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火攻心的林暖一下子就昏死了过去,抓住林暖的人一见到她晕了,顿时一僵,很快就回过神来。
“你再不束手就擒,哥几个今日就拿这个女孩开开荤,哈哈……”他看向莲心的目光阴险,哈哈大笑地说道。
这女孩一看就是个雏,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既然这个女人他们打不过,他就不相信了,她会不顾及这女孩的贞洁?
“哦?你威胁我?”莲心身形瞬移,一下子就就来到了大发厥词的那人面前,整个人浑身散发着骇人的气息。
她的手扼住那人的喉咙,指尖泛白微微一用力,她无限惋惜,“你不该威胁我的。”
风驰电掣之间,莲心如同一道闪电般穿梭在众人之间,一时间惨叫声此起彼伏,每个人都被莲心卸了四肢,她还没玩够,怎么可以让这些人死了?
莲心上前将林暖抱起,往她的嘴里塞了两粒丹药,一是疗伤的,二是安神的,她可不想她玩游戏的时候,她中途醒来。
弄完这些,莲心这才看向那些人,她的眼底燃起一抹兴奋的火焰,嘴角挂着笑意,她上前踩住一人的胸口,手托着下巴,似乎在思考要什么样的玩法才刺激。
她的眼神微眯,似笑非笑地开口,“你说,你们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非要闯进来。”
说着用力一踩,带头的那男人被踩得口吐鲜血,脸色苍白,求饶声也随之而来,“求…求…你,放…放…过…我。”
“哦?”莲心嘴角勾起笑意,突然那人手里射出一枚毒针,朝着莲心飞奔而来。
“咻!”毒针划破了半空,莲心伸手用食指和中指夹住,她还左右翻看,“哎呀,毒针呀!”
那人见莲心徒手接住了,他的脸色阴沉,接住了?怎么可能?不过他这个针,即使用手接住也会中毒的。
他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一时竟也得意起来,“哈哈,你中毒了!”
“哦?”莲心的手轻轻触碰着那枚毒针,加了一点点料,“这么好的东西,怎么能我一人独享?给你也体会体会。”
说着莲心直接将毒针一下子刺到他的手臂上,刚一开始没什么感觉,没过几分钟,那手臂瞬间就变成了酱紫色,下一瞬直接成了乌黑色。
那人见状赶紧往自己嘴角塞药,“噗呲!”一口乌黑的血水吐了出来,他以为自己好了,结果——
心脏就像有人揪住了一样,刺痛感传遍全身,他下意识捂住胸口,整个人蜷缩起来,他的浑身上下肉眼可见的都变成乌黑的颜色。
他脸色大变,在直视死亡的面前,他恐惧得颤抖,说话的声音也变得吞吞吐吐、有气无力的,“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解…解药…”
“想要解药?”莲心眉眼都是笑意,只是这笑深不见底,淡淡说道。
那人赶紧点点头,声音也是急切,“嗯嗯,给…给我。”他现在神志开始不清了,眼神迷离,气血翻涌,估计离死不远了,再也没有解药,他真的活不了了。
莲心眼神沉沉地望着地上的人,捡起地上的匕首,用匕首面拍了拍他的脸颊,语气低沉,“你我无缘无故,为何非置我们于死地?”
“是…是…苏青。”强烈的求生欲望让那人涌出一道希翼,死亡的恐惧越来越深,他连忙磕头坦白说道。
苏青?莲心到现在也没弄明白,为什么苏青这么做?究竟她跟林暖碍着她什么了?
据她观察,林暖并非大恶之人,反而是善良过头的傻白甜,这样的人怎么会跟重生苏青有联系?
莲心冷笑一声,“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既然决定对我下手,那么就得承担我的怒火。”
她把玩着匕首,转到刚才嚣张得喷粪的人,那人一见到面前之人,吓得脸色苍白,拖着软绵绵的身体。
“饶命,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把我当成一个屁放了吧。”
“放了你?既然不会说话,那舌头留着也没用。”莲心强行掰开那人的嘴巴,“噗”一声,匕首锋芒逼人,直接将舌头割了下来。
“唔…唔…”那人嘴里的鲜血直流,张大嘴巴想说什么已经迟了,他现在无比的懊悔,自己为什么要为了几袋米就来葬送自己的生命?
莲心握着那带血的匕首,又拿着它拍了拍那人的脸颊,冷笑一声,“你这种人死有余辜!”
莲心这边上映着虐杀游戏,而苏青一早就听到隔壁的打斗声,她自认为十拿九稳了,结果在门外听到拐卖男战败。
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她跑到大队长的家里用三寸之舌将莲心她们不知廉耻在偷人的故事描绘得绘声绘色。
大队长表示他十分好奇,他要亲眼见证一个知青的堕落之路。
于是还特意让苏青喊上全村的人轰轰烈烈来抓奸,这个年头最不缺乏地就是看热闹之人。
苏青看着近在咫尺的房子,只要进了这个房子,莲心与林暖这一辈子就算毁了,到时候她所想要的都将唾手可得。
她的心里涌出一阵暗爽,她倒是要看看,今晚一过,她们要如何翻身?
“你说莲知青和林知青怎么能干这种事呢,真是不要脸!”
“呸,岂止不要脸,我们白石大队的脸都丢光了。”
“天天装清高,实际上不就是个人人都可以上的娼妇。”
一些嘴碎的大婶们已经忍不住八卦起来了,纷纷发表起自己的见解,丝毫不管事实的真相如何。
屋外传嘈杂的脚步声,还有骂骂咧咧的声音,莲心听到门外的动静,看着这一地的人,她紧咬下唇,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这些尸体该如何处理?
“要不我们直接冲进去吧。”不知道是谁提议的,众人纷纷让开来,男同志开始撞门。
“嘭!嘭嘭——”
一声又一声的撞击声,门经不住打击晃了晃,眼看着很快就要被撞开了。
霎那间莲心撒出了一把白色的粉末,那些尸体逐渐软化,慢慢化为一滩血水,最后那血水又迅速消失,一丁点血迹也没有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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