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清清看着杨知情欣慰的点了点头。
嗯,还算不是无药可救。
方天画根本就听不得杨知情违背她的意思,气急败坏的说:“杨知情!你算什么嫂子,帮着外人欺负小姑子!”
“也不知道哪里冒出来贱人,就来管别人家的闲事了,真是吃饱了撑得没事干!”
方天画对着蒋清清就是一顿喷。
蒋清清能惯着她吗?
那必须不能!
于是脱下鞋,一鞋底就拍在了方天画那张满嘴喷粪的嘴上。
抽完了之后,慢条斯理的穿上,动作之优雅,都让旁边的杨知情都看呆了。
她的眼睛里也开始有了一点点亮光。
还,还能这样的啊!
这一瞬间,杨知情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碎了一样。
原来自己一直认为无计可施的事情,可以这样简单粗暴的解决。
看着嘴巴已经肿了,脸上还有一个大大的鞋底印的方天画,杨知情心里有点暗爽。
方天画这一下子就嚎开了。
“来人啊,都来看啊!嫂子联合外人打小姑子了!还有没有天理啊!”
哀嚎的声音就像个大喇叭一样,吵的蒋清清双手捂住了耳朵。
蒋清清实在被吵的受不了了,于是用特殊手法卸了方天画的一只胳膊。
“别嚎了!再嚎把你另一只也卸了!”
方天画感觉着胳膊上传来的剧痛,瞬间不敢嚎了,这要是两只胳膊都卸了,自己还不得痛死!
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一样。
其实蒋清清也不算是把她的胳膊卸了,只是让她的感觉跟脱臼了一样。
但是除了胳膊不能自由控制之外,还会伴随着剧痛,但是根本查不出来,就算是仪器都查不出什么来。
所以她一点都没在怕的。
蒋清清活动了一下手腕,这么久不动手,动作都生熟了不少。
看来还是过得太过安逸了!
在蒋清清没注意到的地方,杨知情看着蒋清清的眼睛越发有光亮了。
现在的蒋清清还不知道,她马上就又有了一个小迷妹了。
蒋清清听见一阵骚动,看着后面来了一伙人。
方天画看见来人又开始嚎了,这回可好,还有一群人跟着一起嚎。
蒋清清的耳朵又经历了一遍荼毒。
来的那个老妇人,和方天画是如出一辙的眯缝眼,抱着方天画就心肝肉的喊着。
要不是有团子给她的剧透,她还真以为是母女情深了。
一个男人,表情阴狠的向着蒋清清两人走过来,对着杨知情抬起来手。
杨知情瞳孔一缩,下一瞬紧紧闭上眼睛,缩着脖子,站在原地不动,静静的等着巴掌落下来。
蒋清清一把抓住了男人的手腕。
一如既往的疼痛没有传来,还听见了方天泽的痛呼声。
杨知情睁开眼睛,又震惊了。
就看见那个又漂亮又瘦弱的姑娘,竟然让方天泽这样一个大男人反抗不得。
这得多大力气啊!
如果说刚才蒋清清碾压方天画的时候,可以说是方天画是个女生,力气小,还说得过去。
可是现在,看着很是娇小的姑娘竟能挟制一个人高马大的男人。
方天泽疼的五官都扭曲了,“啊!啊啊!疼疼疼!松手,松手啊!”
蒋清清一用力,就把方天泽丢到了地上,那边的几个人,惊的瞬间就不哭了。
一个男人走到方天泽身边,扶起他,“二弟,你没事吧。”
那边抱作一团的三个女人,一个蒋清清已经看出来了,最年长的那个。是杨知情的婆婆,那另一个……
“我说二弟妹,你怎么能任由一个外人欺负自己家里人呢!实在太过分了!”
啊哦,现在不用猜了,指定就是那边方天泽的哥哥的媳妇了。
“大嫂,我没有。”
杨知情的声音明显有底气了许多。
可能是觉得蒋清清是真的可以保护自己吧。
蒋清清冷笑:“外人!我可不是什么外人,我看我姐姐对你们而言才是外人吧!”
“你看看你们一个个穿的人模狗样的,再看看我姐姐!身上的衣服都补丁摞补丁了!”
几人被蒋清清说的发虚,这时方天画眼珠子一转,顿时哀嚎出声。
“啊啊,娘啊,我的胳膊好疼,我是不是残废了!就是那个女人害得,她得赔钱!”
老妇人点头应和到:“对!你把我闺女弄残了,你得赔钱!我们要钱看病!”
蒋清清不屑的看着她们,“你们说残了就残了,我还说你们讹我呢!”
方天画脸上闪过得意,急忙扒拉她娘,“娘!娘!我们找医生!我的胳膊现在就是动不了了,当时只有我们三个人,除了她没别人,她就得负责!”
蒋清清轻笑,“好啊,你们要是真的查出来有什么毛病,我管到底。”
方天画心里激动,真是个傻子,还有上赶着给钱的!
几人一起去了最近的卫生站,一大群人呼啦啦的,把卫生站的医生都吓了一跳,还以为是快死了呢。
结果就是个脱臼。
医生是一个中年男人,已经聪明绝顶了,很是无语的带着人去做检查。
拍了片子,发现根本没脱臼。
医生怀疑的目光看向方天画,“你这胳膊显示没什么问题啊?”
原本等着蒋清清赔钱的方天画,瞬间傻眼了,噌的一下站起来,“怎么可能,那我的胳膊怎么动不了!”
聪明绝顶的医生瞬间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着方天画。
那眼神明晃晃的,就差说出来了,还能咋滴,装的呗,想讹人。
蒋清清被医生的表情给逗笑了。
医生不耐烦的说,“你没什么事,回去吧,以后别这样了,占用公共资源。”
几人被医生撵了出来,蒋清清看着那些人脸上的表情,她都替她们觉得尴尬。
“呵,想讹人,也找个好一点的借口啊,现在打脸了吧。”
“既然我们之间的事情了结了,那现在来说说,我姐姐跟你们之间的事情。”
“今天,你们要是不给个说法,我就去告你们虐待妇女,家暴!”
蒋清清的声音坚定有力,也抓住了普通人都怕警察的普遍心理。
老妇人,也就是杨知情的婆婆,梗着脖子说:“我们可没虐待她!这些活儿都是她自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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