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大姨。只要把她身上的毒液挤出,按时服药,过个三五天便痊愈了。”舒舒道。
“大夫,那会不会留疤啊!”肥胖女人又关切的问道。
舒舒看向这对母女,“不会的。保证你肌肤会和原来一样。”
确定伤口不会留疤,母女俩脸上的神情总算放松起来。
果然,不管是在什么时代,女子对待自己的容颜都是十分的在意啊。
“那就太好了,麻烦云医生帮我女儿诊治。”肥胖妇女感激的道谢。
“好,小妹妹,你先去后面的榻上躺着。”
舒舒开口对着小姑娘说道,随后看了一眼背过身去的长晖。
“长大哥,你先在屋外回避一下吧,我估摸着得2个时辰才能弄完。”
小姑娘疹子长了一身,必须得脱掉衣服才能把毒液挤出,长晖一个大男子不能让他待在诊室,不仅不方便碍事,更是有损小姑娘名节。
“好的,小姐。”
长晖自知他在于礼不合,并未多说迅速退出舒舒的诊室。
舒舒刚走到后方的床榻,一个强烈刺鼻的布锦堵住了她的口鼻,不等舒舒挣扎,她便两眼一翻,被迷晕了过去。
高壮的女人解开衣衫,卸下藏在衣衫里的棉花。
一切都是她的伪装。
原来她个子很高是真,但是并不胖,且有一身薄薄的肌肉,如果是明眼人,一看便能看出那时从小习武之人的身姿。
一旁的小丫头也没闲着,以最快的速度,将云舒舒身贴身的绑在高个女子身上,高个女人披上微厚的外衣,刚好将身姿娇小的舒舒装在衣下。
高个女人伪装过后与刚才肥胖高壮的样子,如出一辙。
如此,高个女人便将舒舒成功的藏在了身上。
高壮妇女刚走出诊室,长晖上前叫住她,看向她身后的诊室一脸严肃的问道:“完事了吗?”
“没有,没有,我是去给我女儿抓药,云大夫还在给我女儿治疗。”
病人看诊,家人先去抓药这是很常见的事,长晖没有怀疑,示意让高壮妇女可以离开。
高壮妇女刚走出一步,又突然转过身,两眼盯着他没好气的警告。
“我告诉你,我女儿在里面,你可千万别进去,影响了我女儿的名声,我可饶不了你。”
长晖被高个妇女噎得脸色铁青,却又不想跟妇人一般见识,十分憋闷。
高壮妇女“哼”的一声,翻了他一个白眼转身就走了。
两个时辰后,小少女神情自若的从诊室出来,“大哥,我看完病了。”
“嗯。”
长晖刚走进诊室,一股刺鼻的迷香味,呛的他脑袋晕晕沉沉!
他心中一沉!
不好,小姐出事了!
迷香的药量下得极大,要不是他训练有素,此刻早已被迷晕过去。
他将匕首捅入肩膀保持清醒,跌跌撞撞终于走出房外。
尽管长晖耽搁的时间不长,但是那小姑娘早已不知踪影。
隐身在暗处的的影卫见长晖受伤,全部现身。
长晖焦急的并命令道:“小姐被刚才那对母女带走了,快去找!”
一瞬间,影卫四散。
另一边,一架外观极为普通,实则内里十分豪华的马车内。
昏迷中的娇小少女,被男人圈在怀里,长发微散垂在肩上,衣衫散乱,要掉不掉的挂在身上,大片白雪暴露在空气之中。
也许是药劲儿过了,也许是被咬的,昏迷中的舒舒轻皱着眉头,缓缓睁开眼睛看清眼前的人。
是谢危!
她的心咯噔了一下,她被谢危掳走了!
脑袋清醒以后,她才发现此刻她衣衫不整被他姿势暧昧的抱在怀里。
谢危感受到怀里的少女身体打颤,轻抚着她滑嫩的雪背,安抚道:“舒舒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她的眼泪瞬间滴落下来,将身上的衣服穿好,哭得小鼻子一抽一抽的。
都对她这样了,还不算伤害?
简直就是混蛋。
谢危见她哭得伤心,怕她挣扎呼喊间引来麻烦,想着等到了景国在要她也不迟,便放开了她。
男人的目光紧盯着她梨花带雨的小脸,他抬起略带薄茧的指尖,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泪水。
“别哭了,我不碰你了。”
我的小姐,哭起来也这么美!
这些天,谢危偶尔也会对她动手动脚,但也没像第一天那样欺负她。
谢危他们在一处小道,撇下马车换上马匹,舒舒被谢危抱在怀里,与他同骑一匹马。
夏日的晚风轻柔的吹过少女的脸颊。
谢危单手驾马,另一只手指着前方,“舒舒,翻过这座山和前面的草原,我们就到景国了。”
舒舒身体僵硬了一下,紧紧盯着谢危手指的方向。
谢危低头亲了亲舒舒的头顶,他能感受怀中少女紧张不安的颤抖。
她现在还在景国,毕竟是表哥的地盘,表哥还有机会救回她。
如果她真的被带到景国皇宫,那表哥想救回她就更难了。
不行,一定不能跟他回到景国。
她必须得给表哥争取时间,想办法拖住谢危。
“舒舒,景国是一个很美丽的国家,你会喜欢的。”
谢危挥扬着马鞭,加快了马匹奔跑的速度,他太想要她了,这些天心爱的女子在身边,温香软玉,他忍得实在难受。
舒舒美丽的小脸不禁皱起,以谢危这个偏执男二的疯批人设,到了晋国她根本不可能放她出去,更不会让她去行医救人。
而另一边的容慎,心中的暴戾已经达到了极点。
他的舒舒被别的男人掳走了,只要想到她有可能被谢危欺负,他的心就像被碾碎一样难受。
他带领着部队,马不停蹄连续追赶了三天,累死了好几匹马,终于追赶上了谢危的部队。
假的!
原来一直在景国马车里的男人,是一个和谢危有八成像的假货。
他被谢危摆了一道。
容慎压抑着怒火,此刻最重要的是找到舒舒,将她救回来,他立刻带着人,向前往景国的另一条路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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