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啦!!!这简直是……荒谬至极的浪费!!!”
柯梧泽看着显示器上的各种数据,抬了抬眼镜,对着计算机开始疯狂的操作着。
而在操作台上放着的正是赤红手表。
就在方才,柯都林终于是知道了父母的姓名。
父亲叫柯梧泽,母亲叫布莱兹·温亚。
说来也是无奈,一直以来,小姨只给她看过一张母亲的照片,连姓名都不曾告诉她。
此刻,柯都林环顾四周,看着这个与她记忆中相差无几的地下室,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慨。
“你爸爸就是这样的,有什么不懂得可以跟妈妈说。”布莱兹怕柯都林一见父亲一进实验室就一股脑地扎进去而忽略了她的感受,温声安抚道。
柯都林倒是不在意的摇了摇头。
“这是?”柯都林在地下室的角落发现了两个显眼的玻璃仓,不由得疑惑地问道。
她记得之前第一次来这里时,明明只有一个玻璃仓的。
这个新的玻璃仓让她感到有些困惑。
回想起之前在那个玻璃仓内发现赤红战衣的情景,柯都林对那个场景印象尤为深刻。
她还记得当时身体被改造时的痛苦,那种仿佛骨头被打散后再重新组装的感觉,至今仍然让她心有余悸。
“一个?”布莱兹皱了皱眉,默念一遍,但没有多问。
带着强烈的好奇心,柯都林走近了其中一个玻璃仓。
她透过玻璃清楚地看到了里面的事物——一个与她赤红手表一模一样的手表。
这让她对另一个玻璃仓里装着的东西更加好奇了。
于是,柯都林怀着忐忑与期待的心情,缓缓转头看向另一个玻璃仓。
当她的视线与玻璃仓内的事物相交,瞳孔骤然收缩,然后又瞬间扩大,显露出深深的震惊。
玻璃仓中,静静地躺着一个乌黑的、类似十字架的物品,其表面散发着深邃而阴郁的气息。
柯都林在看到这个乌黑十字架的瞬间,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难受。
那个十字架似乎拥有一种神秘的魔力,它静静地躺在那里,却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吸引着柯都林,想要将她引向一个更加黑暗、未知的世界。
她感到自己仿佛被一股寒意包围,心跳也不由自主地加快了。
柯都林紧盯着那个十字架,试图从中寻找出这种魔力的来源。
但除了那股越来越强烈的难受感,她并没有发现任何线索。
她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不明白这个十字架为什么会给她带来这样的感觉。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柯都林想要更靠近一些,仔细观察这个十字架。
但她的脚步却像被什么力量拉住了一样,始终无法向前迈出。
她只能站在那里,用尽全力去抵抗那股拉力,同时努力保持冷静和理智。
“这是什么?”柯都林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声音中充满了紧张和不安。
“都林,你这是怎么了?不舒服吗?”
布莱兹第一时间注意到了柯都林的不对劲,立刻走上前来,挡在她面前,阻断了她与那乌黑十字架的视线接触。
柯都林的脸颊瞬间冒起了一层冷汗,她的脸色苍白,显然受到了不小的惊吓。
布莱兹担忧地看着她,伸手抚摸着她的脸颊,轻声安慰:“没关系,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别怕。”
柯都林移开了视线,不再看向那个玻璃仓,她喘着气,迷茫地说道:“我...我也不知道,只是看到那个十字架的时候,心里突然涌上一股难受的感觉,好像被什么东西紧紧揪住了似的。”
想到可能是因为那个十字架让柯都林感到不适后,布莱兹立马按了下玻璃仓下的按钮,瞬间里面的东西就被罩住了。
女人拉着有些虚弱的柯都林来到一旁的椅子上,让她坐下缓缓。
其实只要不看那个奇怪的十字架,自己已经好了很多了,但看到母亲担忧的目光,柯都林心里一暖还是听话的坐下。
待缓了有一会后,柯都林渐渐恢复了平静,她抬眉看向布莱兹,再次问道:“所以...那个十字架到底是什么东西?”
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安,为什么...会让她感到如此强烈的恐惧...
布莱兹沉默了片刻,似乎在组织语言,然后她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拉来一个椅子,坐在柯都林身旁。
“你知道彩虹色计划吗?”布莱兹轻声问道。
柯都林点了点头,她回想了一下之前与海连山教授的对话,“知道,教授跟我说过。”
“教授?”布莱兹挑了挑眉,似乎对柯都林口中的“教授”有些意外。
“就是海连山教授。”柯都林解释道。
一听到这,女人的表情瞬间凝重了几分。
“教授他...还好吗?”迟疑了片刻后,布莱兹问道。
柯都林疑惑母亲为什么这么问。
刚想解释,女人又立马补上,“算了,先不说这个。”
虽奇怪母亲一前一后的态度,但看到她要介绍那个奇怪的十字架时,柯都林又把疑惑咽了下去。
“那个十字架,就是彩虹色计划其中的一部分。”布莱兹缓缓开口。
“一部分?”柯都林露出疑惑的表情,“可它...看起来并不像是彩虹色中的某种颜色啊?”
布莱兹叹了一口气,似乎陷入了回忆,“它本是代表着彩虹色中的墨紫,但...在研发实验中出现了重大失误。”
柯都林立刻察觉到了不对劲,紧张地问道:“为什么?”
布莱兹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一开始在所有的能力测试中,墨紫的表现超乎所有人的预测。它拥有极其强大的能量,实验者只要是佩戴墨紫,哪怕是其他六色一同攻击,都不会是它的对手。”
“这个发现,让每个实验人员都感到意外。”
“可后来我们发现,若是实验人员长时间的使用墨紫后,身体都会变得异常的虚弱。”
“一开始大家都被它强大的能力冲昏了头脑,没人察觉到其中的不对,直到...第一个实验者的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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