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比伦塔。
随着时间的倒转回溯,研究员们重新睁开了眼睛。
复活后,他们脸上都布满了惊恐,深刻记得自己是如何死去的。
脑壳被切开里边被低温变成豆腐脑,从下体中间往上锯一半……
临死前的痛苦,以及死亡的冰冷和恐惧,刺激着神经,所有人僵在原地,不敢动作。
终于他们回过神,疯狂喘着粗气,涕泪横流。
而巴比伦塔的最高负责人,辣个女人,回想9527这个实验体对自己做的事情后,无比愤怒。
虽然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自己等人为什么会复活,但上天再给他们一次机会,必然要让对方生不如死。
于是带着所有人的愤怒,怨恨,这位最高负责人将实验体失踪,以及一些怪事汇报了上头。
很幸运的,天命主教奥托亲自回复了他们,并对这件事给予高度重视以及对巴比伦塔全员的慰问。
………………
一个小时后,奥托和程立雪到达了这里。
322名研究员被召集到了外面,他们在排好队,井然有序。
而程立雪,在一旁默默读取了终端机上的数据。
仔细地阅览了,这七年来,他们对白明每一次的实验记录。
她面无表情,表面上看似平静无波,实际上内心已如压力爆表的大炮手摇爆米花机,怒吼忍不住要喷涌、爆裂而出。
最终,她放下整体形状有些弯曲,屏幕碎裂的平板,望向前方排排队的研究员们,眼底中露出一抹核善之色。
这些就是伤害我小师弟的家伙吗?
绝对不能饶恕!让他们后悔活在这个世界上。
程立雪拳头捏得咔咔响,一步一步向前,不清楚状况的研究员还傻愣在原地。
下一刻,砰砰砰砰砰砰……咔咔咔咔咔咔……
拳头的击打声,以及骨头的碎裂声,此起彼伏,与此同时还伴随着痛苦的惨叫。
胸骨,小腿,手臂……程立雪的拳头就如同手术刀一般精准,让骨头崩裂的同时,又不害其性命。
一些机敏的研究员察觉情况不对,立刻拔腿就跑,可还没跑出几步远就被程立雪击倒,或者被旁边的人绊倒。
没有战斗力的普通人就算是跑,又能跑得到哪去,在身为S级女武神程立雪的眼中,就是一群活靶子,移动的速度就和蜗牛没什么两样。
她犹入无人之境,就像水滴进入人类太空军阵。
一分钟后,所有研究员被击倒在地,他们抱着身体的某一或多个部位蜷缩在那里。
在冬天痛觉会比平时强烈,西伯利亚寒风一吹,便感觉有无数子弹蚂在体内撕咬着那破碎的骨骼。
痛,好痛,令人无法忍耐,无法呼吸。
有的人还想爬巴比伦塔内部,取来吗啡给自己来一针,只是疼痛让他们无法挪动分毫。
啊啊啊,好痛,好痛啊,可恶,那个女武神为什么要揍我们呀。
研究员们还不明白原由,只认为是对方发了疯。
但骂是不敢在口头上骂的,人家S级女武神,比他们研究员的地位高了不不止一个层次。
研究员没了还可以再招,S级女武神没了,可不是说培养就能培养的。
天命那么大,世界级的组织,还不过一掌之数,可见其的珍贵。
就算向主教大人告状,大概也不会给予理会。
没办法,他们只能忍气吞声,把委屈当做咬碎的牙齿往肚子里咽。
“程立雪你在干什么,没有这些研究员我们如何对抗崩坏?!”
只听见奥托不由分说的,指着程立雪的鼻子一顿破骂。
可恶,要是程立雪把这些实验品打死了怎么办?那我可没办法完成那位大人临走前交代的任务了呀。
要是他不高兴,我还怎么向他提出自己的诉求?奥托心想。
想要什么向别人身上拿到什么,就得体现出自己的价值,然后用于交换。
这一点,拥有500年经验的奥托还是清楚的。
原以为自己的诉求不会被理会,没想到他们一句话都没说,奥托对将殴打他们的罪魁祸首骂了一顿。
这情景,让研究员们受宠若惊。
没想到,主教大人竟然如此在乎我们。
研究员们感激涕零,此刻,他们感觉奥托是如此英明伟大,甚至有些人后悔了,为什么不将珍贵实验体上报上去。
如此英明的主教大人得知有这样的实验体,很可能不会取走,甚至还会多派一些军队过来。
有军队镇守,起码不会那么容易被杀掉。
在奥托的人格魅力下,322人就有个别人,站出来指责最高负责人为占有珍贵实验体而拒绝上报,耽误天命整体生物科技的发展。
最高负责人:你**
奥托听得心中脸黑,但凡有一个人上报,他也不至于搞出那么多事情,刷低自己的评分。
纵然如此,他还是拍拍最高负责人的肩膀,原谅了她,并给予了肯定和鼓励。
女人感激涕零,犹如看待偶像一般看着奥托:
“奥托大人我就知道您是肯定能理解我的。”
同时,她坚定了追随这位主教大人的决心。
“好了,一切都是为了世界,我明白的,别多说了好好养伤吧。”
随即,奥托让后勤女武神用担架把她们带上了运输车,送去俄罗斯某生物科技研究所。
和巴比伦塔一样,这个研究所也是在进行人体实验研究。
望着离去的运输车,程立雪看了一眼奥托:“你从一开始就没有把他们送去医院吧?”
奥托只是微笑:“我只是让他们发挥自己应有的价值而已。”
虽然他们脑子里的知识不能为自己所用了,有些可惜,但身体还是能利用一下的。
毕竟里边大多数人都有想过怎么引领世界进步。
而每一项成果都是无数血汗。
既然他们有如此宏大的心愿,那么成为阶梯上的一块石头,也算是完成了他们的心愿,不是吗?
………………
俄罗斯,某研究所。
在运输到的当天,他们立刻就被送进了实验室。
望着戴口罩,拨弄着各种针管、设备的医生。
研究员们有一种熟悉感,就像是他们曾经的工作一样。
同时,有些不寒而栗,这些医生不是要拿我们做实验吧?
“请问这里不是医院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