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舒根本不想提起刚才的事,她的脸红的似要滴出血来。
她极度想转移话题,她抬头望着魏佑来。
“少主,你答应教我《梅花宝典》功法,现在可以吗?”
《梅花宝典秘籍》第一卷并不难,不过需要有一定的内力才能顺利的修炼此功法。
魏佑来想着,她武功就算不好,但毕竟拜入苍羽宫做内门弟子这么多年,这点内气应该是没问题。
魏佑来从暗阁里取出《梅花宝典秘籍》第一卷,递给舒舒。
“拿去练吧。”
“谢谢少主!”云舒舒双手颤抖的接过秘籍!
天啊,真的是《梅花宝典秘籍》。
这不是功法,这是她回家的路。
魏佑来打量着她高兴的样子,真是个贪心的小废物。
父亲已经找到《梅花宝典秘籍》第三卷的下落,刚才在议事殿,父亲就是要交代他这个任务。
因为她,他跑了出来,他现在还得回去向父亲领命。
正当云舒舒高兴之余,唇里被魏佑来怼进一颗药丸,被少年轻拍了一下,药丸瞬间被迫的吞进了肚子。
“咳咳,喂,你给我喂的什么?”
魏佑来双手背后,挑眉看着她说道:“魔教秘药,每10日服用一颗,停药便肝肠寸断而死。”
“你……”
云舒舒又气又怕,简直无语了。
从来到这个世界,她就没完没了的被喂这种奇奇怪怪的药丸。
魏佑来眼神冷厉的警告道:“苍羽宫那些老不死的,还有你的师兄师姐们,已经抛下你回苍羽宫了。
我劝你最好不要有什么歪心思,好好待在魔教,不然肝肠寸断而死可是非常痛苦的……”
原来,他是怕她带着《梅花宝典秘籍》跑了啊!
其实,魏佑来完全多心了,只要有《梅花宝典》,云舒舒待在那里都无所谓。
舒舒清清楚楚的记得原剧情里,原主可是被宫翎羽活生生的制作成了没有灵魂的傀儡。
苍羽宫对她来说一样是龙潭虎穴,她跑还来不及呢!
魏佑来不是要走么。
怎么还不走,耽误她修炼,真讨厌!
舒舒懒得理他,催促道:“知道了,少主,我不跑,您先去忙吧!”
魏佑来见她还算识趣,转身离开。
舒舒盘膝而坐开始修炼,她认真的按照秘籍上的方法操作。
苍羽宫的外门弟子是由各长老们教导,而内门弟子是由宫翎羽单独教导。
宫翎羽一直以她根骨不好的理由,很少指点她,所以她才会连刚入门的外门弟子都不如。
这秘籍上的字,她都认识,但组合在一起,她就很多地方不理解,她着急修炼,索性就按照自己的理解的方法来一一尝试。
结果,等魏佑来再回来的时候,发现她竟口吐鲜血的倒地不起。
魏佑来冲着门口大喊道:“长鸣,快去找青长老。”
一开始,他以为是有人盗取秘籍,故而打伤了她。
可当魏佑来看见一旁的秘籍并没有丢失,他发现是想多了。
那她到底是怎么,把自己伤成这样的?
不一会儿,青婆赶了过来,见到躺在床榻上的少女,不禁皱起眉头。
又是这个祸水小妮子,真是能给她找事,青婆不禁的紧了紧身上的药包。
青婆给云舒舒把了脉,将她的情况向魏佑来汇报。
“少主,云姑娘是因为练功不慎走火入魔,调养一段时间便可无碍。”
走火入魔?
这么简单的功法,魔教随便一个外门小弟子都能修炼,她竟然会走火入魔?
她不是苍羽宫的内门弟子吗?
宫翎羽是怎么教她的?
魏佑来眼神阴沉,问青长老道:“她何时能醒?”
青婆眼神转了转说道:“好好休息,三天后便可醒来。”
之前,青长老给云舒舒下毒的事,魏佑来念在她劳苦功高,也是为了给魔教夺得秘籍,便没有怪罪她。
但到底还是在心里,给青长老记上了一笔。
魏佑来知道这老东西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就是要让她放放血。
魏佑来手指轻敲着桌面,冷眼命令道:“明日一早,她必须醒,不然你这长老的位置就换人吧!”
“是,少主!”
“你在准备些增进内力的丹药,明早一起给我。”
“是,少主!”
青婆面部扭曲,想到自己的药袋心疼极了,少主这是打算,给她丹药收刮的分粒不剩的节奏啊。
第二日一早,天刚微微亮。
云舒舒小脸上眉头轻轻的皱着,睡半醒间间,少女嘤咛了一声。
好沉啊,她的胸口被压的有些上不来气。
舒舒想拿开压在身上的重物,摸到一只手臂,她睁开眼。
一睁开眼,看见大反派魔教少主,云舒舒惊得困意全无。
“啊!你…你怎么在我房里。”
魏佑来被她吵醒,一脸不悦。
少年也许是因为刚醒的缘故,声音微哑。
“吵什么,这里是我的房间。”
云舒舒蹭的一下坐起身来,“那…那…我怎么会在你的房间。”
魏佑来被吵得不耐烦,一把拉过她抱在怀里,没好气的说道:“你哪来这么多事,在我没腻了你之前,你都得跟我睡。”
云舒舒憋气,又不敢惹他,她还得指望他修炼呢,先忍了吧!
在云舒舒的印象中,练武之人每日都要早起练功的,她很纳闷他为什么睡懒觉。
两人躺在一起,挨得极近,舒舒小声在他耳边嘀咕道:“你不去练功吗?”
少年睁开睡眼,高傲的说道:“笨蛋才天天早起练功呢”
云舒舒真是羡慕他这样的天武天才,果然老天就是这么不公平。
“云舒舒,你是不是不困?”
“恩,怎么了?”舒舒傻乎乎的点着头。
云舒舒被他这一问,有点蒙圈,她从昨天晕倒睡到现在,怎么可能还困。
魏佑来勾嘴一笑,瞬间将她压在身下。
“好啊,你这么精神,那本少主就让你困。”
“啊……”
之后,房间里开始传出巫山云雨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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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紧闭,却依然传入整个院子。
那声音,别说是年轻的小伙子,就连50岁的老妇人都浑身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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