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什么,我是他哥,他昨晚状态不对,关心他才查他。”厉泽颐将手中的笔向顾潇丢去。
“也不知道他这段时间忙什么,有事也不和我说,回国后一天到晚也见不到人。”厉泽颐埋怨道。
“弟弟大了不由哥啊。”顾潇取笑道。
“要不要我去套套他的话?”顾潇抬了抬下巴示意道。
“不用,林启能办好。”厉泽颐轻描淡写的说道。
“林启?你的保安系统接手办的怎么样了?”顾潇问道。
“还行,培养了几个信得过的,手下的人也扩充了一些。”厉泽颐回复道。
“咚咚咚……”办公室门敲了几声。
“进。”厉泽颐回复道。
王秘书恭敬的走了进来:“厉总,之前预定的礼服裙和钢琴今天都能到货,请问送往哪里?”
厉泽颐一脸欣然:“送去造梦城堡,到的时候通知我,我要亲自签收。”
“知道了。”王秘书答复道,走出了办公室。
“顾潇,我准备结婚了。”厉泽颐看向顾潇,欣喜的说道。
“哥,你这么想不开,才25就想结婚了。”顾潇难以理解。
“我不像你,我是认真的,带她见过爷爷,我就准备订婚了。”
厉泽颐走向落地窗,高大的厉氏大楼,将整座城市一览无余。
“我会给她一个盛大的婚礼,当然,她年龄还小,如果不愿现在公布,我也可以隐婚,总之,一切依她。”
厉泽颐回过身,满脸笑意的看着顾潇。
“你可真宠那姑娘,你这种身份地位的,多半联姻,能自主选择婚姻的不多。”顾潇感叹道。
厉泽颐淡然一笑:“我这种身价,根本不看中联姻带来的财富名望。”
*
造梦城堡,一架钢琴摆在客厅,厉泽颐小心的揭开包装,奢华的粉色钢琴显露出来。
周遭的仆人露出艳羡的目光,就算不懂行的人也看的出来,这架钢琴的名贵。
从工艺,设计美学,精致程度,制造难度都是帝王级顶配。
闪闪发亮的饰面,整架钢琴拒绝工业化,从选料到制造完成,纯手工。
多名世界大师,夜以继日的赶制,历时近三个月交付。
在它的衬托下,厉泽颐那架世界级黑色的钢琴都显得普通了些。
厉泽颐修长的手指从琴键拂过,琴音像有了灵魂,柔和而空灵。
厉泽颐轻柔收回手,脸上柔情满满。
“厉总,礼服放在哪?”王秘书双手托着一件精致的紫色礼服,礼服被防尘罩完美的包裹着。
“交给我。”厉泽颐回复道。
王秘书小心的将手中的礼服传递到厉泽颐手中。
他双手托起礼服向楼上走去,他将礼服温柔的挂在二楼衣帽间。
紫色的礼服裙在满屋的西装中显得格外温柔吸睛。
厉泽颐在衣柜前注视良久,才不舍离开。
厉泽颐刚离开造梦城堡回公司,慕晚晴就进入造梦城堡。
大厅里,一众的佣人还在津津有味的讨论着名贵的钢琴和精致的礼服裙,全然没有注意到慕晚晴的到来。
佣人们围在粉色的钢琴旁,众人都谨慎的离开钢琴半丈远。
大家都看的出来厉总对钢琴的珍视,一个个保持着安全的距离,大伙议论纷纷。
“你们说,厉总都已经有一架钢琴了,为什么还在家里购置一架钢琴啊?”
“这还看不出来,这钢琴是粉色的,肯定是为女孩子定制的。”
“不知是哪个女人有这福气,让厉总花这番心思。”
“哎,你们说是不是慕小姐啊?总裁对她挺好的。”
“也不见得吧,厉总对慕小姐态度好疏离啊,上次他带来的那个小姑娘,就挺亲密的。”
慕晚晴双眼迸发出火,死死的盯着前面的钢琴,双拳攥得紧紧的。
一名女佣说道:“你们看见厉总手里捧着的礼服了吗,一看就价值不菲。”
“真可惜,厉总捧着上二楼了,没有看见它的全貌。不知哪家千金能穿上它。”
“我今天可是偶然听到厉总身旁的秘书说,整架钢琴花了一千多万,裙子也花了百万。”
“天哪……厉总手上就没有便宜的东西。”
“是啊,厉总随便拎出一件,我们一辈子都望尘莫及……”一众佣人惊羡道。
慕晚晴再也按捺不住满腔的怒意,她踩着高跟鞋,迅速朝二楼跑去。
“咚咚”响亮而急促的高跟鞋声立即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
一众女佣立即朝楼梯上看去,只见慕晚晴踏着高跟鞋怒气冲冲的上到二楼。
“慕小姐,厉总吩咐过二楼不可以去……”
陈婶听见响动从厨房中走出,刚好看见慕晚晴上到二楼,焦急的制止道。
此刻的慕晚晴哪里顾得上陈婶的劝阻,快步上到二楼,打开各个房间的门。
慕晚晴快速的浏览过每个房间,试图找到女佣门口中的那件礼服。
经过衣帽间时,视线落在那件挂着的紫色礼服裙上,在一众男装中,它是那般的耀眼夺目。
领口处手工缝制着轻柔的羽毛,腰部收腰设计,缀满了复杂而精致的刺绣,更是无数的钻石点缀其间。
下方鱼尾的设计,整件裙子充满了飘逸灵动的梦幻色彩。
隔着防尘袋也依旧能看出它的奢华和名贵。
不难看出这件裙子造价极高,款式新颖,设计出众。
饶是这么多年自己穿的礼服裙不少,也没有一件能比的上它的奢华和惊艳。
慕晚晴心中憋了股熊熊的火焰,烧心的炙热快要将她层层吞没。
慕晚晴曾天真以为厉泽颐对她最好,最为特殊,如今看来,他对别人的好,她比不及万一。
厉泽颐对别人花的心思,她根本望尘莫及。
陈嫂急冲冲的走上楼,看见衣帽间前定住脚步的慕晚晴。
陈嫂缓缓走到慕晚晴身前,小声劝解道:“慕小姐,我们下去吧,厉总不喜欢我们随意出入二楼。”
慕晚晴慢慢回过身来,轻轻拭去眼角的泪珠,眼神随后变得狠厉。
她勾起嘴角,无声轻笑,样子显得癫狂而嘲讽:“我们……不得出入二楼……”
随后她大笑起来,笑得疯狂而可怖,片刻她收住笑意,看向陈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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