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无疑是晴天霹雳,炸得他们是外焦里嫩啊,人心都是贪婪而恶毒,甚至可以是残暴、掠夺。
以前可以毫无忌惮,现在为了生存必须保证自己不受伤。
莲心看着大家有些躲闪的目光,瞬间知道大家的想法,但她更要保障原主的安全。
要知道原主可没有随身空间,怎么可能凭空出现那么多的药粉,到时候等战乱平息下来,估计原主就会被拉去研究了。
“这些药粉都是我之前收集的,本来就没多少,我怕造成太大的伤亡,所以才想着炸掉敌人的阵地,同时也希望组织能拨给我点医用资源。”
莲心将事实摊开,她可不想原主到时候落得个被解剖的下场。
旁边的军官也在一旁帮腔,“这医用资源我们已经上报上去了,相信不久就会下来了,大家再接再厉,争取收回更多的失地。”
经此一事,很多战士们更加珍惜药粉了,也尽量保证自己不受重伤,不然到时候又少救一个人的性命。
梁文霆伤好后就留在部队里当一个士兵,而许婉蓉为了不跟梁文霆分开,就做了一个大胆地决定,两人共赴战场。
而再次站到战场上的梁文霆,不出意外地出了意外,梁文霆明显觉得自己的手脚感觉不对劲,特别是他的手指扣动扳机很是无力,平时用力气根本没问题。
一旦举枪瞄准敌人,就会颤抖不止,就算扣动了扳机,命中率明显就低很多,根本不是之前那种百发百中的状态。
他不理解、也不明白,他这是怎么了?旁边的老战士说他晕枪,开什么国际玩笑,他?晕枪?他堂堂一个少帅,怎么可能会晕枪。
他的质疑不仅引来了大家的不满,甚至还有人觉得梁文霆就是个沽名钓誉之辈,根本不是报纸上报道的那个巾帼英雄。
“我这样,那也是莲心治疗不当!”梁文霆一脸浮躁,大声吼道。
对,就是莲心的错,是她没有治好他,害得他被这些低贱的下等人骂。
众人一听到诋毁莲心的话语,纷纷表示不情愿,“都说有后遗症了,你自己身体伤得太重了,莲神医救你还救错了?”
“还少帅呢,要是少帅怎么不回去当你的少帅?来我们队伍做什么士兵啊!”
“估计是丧家之犬,所以才灰溜溜地来我们这当士兵。”
“真是忘恩负义,要不是莲神医妙手回春,他哪有机会在这里哔哔赖赖。”
……
梁文霆的话就像捅了马蜂窝,大家对他群起攻之,在场的哪个没有受过莲心的恩惠,自然就看不惯梁文霆这么诋毁莲心。
梁文霆紧握着拳头,咬着后槽牙,他的内心特别难受,尤其是想到后遗症的事,这让他更加烦躁不已。
但是他不能再激怒大家了,不然他估计在这个队伍都待不下去了。
他上战场无非就是借助这个机会东山再起,更重要的一点是他必须给许婉蓉一个美好的未来,一个人人艳羡的富家太太。
梁文霆沉寂了许久,等他再次上战场,依旧还是这样的状况,他暗恨的瞬间一枚悄无声息的子弹朝着他飞奔而来。
“同志小心!”一个急切的声音传来,紧接着就是一个人影扑向他,抱着他就地打了两个滚,躲过了子弹的射击。
“同志你没事吧。”
“同志谢谢你!”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随即相互对视一眼,彼此又无比嫌弃地转过头。
自己没办法拿枪,还被自己亲儿子救了,梁文霆的心里那个复杂啊,甚至开始埋怨莲心不好好管教儿子,非得送战场来干嘛。
自己出丑都被看到了,这让他情何以堪?他父亲的威严何在?
原本蠢笨如猪的莲心都能成军医,就连自己看不起的儿子都是士官了,而自己什么也不是。
梁文霆的心里非常恼怒,自己抛弃的两人过得比自己都好,真是是上天不公啊,小子比老子还出息,这怎么可以。
梁卿安感觉到一股灼热的目光即将烫伤后背,转头一看,是梁文霆用一种极其怨恨的眼神看着自己,那赤红的眼睛,吓了梁卿安一跳。
梁卿安嗤笑一声,要知道他救下的人是他的狗父亲,他说什么都不会奋不顾身救人,真该让他被打死!
梁文霆特别讨厌梁卿安这副无视他的态度,仿佛他不存在一般,他气得胸腔剧烈起伏,后槽牙都快咬碎了,“逆子!”
“呵~”梁卿安冷笑连连,怎么?现在想起来他是他的儿子了?以前说什么都不认自己,现在……
他十分嫌弃地看着梁文霆,他都觉得有这样的父亲羞耻,他有什么资格来说自己?他总是习惯性把所有的情绪发泄到他和娘身上。
又是这种态度,梁文霆气得推了梁卿安一把,“逆子,你什么态度?”
梁卿安看着他如疯狗乱吠的样子,十分冷漠地看着他在无能狂怒,随即又继续加入战斗,连搭理他的欲望都没有。
梁文霆看着远去的背影,原地跺了两下脚,此时的他目光里射出一道寒光,直勾勾地盯着远去的背影。
随着战争越来越频繁,伤员也越来越多,虽然这边只有他们这支队伍在坚守,可敌人的火力确实是越来越大,武器方面确实比他们强悍很多。
莲心只能又发挥了自己的另一项专长,把落后的武器一再加强,这也提升了队伍的战斗力,但是同样也引来了天道的干预。
特别是她们队伍上空越来越多空军疯狂的投射,似乎这片土地沦陷是天道演变的规律,尽管这里面付出了无数战士的生命,也无法阻止侵略者的掠夺脚步。
莲心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天道的演变她也不是无能为力,只是过于干涉,结果肯定会适得其反。
她现在只能尽量多救治伤员,而原本命格里气运散尽的人,她却也回天乏术。
她强悍的医术也引起了上面的注意,为了能在她身上学习,上面派了几个实习生过来跟她学医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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