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辰踏入供销社,自然是一顿采购,同时心中不禁感叹,这个年代的钱可真是货真价实啊!区区五块钱,竟然能购入如此多的物品。当然,夏雨辰还自费购买了两条上等好烟。
回到家后,夏雨辰将买来的菜交给秦淮茹,秦淮茹接过东西后径直走进厨房忙碌起来。于莉见秦淮茹进了厨房,向夏雨辰打了声招呼后,也紧随其后进入厨房。
此时,屋里只剩下夏雨辰、闫富贵和孙长征三人。夏雨辰见于莉走进厨房后,将两条烟递到孙长征面前,口中说道:“孙大叔,今日多亏您仗义相助,这是一份小小心意,请您笑纳。”
孙长征见此情形,连忙推辞道:“雨辰啊,这如何使得。这只是一件小事,不足挂齿啊。”
夏雨辰见状,说道:“大叔,您就别推辞了,这不仅是给您的,这两条烟,一条您自己留着,另一条分给今天帮忙的人。他们都是热心肠的好人,不能让他们白白帮忙啊!”
孙长征见夏雨辰如此坚持,也只好收下,口中说道:“雨辰啊,你既然都这么说了,那我就不好意思地收下了。”说罢,孙长征接过了烟。
孙长征接过烟后,说道:“雨辰啊,你和老闫先坐会儿,我出去把烟分了。”话音未落,他便直接起身快步走了出去。
夏雨辰和闫富贵见状,也紧随其后。
出门后,夏雨辰看到孙长征站在院子里,声如洪钟地喊道:“今天帮忙惩治坏人的,都给我站到院子里来!”
孙长征在这大院里还真是有力度,话刚出口,之前那帮教训易中海和贾张氏的人便接踵而至,来到了院子里。
孙长征见人都到齐了,立即高声喊道:“今天你们帮忙教训了坏人,夏雨辰慷慨仗义,给大家买了香烟。烟就在我手里,我现在就分给大家!”
说完,孙长征便拆开香烟,将它们分发到众人手中。每人一盒,拿到烟的人纷纷向夏雨辰道谢后,兴高采烈地离开了。
夏雨辰看着孙长征当着自己的面把烟分完,心中对他钦佩万分,同时也不禁感叹这个大院里的人素质之高,因为在孙长征分烟时,居然没有一个人为了占点便宜来冒领的。
孙长征分完烟后,转过身对夏雨辰说:“咱们回去吧!”
夏雨辰听他这么说,便转身进屋了。几人进屋坐了一会儿,秦淮茹和于莉就把饭菜做好了。
几人落座后,秦淮茹分别给夏雨辰等人斟满了酒。
夏雨辰率先端起酒杯对着孙长征说道:孙大叔,这杯我敬你,感谢你今天仗义相助,我干了,说完后便把酒一饮而尽。
孙长征见夏雨辰把酒干了,也没含糊,直接把酒也干了,闫富贵也紧随其后。
秦淮茹见几人一饮而尽,旋即起身将几人的酒杯斟满。她边倒酒边说:“大家别光喝酒啊,多吃点菜。”
众人听她这么说,也都不再拘谨,纷纷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孙长征吃了几口菜,压下酒劲后,对着秦淮茹说道:“淮茹啊,一大爷我今天差点听信谗言冤枉了你,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啊!”
秦淮茹见孙长征如此,连忙回答道:“一大爷,您这说的是哪里话,我怎么会记恨您呢?这事怨不得您,要怪就怪那易中海太过狡猾。再说了,您不是也教训了他们吗。”
孙长征见秦淮茹如此通情达理,便说道:“如此我就放心了,淮茹啊,你放心,以后在这大院里,没人敢欺负你。要是有人敢,你就找我这个一大爷,我肯定为你撑腰。”
孙长征的话音刚落,闫富贵便接过话头,只见闫富贵端着酒杯说道:“淮茹说得对,易中海确实狡猾如狐,要不是雨辰事先有所防备,他们肯定就阴谋得逞了。”
闫富贵这么一说,孙长征便向夏雨辰发问,这回孙长征也学起了闫富贵,称呼夏雨辰为“雨辰”。只见孙长征对着夏雨辰说道:“雨辰啊,你和秦淮茹是什么关系啊?为啥这么帮着秦淮茹?”
