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些领导扼腕痛惜的同时,梁文霆也揭竿而起,自称是义军,抗击日军侵华,一时间风光无两。
梁文霆倒真是有大气运在身,是抗阵杀敌的好手,一时间很多报社都在宣传他的丰功伟绩。
等到莲心收到消息的时候,梁文霆已经是抗日英雄了,她的心里别提多么厌烦这样梁文霆的人了,她都有点后悔自己没弄残他了。
要知道当官的不就是枪与脑子?自己居然没想到这一招,要是梁文霆残了到时候细致的活做不了,那谈何升官做英雄?
唉,真是可惜了!!!只恨自己当初没下死手!到时候对上,也不知道有几分胜算?
你说迫害一个英雄无耻?你可别忘了梁文霆之所以成少帅,那是吸食原主的血与泪,是她用自己的力量成全了这个家庭。
而梁文霆对原主根本没半点感恩之心,还把她当成耻辱的存在,甚至连亲生骨肉的都不放过。
在这跌宕起伏的动荡年代,没有梁文霆,也会有别的人崛起,这个时代最不缺的就是民族的英雄,少了梁文霆,有着成千上万的人前赴后继。
所以莲心根本没什么负罪感,只暗恨自己居然对敌人太仁慈了。
而莲心还在想着怎么能接近梁文霆的时候,他居然自己送上门了。准确地来说,是被抬上门。
看着满身是血的梁文霆,莲心心里冷笑两声,真是苍天开眼了,这送上门的乐子,不要白不要啊!
一个急切的声音响起,“医生,你看看他的伤,要是你救不活他,我要你陪葬!”
莲心看向跟她说话的女子,齐耳爽利的头发,这不是那许婉蓉?
许婉蓉一眼就认出眼前这个身穿白大褂,头上戴着帽子,口罩蒙着半张脸的医生就是莲心。
她很是诧异,在这里居然碰到了文霆的前妻,这让她如何是好?
而且文霆的前妻还是个医生,她们目前还需要瞻仰的人。这种感觉让她有种自惭形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陪葬?真当自己是旧社会的权贵啊,还在那里白日做梦!”莲心鄙夷地看着许婉蓉,目光很是不屑。
许婉蓉抿着唇,谁知道大名鼎鼎的妙手神医居然是梁文霆的前妻,这让她心里的落差感瞬间就变得“妙不可言”了。
前段时间她可谓是昂首挺胸,毕竟她是新一代最勇敢的抗日战士,而莲心还不过是旧社会的产物,根本不足为惧,但现在——
要是梁文霆发现了莲心的别样魅力,那她还有什么竞争力?
许婉蓉抿了抿唇,“对不起,是我态度不好,我向你道歉,请你务必救救我的丈夫吧。”
她就是要告诉莲心,现在梁文霆已经是自己的丈夫了,请她不要再有什么想法。
莲心挑了挑眉头,不得不感叹这个许婉蓉脑子真是出其不意啊,这种幼稚的把戏,也就她还玩。
见莲心迟迟没有动作,许婉蓉泪眼婆娑地说道,“医生,请你救救他吧,我给你跪下了。”
说着就要假意跪下,一旁的士兵虚扶了一下许婉蓉说道。
“老乡,你这是客气了,你们能抗击日寇,就是我们新义军的同志,我们感激还来不及,老乡的伤我们肯定竭尽全力。”
莲心可不想士兵再多恭维这对狗男女,她咳嗽了一声。
士兵这才转头过来,看着莲心说道,“莲神医,你来看看他的伤,他就交给你了,我先走了。”
“嗯,我尽量试试。”莲心扫了梁文霆一眼,眸中满是幸灾乐祸。
她一边用热水给梁文霆擦身体,一边说道,“他伤得太重了,估计会留下后遗症。”
“你不是神医吗?肯定能药到病除!”许婉蓉着急开口,后遗症什么的最是可怕了。
她必须保证梁文霆的身体健康,不然他那少帅估计是做到头了,现在政治纷争那么厉害,文霆就是不小心着了道。
而且她有理由怀疑莲心是故意的,只是她没证据。
莲心语气不悦地说道,“术业有专攻,我虽有神医之名,但也不是每个病症都会的,你要是行,你自己来吧,我可不伺候你们这种看轻人命的官。”
说着她狠狠甩了一下毛巾,那血水溅了许婉蓉一脸。
许婉蓉正想发作,旁边的伤员拉住她说道,“莲神医的医术是我们战壕里最好的,有后遗症好过让老乡没了命啊。”
许婉蓉点了点头,对着莲心彬彬有礼起来,“莲心医生,那就麻烦你了,我们不怕后遗症,只要能救好文霆。”
“那出去等着!”莲心隔着口罩的声音怒火未消,摆明了不想让许婉蓉在眼前晃悠。
许婉蓉也不好意思朝着莲心发火,生怕莲心不治梁文霆了,但也没有出去,也怕莲心暗中做手脚,就在一旁看着。
莲心也不管,擦拭的动作更加快了,只是手上的力度更加没轻没重的,让原本昏迷的梁文霆疼得都闷哼了好几声。
许婉蓉见状心疼坏了,她更加肯定莲心是在公报私仇,“莲心医生,让我来吧,我是他的妻子,擦身体这种话,我干合适。”
“这是我的工作,这位老乡是在质疑我的专业性?”莲心不满地说道。
说着下手依旧很重,如同洗衣服一般,恨不得将他身上的皮给搓下来。
许婉蓉见状更加不敢吭声了,她觉得她再多说几句,梁文霆的皮肤是要不得了,估计还得新伤添旧伤,伤得更重了。
她看着梁文霆的目光里满是担忧,“没有,我只是害怕文霆他经不住你这样擦。”
“哦,那你比我专业,你来吧!”说着莲心将手中的毛巾递给许婉蓉,“想必,这位先生的救治也不需要我了。”
威胁,这绝对是妥妥的威胁,要是她敢接毛巾,估计莲心真的撒手不管了。
许婉蓉露出一抹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笑容,“哪能啊,都是我多嘴,找打!”说着假模假样地打了自己几个的嘴巴子。
莲心看着不痛不痒的许婉蓉,撇了撇嘴,装也得装像点好不?
“别在说话了,我胆子小,要是吓到我,这位先生的伤我可不保证会不会更重。”莲心淡淡的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