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常看着手里的Laevatain力竭的蹲在地上。
“终........终于结束了........”
“伯常!”羽浮冲过来一把抱住了他,“太好了!你没事!”
伯常坐在地上,见是羽浮后,直接后仰躺下了地上喘着粗气。
羽浮趴在了伯常身上,听着他的心跳声。
“咳嗐!羽浮快起来,我要喘不过来气了。”
伯常本来就呼吸困难,这样又被羽浮这么一压胸口,差点就被贫乳弄窒息了。
“统子姐?人呢?”
[回宿主,姐姐去查东西去了。]
“也罢,这剑心.........是妈妈的吗?”
伯常感受着自己体内突然出现的那股温暖力量。
[回宿主,玛露梅姐姐在早些年间,离开了庭院,兜兜转转在各个世界都有留下足迹,我和姐姐的身体也是玛露梅姐姐给予的,直到玛露梅姐姐在一个世界殒命,至此没有了消息。]
“...........”
伯常沉默的叹了口气。
“小姨很多,现在又多一个小舅子。”
[你这话很奇怪嗷,这么久叫人家小舅子了?]统子姐的声音突然响起。
“这不我统子姐吗?怎么样?查到了什么?”
[先前不是叫你不要修复剑心吗?有两个好消息,一是,很幸运的是修复剑心没有副作用。]
“二呢?”
[二是,你母亲,也就是玛露梅与你自己的剑心你本身的剑心契合度非常的高,所以呢,现在本身有两个剑心。]
“哈?我自己还有一个?”
[别打岔,拥有两个剑心的同时,都与渡尘之羽不冲突,简单来说,两个剑心都不是消灭崩坏的那种剑心,所以并不会自我毁灭。]
“这我记得,好像是符华的剑心是为了消灭崩坏而形成的吧?导致人为崩落会疯癫道自残。”
[嗯哼,孺子可教,Laevatain修复的刚好是玛露梅的剑心,所以才能让H大人手下留情,不然看你自己的剑心估摸着现在已经成灰了。]
“妈妈和那个H的家伙,有什么联系吗?我听到妈妈叫她H师傅。”
[..........查到的资料显示,H大人与玛露梅并没有过多交集,我只能查到这么多了,还是拜托好集美查到的,再多就不礼貌了小伯常。]
“好..........好吧,谢谢统子姐了。”
伯常被这一声小伯常给整的一点尴尬,总有一种统子姐想要在后面用刀子的感觉。
想的也没错,你看着不,统子姐把统子拉出了房间。
[怎.......怎么了姐姐?]统子有一些疑惑。
[你们两个刚刚在聊什么?]统子姐一脸鄙夷的看着统子,撑着一只手在墙上,给统子壁咚了。
[?聊......聊什么?我怎么知道.......额.......好像是玛露梅姐姐?]统子也被这一下整不会了,这是什么情况。
[真的?我怎么觉得他在说荤段子呢?小~舅~子~?]
事实证明,如果一个女孩子在无意间听到了两个男孩的聊天内容可能和她有关系时,无论是谁,都会胡思乱想,突然出现一段完全不存在的对话。
[啊?怎么会,他只是询问我一下玛露梅姐姐而已。]
[不行,你还是太单纯了,我的好弟弟,你绝对不能误入歧途啊,摊上这么一个宿主,是姐姐当初不对,不该把你交给这么一个登徒子。]统子姐一脸悲伤的说着,另外一只手按着自己的心口后悔不已。
[哈?]
[既然馋我的身子,我就将计就计,让我看看你个登徒子到底什么居心。]
说着,统子姐就进入了房间,独留统子在门外脑子宕机的在那里站着。
伯常怎么躺在地上,看着天上的巨剑慢慢消散。
这巨剑就和Laevatain的本体一样,当Laevatain本体消散的时候,就一同消散了。
羽浮则是满身疼痛的睡在伯常伸出的胳膊上,呼吸平稳的显然是已经睡着了。
就在这时,一个脚步声突然传了过来。
“符华小友,这阵仗可真大啊。”
“啊,是有点大了..........璃月呢?还在不?”伯常没有扭头去看对方,依旧是看着天空。
“托你的福,璃月港还在。”钟离顿了顿,“需要治疗吗?”
“阿鹤呢?我看到她了。”
“风神与众仙正在为她治疗...........钟某虽然有很多疑问,但是现在最要紧的应该是这个小姑娘吧?”钟离蹲下身子查看起羽浮的情况。
“在护盾外,我看到这姑娘武艺不精,被单方面殴打,对方下手虽说有留手,但被一个接着一个的拳头打中也并不轻松。”
钟离将手放在羽浮额头,羽浮眉头一皱开始轻微的摇头。
“钟某这就为你治疗。”
过了一会后,羽浮浑身也好了许多,也不疯狂摇头了。
“符华小友,你身上的伤,钟某爱莫能助,精神方面的伤..........我想想,草之国的小吉祥草王与雷之国的八重大宫司拥有这类的手段。”
听完,伯常就闭上了双眼累的睡着了。
等再次醒来的时候,是被自己怀里的小家伙弄醒的。
睁开眼,看清楚怀里的羽浮后摸了摸她的头。
感觉到动作,羽浮抬起头看着他。
羽浮的嘴唇有一些颤抖,竟直接抱着伯常哭了出来。
“怎.......怎么了?”
“醒了.......终于醒了,你个混蛋。”羽浮带着哭腔说道,“你知道我好怕吗?当时.........当时我以为你死了你知道吗!你......你那么危险........我好怕。”
“哈哈,我也不知道会这样子啊。”伯常打着哈哈,这一切都远远超过了自己的预料。
羽浮没有说话,只是抱着的手又紧了紧。
勒的伯常还有一些疼。
“符华?”房门外,申鹤的声音响起,随后开门走了进来。
“你醒了?”申鹤把吃食放在桌子上,坐在床边看着伯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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