座的女生有几个会给你机会?还指望顾溪搭理你,真不知道你脸皮怎么这么厚的哦!”
大小姐是一点情面也不给。
实在是何默太普通了,长相一般般,听说也没什么钱,别的优点也没看到,只是听说他会编程,就这还想撩顾溪?
照照镜子吧。
何默也笑不出来了。
顾溪脑壳疼:“今天是班长生日,不要吵了,何默你回你们那桌去。”
何默磨磨牙,抱着椰汁离开,本以为他消停了,没想到他是回去端杯酒水过来,一饮而尽。
“我赔礼道歉好了,希望两位美女别生气。”
顾溪眉头微皱,抬手对望过来的班长道:“班长你室友有点犯轴,要不你劝劝吧?”
班长还戴着寿星帽子,走过来:“怎么了?”
何默:“没事,就是惹人不高兴,我道个歉,希望她们不要生气而已。“
“难道我们是一个脾气很坏的人?动不动就生气,建议作为男生还是不要小题大做,不然显得心胸狭隘了。”顾溪语重心长道,顺便拦住还要吐槽的任婵。
最后班长把人拉走了。
任婵轻嘶:“这个人,是不是妥妥的绿茶?”
茶言茶语说‘不要生气’,还假模假样地道歉.......
不知道想到什么,她语出惊人:“你说,他是不是喜欢班长啊?!把女生当做情敌........”
顾溪闻言一脸嫌弃:“你脑洞大开是想做开颅手术吗?停止这些接地府的幻想吧!”
任婵:“.......”
..........
开始吃饭了,氛围又好起来。
顾溪没怎么吃,拿手机回复财阀群里大哥们的消息。
今晚她还要开直播,不过时间肯定比预计中要晚点。
所以大哥们在群里问她现在什么情况,她大致回答了一下。
这时候班里的人开始喝酒起来,男生跟着班长来女生这边来敬酒,顾溪意思意思,沾了下唇。
等班长走后,几名男生逗留不去,顾溪朝李思源示意一眼,她打算溜了。
现在时间7点半,回去她还能赶在8点左右开播。
李思源点头,“你回去吧,要是有人问我就说你走了。”
“嗯。”
顾溪拿着包离开包厢,很顺利。
只是下楼时,没想到在楼梯口被身后一个人用力撞了一下,她整个人直接撞墙上,一脚踏空,眼看要从楼上摔下去。
突如其来的变故,根本来不及反应。
顾溪刚打算闭上眼,余光好像看见一个人影健步如飞地冲过来,提住她的衣领,将她像拎小白鼠一样拎起来,然后放在安全的角落。
“咳咳谢...谢谢!”
她捂着有点被勒疼的脖子,回身看救她的人,然而那人完全没有跟她交流的意思,留下一个健硕高大的背影下楼走了。
至于撞她的人,也早就不见了。
顾溪觉得很奇怪,想跟上去表示一下谢意,结果下楼后根本没看见什么人,只是隐隐觉得周围有几道视线落在她身上,可等她看过去,又一无所获。
这时候宁姐开着车停在路边,没有机会再去查找,一头雾水又心情沉重的顾溪上车离开了这里。
在她离开后,有两辆车子不远不近地跟上。
而饭店里,有一伙人簇拥着一位男生从后厨走出去。
等来到昏暗的小巷子里,大家散开露出里面被绑着手的男生,嘴里塞着从后厨顺来的抹布。
很快,这伙人开始动手。
地上的人发出闷哼声,
片刻后。
刚刚十分及时救了顾溪又一言不发走掉的男人开口:
“为什么要撞她?”
躺在地上痛得呜呜叫的何默眼睛充满恐惧的泪水。
“不说话?”
一脚狠踹。
这时身边的手下轻咳一声:“会不会是,他嘴还堵着。”
何默呜呜更大声了,好像有几分委屈的意思。
皮叔蹲下来,有些嫌弃:“用舌头顶出来不会?又蠢又坏你小子是怎么考上名牌大学的?”
何默呜呜。
皮叔不耐烦:“赶紧吐出来,不然让你吃下去信不信?”
何默当然信,眼前这伙人完全就是魔鬼!说他们会杀人他都信,实在是他们身上杀气太重了!
他忍着身体的疼痛,努力把腥臭的抹布往外顶,顶得他恶心地反胃好几次,在终于有了说话的能力。
“我是不小心的.....”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人踩住脚踝,下一秒嗷嗷叫唤声响起。
然后抹布又回到他嘴里。
........
何默是度秒如年,感觉今晚要交代在这里的时候,嘴里的抹布又被拿下了。
“说不说?”
何默:“我说!我说啊!只是,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暗网?”
“欠打么?”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