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沸沸扬扬的传言,一看便是别有用心!”
“就是,偏偏鹿师兄出事了起谣言!”
“没准就是背后有人推波助澜,要针对鹿师兄!”
“一个个见风使舵,没脑子思考,鹿师兄走的可是无情道,修为和功法就摆在那里,不比他们造谣一张嘴的可信多了?”
“太上长老赏识鹿师兄的时候都没看出来有问题,他们倒是火眼金睛,一瞧就瞧出来了,这不行走的检测法宝吗?”
“笑死了,干脆那检测魔气的法宝丢了,叫他们当人体法宝得了。”
“这年头造谣无情道的都出来了。”
“听过骂无情道烂好心的,还是第一次听说骂无情道修士残暴恶毒的。”
鹿闻笙的唯粉们下场撕了,他们专门研习鹿闻笙的毒舌语录,用尽浑身解数往敌方肺管子戳,主打阴阳怪气,骂的好些“水军”和墙头草抬不起头。
“听说为这事,还有私下斗殴的。”柳霁谦将事情告诉鹿闻笙,鹿闻笙只觉得魔幻。
鹿闻笙摸不着头脑:他可是知道私下有弟子叫他魔头的,他居然还有粉丝吗?
柳霁谦不知是想到什么,忍着笑:“你最近大概没看玉镜,咳咳咳,颜师妹他们在上面可谓是......”
鹿闻笙莫名其妙,但是感觉事情不小的样子,掏出玉镜,里面吵的混乱,连修真界的大新闻都是问仙宗他的事情。
下场吃瓜的群众倒是不少,却没几个出声敢站队的,撕出真火的双方,那是路过的狗看见了都要顺路踢两脚,线下单挑的言论数不胜数,看的那是心惊胆颤。
鹿闻笙觉得要是放现代网络,他妥妥的扰乱社会公共秩序,顿时一股罪恶感。
不过柳霁谦一副当趣事的样子跟他提,想来这种事情在修真界也没什么——本土修士就是感情淳朴,同时也武力充沛哈。
但是,作为事件中心的主角,言语中的针锋相对,鹿闻笙并没有什么戏份,通俗来讲,已经转变成黑子和粉丝的唇枪舌剑。
而且颜清姝他们就算了,还有熟悉的场外人员下场,鹿闻笙莫名看得脸热,因为其他人不是问仙宗的,似乎连他的情况都没搞清楚就开骂了,感觉就是纯粹的拉偏架。
(下面展示身先士卒,带头冲锋的——)
唐鹤:“不喜欢鹿闻笙鹿师兄吗?没关系,这很正常,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祝你生活愉快,没品的东西。”
顾瑾之:“一个人若是没有脑子和脸皮,跟无忧无虑有什么区别?”
宋闻:“哟,都不敢回复了?清理的倒是挺干净,还用颜面来扫地呢。”
颜清姝:“癞蛤蟆吃天鹅肉,你不自量力;癞蛤蟆打口气,你好大的口气;癞蛤蟆爬马路上,你愣装迷彩小吉普;癞蛤蟆生蝎子,一窝更比一窝毒——发这些不是不小心的,我只是纯恶意,呸!”
鹿闻笙:“......”他们这是要考研啊,吃点避韵药吧,他可算知道柳霁谦后面“可谓是”的话了——可谓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外界闹得轰轰烈烈,季晏礼这边也有了进展,他将可疑的弟子调到别处,背后默默盯梢,等对方露出马脚,果断将人扣下。
抓出当时参与戒律堂搜查的弟子是魔修卧底,关于鹿闻笙的谣言自然不攻自破。
鹿闻笙就在季晏礼这边呆了几天,跟放假似的,柳霁谦跑的也勤,不过作为首席,等季晏礼行动的时候,事务也变多了,后面便没什么时间过来了。
鹿闻笙闲来无事就跟来往的弟子搭搭话,慰问他们的功课,了解一下他们学习的东西。
主峰弟子抹了一把汗:鹿师兄平时在戒律堂也是这样的吗?不知道为什么,感觉比大师兄给他们压迫感还足。
他们决心把鹿闻笙伺候的舒舒服服,叫对方嘴下留情,别再考教他们了,想到积分制度也是眼前这位提供的,他们就浑身难受——不过接触下来,也觉得另有隐情,鹿师兄完全不像是会勾结魔修的。
鹿闻笙:季晏礼门下的弟子这么客气,他更该好好帮忙,指导一下他们修炼上的事情。
两拨人的脑回路完全不在一个频道。
不过除了爱问功课,这些弟子还是很喜欢鹿闻笙的,觉得鹿闻笙很平易近人,说话也幽默风趣,倒是和他们觉得的形象有些不一样。
这些弟子里有当初在宗门扫黄,一起组过队的弟子,见到鹿闻笙则更是亲切,也是最先过来主动搭话的。
后面“被关”期间,鹿闻笙平日里就和他们一起练练剑,有空跟他们讲讲一些历练的事情,打成一片,甚至都要忘了自己过来是干嘛的。
外面的风言风语却也没遗漏什么,不说这里的弟子会提及,便是戒律堂的弟子比他还着急的样子,他也了解的七七八八了,知道此事很快就能结束,更是安心的待着了,跟度假似的。
季晏礼回来的时候,身上带着血腥气,眉目含煞,显然是动过了些手段。
“如何?可还顺利?”鹿闻笙坐在原来的位置喝茶,他最近还挺喜欢——果然是基因觉醒了吗?这茶是越喝越有感觉。
“嗯,抓了不少......”
季晏礼随手拿了个杯子倒了茶水解渴,扭头就见鹿闻笙喝了茶后,就立马有弟子殷勤的倒上,旁边还放了好几碟糕点,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他反正没吃过。
若不是修士不怕冷,感觉这些弟子还要给鹿闻笙烧个炉子。
一进门都没人帮忙端茶,反过来像个外人的季晏礼顿时有些不爽:这些家伙,是他这边的还是鹿闻笙戒律堂那边的?!
一抬眼撞见季晏礼莫名幽怨的目光,鹿闻笙有些懵逼。
“你的事情算是解决了,明天处刑的时候记得来看,慢走不送。”季晏礼抽掉鹿闻笙手里的茶盏。
稀里糊涂的,在一些弟子依依不舍的目光下,鹿闻笙被领着出了门,扭头却见季晏礼将门关了,“嘭!”的一声还挺响。
鹿闻笙愣了一会儿,挠挠头:额......他这是被轰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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