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贵宾,您好!请问有预约吗?”
一个身穿黑色劲装的侍从走了过来,抱拳恭敬的说道。
“有,洞天福地套间!”
许愿将包间名字说了出来。
侍从一听,连忙变得更加恭敬,带头领路
“贵宾请!”
看着侍从一身劲装,高大的身躯和一身孔武有力的气势,给人一种沙场大将的感觉,居然只是一个普通的服务员!
“我靠!江仁超,你练了一个多月拳击了,怎么样?我怎么感觉随便一个饭店服务员,都比你能打!我就问你服不服!”
“你吖少说几句,你行你上,别哔哔!”
江仁超攥紧拳头,恨不得给挤眉弄眼的谢超群脸上,就是一拳!
“嘿嘿!让你总是一副天下无敌的样子,现在怕了吧!”
几人走过几个拱门,接着又一路穿过一座阁楼。
“这里面也太大了吧?感觉头都快转晕了!看见没,刚才那个是温泉池吗?”
杨海芸与谢雯雯眼睛都不够看了,一路上叽叽喳喳的好不热闹。
“你们两个安静点,别弄的像个土包子一样!”
刘美岑拿这两个活宝实在没办法,转过头奇怪的看着人群里唯一漠不关心,脸色从未改变过的男子。
黄超阳就像个木头人一般,跟在人群里,随波逐流,眼神空洞。
“内阁重地,闲人免入!”
一名身穿紫金武士袍的雄伟大汉,拦住众人去路。
身穿黑色劲装的男子说明原由后,却依然无法说服对方!
“没有阁主手令,岂能让闲杂人等闯入?你身为黑衣侍从,淬体一重境,怎么这么不懂规定?”
“这......他们可是洞天福地的贵客!”
“哈哈!洞天福地?你怕不是傻了?那可是连除了阁主以外,只对炼气境以上者,才能开放使用的房间!淬体境九重的武道宗师都进不去!”
“就他们几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
紫金武士袍的武者忍不住发出一阵笑声,声音刺人耳膜。
宋楚楚离得近,忍不住双手捂住耳朵,不断后退!
其它人更是紧皱眉头,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
如果不是武者收敛功力,光是他随意发出的一声轻喝,就能让面前这些凡人晕过去!
“咦?”
武者发出一声诧异之声,发现站在自己最前面的女子,竟然毫无反应!
许愿看着宋楚楚一脸的痛苦模样,忍不住伸手扶住她。
一股精纯的灵力从她手中释放,顿时融入宋楚楚的体内,将她的身体稳定下来。
“奇怪!刚才听到他的笑声,整个头都仿佛要裂开一样!现在继续听,不过就是普通的笑声,真是奇怪!”
宋楚楚抬头看了一眼壮汉,见他依旧保持着傻笑的模样,一脸的疑惑。
“恕在下眼拙,阁下貌似不是古武协会的成员?”
“自我介绍,古武协会湘南分舵,阁主陈苍南麾下,天字号武者史进!”
见对方抱拳行礼,许愿顿时手足无措的摆手。
“你......你好!我们是来吃饭的,请问吃饭都要像这样行礼吗?难道是这里用餐的特色?”
许愿发出一声疑问,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靠!虽然这里风格偏古风,但是吃个饭都要像这样问来问去,太麻烦了吧!我给老大打个电话,投诉这家饭店!”
谢超群骂骂咧咧的,早就受不了这傻大个的笑声,弄的他到现在耳膜都疼。
“哈哈哈!不过区区淬体境四重的杂鱼,居然也敢在这里犬吠!”
身后一阵笑声传来,众人全都回身望去。
但见一名身穿白色文士袍,手执玉坠白纸扇,头戴发簪的翩翩少年,一脸笑意的说道。
“与碧霞庄百花派的少庄主比起来,这些人连给您提鞋都不配!”
一名同样长衫打扮的青年跟在身后,一脸讨好的对少年奉承道。
“熊公子!”
武者见来人是古武协会会长熊国辅的儿子,立马恭敬地行礼!
“嗯!这是我的贵客!马上把内阁的上房洞天福地整理好,我要款待贵客!”
熊皓南不耐烦的摆摆手,就要越过许愿等人进去。
“等等!”
王聪出声拦住他们,“洞天福地是我们预订的房间,你们后来就想要插队?”
“插队?这里是我们古武协会的资产,好食寨不过是南方小城分舵,一个小小阁主的住所。”
“我身为古武协会会长的儿子,能够下榻分舵阁主的住所,已经是很给他面子了!”
“如果不是我爹在这里弄个什么全国大学生运动会,这么个小地方,用来款待我的贵客,我都有些拿不出手!”
“像你们这样的乡巴佬,给我有多远,滚多远!如果不是看在谢前辈的面子上,我现在就要让人将你们乱棍打出去!”
熊皓南恶狠狠的看向王聪,如果不是看在对方有个炼气境一层的高手在。
凭借他淬体境九重的实力,一巴掌就能将王聪拍成肉泥!
“我靠!你小子嘴巴给我放干净一点!先来后到不懂吗?我管你爸是谁!我看你就是缺少管教!”
王聪也是被气的够呛!
想他身为王林的儿子,到哪里不是被奉为上宾?什么奢侈的场面没见过?居然有人骂他是乡巴佬!
“你说什么?真是不知道死活的东西!”
熊皓南顿时怒火中烧,手中劲气凝聚,一股强烈的杀意蔓延。
翩翩少年只是露着笑脸,饶有兴趣的看着,并不阻止,对方有个炼气境一层的修士在,他也想看看对方的来路。
就在熊皓南准备雷霆一击的时候,黑色劲装的侍从满头大汗,顶着庞大的压力站出来说道。
“熊公子!这几位都是贵客!阁主特意交代过!对方有......神龙紫金卡!”
最后一句,黑色劲装侍从靠近熊皓南小声说道。
“哼!不就是华夏散修团嘛!我身边这位可是百花派的少掌门,哪怕散修团核心成员来了,我也不怕!”
熊皓南自恃底气十足,浑然不把对方放在眼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