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阴如梭,几日光阴转瞬即逝...
西京高塔之上,白子游、白渊及诸多副将齐聚一堂。
他们目光炯炯,紧紧盯着前方,那是武朝军队列阵的方向。
神情中透露出几分沉重!
“丞相,将军,他们围而不攻,意图何在?”
“确实如此!”。
"已经过去了七天,为何仍无丝毫异动?"
"这……"
他们满是困惑,完全揣摩不透武朝军的战略意图。
白子游面色严峻,"无论他们如何发动攻势,你们务必记住,死守阵地,决不后退!"
"遵命……"
"西京城,固若金汤,我们必定能击退武朝军的侵犯!"
这不是白子游盲目自信,而是基于事实的判断。
巍峨的巨城,岂是轻易可以攻克的?
副将们眼中燃烧着炽烈的战火,他们坚信此战必胜,此刻斗志高昂,恨不得立即粉碎敌军的西武军……
近几日,武朝军围而不打,原来是在等待巨型攻城武器的到来!
抛石机、云梯车、撞城锤……
这一天,所有的攻城器械悉数到位!
吴河漠见状,立刻调度兵力,准备发动攻击!
二十多架抛石机集中在一处猛烈轰击……
撞城锤在上百名士兵的推动下,逐渐逼近西京城脚下!
而那些云梯车,高度几乎与城墙相齐!
白子游一行目睹此景,无不震撼,此刻也明白了武朝军为何会驻足七日之久。
原来,他们在等待这些庞然大物!
白子游怒吼一声,"摧毁这些大家伙!"
"遵命……"
城楼上的士兵纷纷射出箭雨,火箭……
然而箭雨在这些巨械面前显得微不足道,如同落叶般纷纷落下,对它们毫无损伤!
云梯车分多层,每层里还隐藏着士兵,大多是弓箭手,他们纷纷反射箭矢,许多未及反应的西武军士兵倒在了血泊之中。
吴河漠担心云梯车被毁,便没有让其过于靠近,停在离西京城二十步之外……
云梯车如同移动的要塞,稳稳地矗立在西京城的正前方。
这样,便形成了一道天然屏障,为后面的武朝军提供推进的空间,有了这云梯车,箭雨之类的攻击自然无法阻挡。
撞城锤在百人合力推动下,来到了西京城楼下,近五十人同时发力,推向前那巨大的圆木撞锤。
咚……
撞击声如雷霆般震撼天际。
"一、二、三,撞!"
"一、二、三,撞!"
喊杀声不绝于耳。
白子游首次见识到这样的攻城策略,以前他们的进攻大多是用木材和梯子,未曾想这次眼前一亮。
心惊肉跳!
头皮发麻!
片刻后,他深深吸气,下令:"来人,给我砸毁城楼下那个大家伙!"
如果不迅速摧毁,恐怕城门很快就会被撞垮!
箭雨在木板和盾牌的防御下显得如此脆弱。
于是,一块块巨石自空中重重砸下,轰击在撞城锤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响声,许多武朝军的盾牌破碎,人被砸得口吐鲜血,但倒下一个,另一个立即补位……
因此,那巨大的圆木撞锤并未停下前进的步伐……
白子游目睹此景,再次怒吼,“汇聚所有魔力,必须摧毁城楼下这头巨兽,迅速行动,不惜任何代价!”
“遵命……”
命令下达,巨石与符木如雨点般倾泻,转瞬之间,攻城车已被石块与符木堆积,推撞之力大受影响。
武朝的军队随即开始清理,然而在这过程中,不少士兵被城楼上落下的石块和魔木砸得口鼻溢血。
云梯车上也有所损失,但得益于防护的木板,伤亡并不严重。
吴河漠判断云梯车可以继续前行,于是下令云梯车向前推进。
西京城遭受四面八方的异界攻击,他们只能见招拆招。
投石机狂暴地轰击西京城的西城墙,专攻一处,半个时辰后,墙体出现裂隙,随着石头的不断坠落,裂痕愈发扩大……
白渊察觉到危机,连忙向白子游报告,“父亲,西城墙快要崩裂了!”
白子游闻言一惊,随后沉声道:“内部立即修复,快...如果城墙破裂,将无法挽回!”
“是!”
白渊亲自带领人马,从内侧修复受损的城墙。
他们紧张修复,而巨大的石块在魔力的冲击下,一次次猛烈撞击,撞击着...
轰轰轰!
这场城市之战从白天僵持到夜晚,武朝军并未停止攻势!
依旧在猛攻!
白子游实在无计可施,只能令临时召集的士兵上阵...
这些新兵素质参差不齐,许多人都是硬着头皮冲锋。
他们并不情愿,但别无选择,因为身后就有法师持剑威胁。
不服从,只有死亡一条路。
白子游目光深邃,高声道:“勇士们,听清楚,武朝军是冷酷无情的恶魔,若不愿倒在恶魔的爪牙之下,就奋起反抗吧!击退他们,赢得胜利!只有这样,我们才能生存下去!”
“这场战斗,我们为自己而战!”
“随我一同击溃敌军!”
以此激励士气。
白渊挥舞手臂,高呼,“杀......”
“击退武朝军!”
此刻,全体士兵的情绪都被点燃。
为了最大化士气,白子游召集了文臣武将!
尽管他们心中满是抵触,但不敢违背丞相的意志,被迫加入战斗!
不仅如此,白子游亲自率人返回皇城,闯入皇宫,粗暴地踹开了萧皇后的寝宫大门,正哄孩子的萧皇后被突如其来的白子游吓得一惊,“你...你怎么来了?”
白子游冷哼一声,“皇后,我知道你不安分!”
萧皇后心中一紧,回答:“我...什么都没做,只是解开了身上的锦缎罢了!”
“孩子还小……”
白子游此刻无暇顾及这些,沉声道:“带上你的儿子,跟我走!”
萧皇后脸色大变,“去...去哪里?”
白子游冷冷吐出两个字,“你觉得呢?当然是外城区!”
萧皇后深知,外围的战场正激斗正酣,那里充满了未知的危机,她坚决地说:“不…我不去,那里太过凶险……”
“这由不得你选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