夏雨辰自然不可能说出自己的真实目的。他见孙长征问起,便说道:“没什么特别的,就是因为秦姐心地善良。孙大叔,您有所不知,以前我在这大院总是被人欺负,贾张氏更是和刘海中那家伙狼狈为奸,妄图霸占我的房子。”
秦姐在家中也是犹如羔羊般被贾张氏百般虐待,也许同命相怜吧。当贾张氏霸占我房子时,秦姐毫不犹豫地报了案。而且,在这大院里,秦姐是为数不多从未欺负过我的人。
秦姐在关键时刻向我伸出援手,就凭这一点,我怎能对秦姐遭受贾张氏的欺辱坐视不管?
后来,贾张氏被抓了起来,我担心她出来后报复秦姐,便找到纺织厂的齐副厂长。我俩关系不错,齐副厂长听了我的讲述后,对秦淮茹深感同情。正好纺织厂缺人,于是便秦姐进入到纺织厂工作。
今天,贾张氏和易中海是何等货色,大叔您也有目共睹。我不可能对帮助过我的人见死不救。
孙长征听夏雨辰说完后,喝了一口酒,说道:“真没想到,雨辰你竟如此仗义!不过,贾张氏的腿真是你打断的吗?还有,看你今日的表现,也不似受人欺负之人啊?”
夏雨辰听孙长征如此发问,刚要开口,闫富贵抢着说道:“老孙啊,你难道没听过‘兔子急了还咬人’这句话吗?老实人若是急了眼,那才是最可怕的。
另外,你有所不知,这贾张氏阴险狡诈,以前夏雨辰住在大院时,我们院子的住户几乎都向他借过钱。唯独这贾张氏,精于算计,每当看到有人从夏雨辰家出来,她便想方设法讹诈钱财。仗着有易中海撑腰,这贾张氏没少昧着良心赚钱。”
这叫做坏事还不落口实,对外还大言不惭的说别人欺负老实人,其实最坏的就是她,而且这家伙经常在秦淮茹上班以后出去,回来的时候嘴上还带着油,你看她那么胖,你就应该明白了吧。
闫富贵的话音刚落,孙长征便愤愤不平地说道:“真是没想到啊,这人居然能坏到如此程度!要是早知道这样,我就不让这帮人手下留情了,看来这事教训的轻了。”
夏雨辰听孙长征这么说,劝慰道:“孙大叔,您也别生气了。今天这俩人已经被您教训得够惨了。不过,孙大叔,我还有一件事想拜托您。”
孙长征见夏雨辰如此说,连忙回答道:“雨辰,有什么事你尽管说。”
夏雨辰见孙长征如此爽快,便不再拐弯抹角,直接说道:“孙大叔,其实也没什么别的事,就是想请您在厂子里多照顾一下秦姐。今天这俩人虽然被您给教训了,但我想他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估计过不了几天就会去你们厂里闹事,到时候还得请孙大叔多多帮忙。”
孙长征一听夏雨辰说的是这件事,立马拍着胸脯说道:“就这事啊?那简直是小菜一碟!这么跟你说吧,我在纺织厂里可是车间主任,虽然权力不大,但和厂里的领导还是说得上话的。明天我就去和厂里的领导反映情况,要是那易中海和贾张氏敢来厂里闹,一定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夏雨辰见孙长征如此仗义,连忙端起酒杯,对着孙长征说道:“如此,我就多谢孙大叔了!大叔,一切都拜托您了!”说完,他便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再说孙长征,通过这次喝酒,对夏雨辰的印象好到了极点。他觉得夏雨辰不仅长得一表人才,而且做事雷厉风行,精明干练,条理分明。自然而然地,孙长征对夏雨辰就十分亲近了。
见夏雨辰把酒干了,孙长征也紧随其后把酒也干了。接下来大家说的就是一些家长里短了,两个多小时以后,大家吃完了饭,夏雨辰拜别了秦淮茹和孙长征,带着于莉和闫富贵回去了。
再说易中海这边,两人被揍个够呛,出了秦淮茹的大院去医院简单的处理一下便回了家。易中海被收拾的这么惨,自然不会罢休,如今贾张氏这个累赘说啥得把她送走,不然这日子没法过了。为了能送走贾张氏,这易中海决定明天请假,然后带着贾张氏去秦淮茹工作的纺织去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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