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公子要拒绝?公子与我切磋的时候,我都没拒绝呢,公子你可不厚道哦!”莲心冷笑一声。
莲心靠近季宴礼,一手扯在他的衣领上,凑近他的耳朵边上低声说,“怎么办?”
“我还是特别想跟公子切磋呢,如果公子不还手,那我不客气了!”
季宴礼紧抿着唇,手不由自主地抖动着,他听得寒毛直竖,这是强迫他必须“切磋”?
季宴礼死死咬着牙,“那姑娘可要小心了!”
不怕,他有秘籍,大不了再重新修炼!
“哈哈……这话同样还给公子你!!”莲心观察着季宴礼的表情,突然大笑起来。
看这表情,就算不敌,也可以继续利用秘籍?我会用实力告诉你,什么叫做轻敌!什么叫做有了好的装备,技术跟不上也没用!
莲心伸出手指,指尖萦绕着一道白色的光芒,光芒如利刃,直直朝着季宴礼的手脚筋而去。
季宴礼赶紧催动灵力抵抗,可是在莲心的灵力面前显得弱小无比,只见莲心的手指轻轻一弹,那光芒似乎又变大了一点,瞬间把季宴礼的灵力击溃。
噗噗——
灵力轻巧的刺入他的筋脉,季宴礼脸色变得狰狞,他竟然被切断手脚筋了?这个女人太坏了!
莲心捂嘴轻笑,故作惊讶道,“哎呦,你怎么不躲开呀?”
季宴礼真的是眼睁睁看着莲心作秀,什么好听的话都让她说了。
他听着这虚伪又恶心的话都快吐了,这女人真是个虚伪至极的人。
莲心看着季宴礼的表情,眉眼弯弯地笑了。
想吐?
这就对了!
我就是要故意恶心死你!
还记得原主找到季宴礼的时候,质问季宴礼为何这么对她?季宴礼怎么说的?
他说,“你不要觉得不甘心,我利用你,那是看得起你。你应该庆幸你还有利用的价值,不然没有价值的人,早就不应该活在这世上了。”
听听这说得是人话吗?
莲心情真意切地又做了一会戏,“公子,我对你有救命之恩,就算你想让我,也没必要以身犯险呀。”
“看在公子受伤的份上,我们的切磋就此结束吧,我们握手言和吧。”说着伸出了手。
季宴礼脸色狰狞,大吼,“谁要跟你握手言和啊!你个贱人!滚远点!”
可是此时的他就如同被拔了牙的老虎,徒有其表罢了。
莲心将灵力幻化成手套的样子,一把就以强硬的方式握着季宴礼的手拽了过去。
莲心贴着季宴礼的耳朵轻笑出声,“公子,你可让我好找呀!”
这狗天道,这天道宠儿,真不好找,她还真感谢这剧情,不然所谓的主角怎么能乖乖来她面前?
莲心松开了季宴礼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手在季宴礼的腹部一刺。
噗呲——
季宴礼面容扭曲,双手捂住肚子,痛苦的倒在地上。
他呼吸急促而不稳,额头上冒着冷汗,他的丹田又破碎了,他咬紧牙关,尽量不让自己不发出呻吟声。
这个女人真的太狠了,又一次碎了他的丹田,他又一次修为尽失,沦为凡人。
“哎呦,公子,不好意思呀,我又手抖了,你没事吧!”莲心一副绿茶口吻,哎呦,瞧瞧我这手,抖的位置是不是可以?嘻嘻,正好在丹田那里。
季宴礼最终还是被莲心气疯了,发出歇斯底里的吼声,“贱人,我不会放过你的!”
“不放过我?正巧我也这么想的!”莲心眸光沉沉,抬手放在季宴礼的眉间,运转灵力将那秘籍抽了出来。
季宴礼看到莲心手上的秘籍,目光呲裂,这个女人怎么敢……
他的秘籍,他的机缘——
他气急败坏,“这个是我的,你、你赶快还给我!”
“你的?”莲心顿时嗤笑一声,“这是从我身上抢过去的吧!”
真是用久了,什么都是他的了?都忘了这个谁才是主人了吧?抢的东西就是自己的?
季宴礼如同抽疯了一样激动,“贱人,那本就是我的机缘!”
莲心一脚蹬在了季宴礼的脸上,“你的?哈哈,要不是你伤了我,这秘籍能出现?”
莲心看着这秘籍双眼化为火焰,瞬间意念一转,那秘籍又一次化为灰烬。
这剧情果然强大,她毁了一次,再来一次,不过这次看这个天道怎么宠?
“你。。”季宴礼双眼充血,他的秘籍毁了,他暗暗安慰自己,没关系,他已经记住了,毁了也没关系!
莲心预判了他的预判,又一次施法,抽出那段秘籍的记忆,用力一握,那记忆消散在天地间。
“不——”季宴礼大叫一声,他面色难看地盯着莲心,眼里的杀意再也抑制不住,翻腾汹涌。
季宴礼的眼眶发红,这个女人居然把他的希望给抹了,狠!太狠了!比起他一刀毙命,更能让人崩溃。
莲心轻笑一声,“哎呦,这就受不了了?我还没捅心窝呢。”说着扬手又是狠狠一刺。
“唔……”那灵力直直刺入季宴礼的胸口,莲心还特意偏了一分,要是一下子捅死,怎么办?
我可不打算那么容易放过他,到时候我让他临近希望,在把他打下来那才真的叫生不如死呢。
季宴礼都快成为一个血人了,满眼猩红地大骂,“贱人,等我好起来,第一个杀的是你!”
他的神情癫狂,露出残忍又疯狂的笑,仿佛早就有那么一天。
“哈哈。。那感情好呀,这样我还能跟公子你继续切磋呢。就是公子你下次把身体素质提高点,不然我怕我收不住力呀。”
莲心冷笑一声,这样的切磋她不介意来几次,这也太痛快了!
“噗……”季宴礼还没来得及开口,一口老血喷了出来,这太无耻了,浑身一震,整个人倒在血波之中。
莲心啧啧出奇,“哎呀,又晕了?这体质太差了!”
莲心冷笑看着倒在地上不知死活季宴礼,“公子,你该庆幸我还有事要做,那么我们下次见了!”
昏暗潮湿地牢内,柳如烟垂着头,现在的她已经面目全非了,就算熟识的人也不一定认得出她了。
“弄醒她!”竹茹瞥了一眼柳如烟,语气里尽是快意与仇恨。
宫婢熟练地一个人拎着一桶辣椒水,一人拎着一桶盐水,都朝着柳如烟泼了过去。
似乎这种事她们没少干,都已经能面无表情地执行宫主的指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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