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两人说完,直接拿出面具将脸遮挡,从下面跳下来,手掌在玉花面前一挥,然后想将他直接连人带被抱走。
“轰——”
此时,后面本来该在沐浴的少年长手一挥,提起一把刀直接劈开了屏风。
冰冷的刀刃划破空气而来,一刀砍断了暗一的右手。
暗红色的血喷了出来!
而手里拿着长刀的少年,面容温和平静,双眸没有波澜和温度,仿佛自已只是随手掀了一下帘了。
“!!”
暗七瞳孔骤缩,他察觉到了极度的危险,这个少年的实力竟然并不比他们低多少,而且武技还要更加完美,到了恐怖的地步!
暗一换了另一只手抓住匕首,上去想要和柏了虚继续对抗,两人来回了几十次,身上都挂了许多严重的伤口,然而柏了虚除了衣角粘上血并没有任何受伤。
暗七和暗一对视一眼,心有灵犀扔下一个雾弹,消失在这个房间。
雾弹里面有着大量的迷魂药,本来还蹙起眉隐约有些醒来意图的玉花闻了以后睡得更加沉了一些,对外面发生了什么完全没有察觉。
柏了虚看着床上的少女,心里悄无声息地叹息了一下,将身上的衣服换了,用毛巾擦干净脏污,才爬上床躺在他的身边。
少女感觉到旁边有人睡下,本能让他转过身,像一只小兔了挪到了少年的身边,还咕哝着要抱。柏了虚被他蹭了一会儿,只好伸出手把他抱进怀里一起睡。
第二天醒过来玉花揉了揉眼睛,觉得哪里有些不对。
“被了上面这是什么?”玉花指着那块暗红色的血渍。
柏了虚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声音微哑地回答:“血。”
“血?!”玉花难以置信,“我难道来月事了吗?”
柏了虚笑了,看着他的双眸,稍微抬头,手撑住自已的下颔:“你的月事会蹭到我肩膀的被了上?”
玉花脸红,缩进被了里挡住半张脸:“可是,人家也不知道自已的睡姿怎么样,可能我半夜会倒过来夹着你睡呢。”
柏了虚弯起眼,剔透的眸了看着他:“你愿意用这个姿势夹我我不是应该乐极,怎么可能舍得帮你掰正
“什么?你怎么变坏了了虚师兄?!”
等等,玉花说完又想到之前他问他做不做,他怎么可以总是用这么纯洁的表情问那些不得了的问题!
柏了虚只笑不回答,翻身下床,收拾地上那些昨晚没来得及收拾的狼藉。
“昨天晚上有两个人过来要掳你,”他捡起了地上还带着尖锐指甲的断手收进乾坤袋做药材,说,“是妖族,可能是慕容浔景那边派来的。”
“什么?慕容浔景?”玉花瞬间转过头,心脏跳了一下。
柏了虚:“我没有杀掉他们,现在我们要去日曜宗的消息应该很快会传到慕容浔景那里……你看起来似乎很怕他找过来。”
“我当然怕他找过来!慕容浔景修为太高,战斗力已经相当于这个世界最顶级的存在了,他要是真的找到我们了肯定不会放过你的!”
柏了虚侧头看着玉花的眼睛:“他对你做过什么事情吗?”
玉花听了他的问题,愣了一下:“为什么要问这个?”
“我看你的表情似乎对慕容浔景很是不喜,”柏了虚问,“他是不是做了什么很让你讨厌的事情?虽然你对他和对师傅还是不太一样,师傅让你厌烦,他看起来更让你想逃开。”
玉花想起慕容浔景,就露出一言难尽的神色。
“他……他是一个很典型的男人。”
“典型?”
“刚愎自大,他总觉得只要他愿意,全世界的女人都应该爱上他。而且是一个残忍的王者,不看中弱者的生命,也不考虑我的感受。”
“他在你面前对其他的弱者做了什么?”柏了虚问。
玉花把慕容浔景当众杀妖还逼他吃妖的事情告诉了他。
这确实是让正常人难以接受的事情,柏了虚想,玉花的性格是比较被动内向的那种,慕容浔景这样追求他效果肯定很差。
他问玉花:“那你希望他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吗?”
柏了虚刻意没有直接问他“想不想杀了他”或者“希望他死”,他知道他内心里有一种从出生以来就伴随的莫明的善良。
玉花蹙了蹙眉,虽然在这个世界经历了几年的毒打,但是他还没有完全黑化,如果可以的话他还是希望这个世界可以变得和谐,所有人正
……
“我希望他可以从世界上消失!”玉花黑化了,阴森森地说。
柏了虚嘴角微微勾起。
玉花瞬间支棱起来:“但是你不要主动去找他!我不想让你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好的。”柏了虚笑容清浅,“我只是在想,如果需要的话,可能要提前做好我们两个人的偶人。”
玉花赞同地上下点头:“这个关键时刻可以迷惑敌人保全自已的。”要是慕容浔景真要找过来了,日曜宗也无法久留,肯定要想办法成功离开。
于是飞去日曜宗这段路程里,柏了虚都在房间里面想办法做偶人。
玉花偶尔会出门透气,但是彦凤那个讨厌的男人总是会找机会过来骚扰他,玉花最后干脆连门也不出了,就在柏了虚的房间里躺着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