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生产完,商予就很注重产后康复。产后14天,和28天,她都分别做了仔细的检查,医生说商予年轻,身体素质好,恢复的很快,子宫收缩的很好。顺产坐月子一般是28天,也有人会延长到42天。
从医院出来的时候,战念北开车,商予坐在副驾驶不说话,若有所思的样子。她的小心思,总是能轻易被战念北看穿。
他开着,玩笑道:“宝宝,你就算再馋我的身子,这么几个月都忍了,不怕再忍14天。你不用纠结,月子是肯定要坐满42天的。”
商予不服,说道:“外国人很多都不坐月子。”
战念北说:“但你老公是个传统的中国男人,我老婆的身体是第一位。乖,听话。”
接下来的每一天,对商予和战念北来说,都算是一场煎熬。其实,从那一晚,战念北第一次抢了棠棠的粮食,他每晚都要品尝一番,而每一次“饱餐”过后,某处却更加饥饿。商予说他是自作自受,还连累自己跟着受罪。
产康护理师在帮商予做基础身体检查的时候,房间里只有她们两个人。商予给自己做了很久的思想工作,红着一张脸,终于问出了心里憋了很久的那个问题。
她说道:“我恢复的怎么样?”
产康师说:“战太太,您恢复的好着呢!不用担心。”
商予鼓起勇气,又说道:“我是说……那里,我毕竟,是顺产的......”
产康师笑了,说道:“战太太,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您正在问一个无比正常的问题。这也是我一直以来帮您做康复的意义,我刚才说您恢复的很快,恢复的很好,自然也包括产道的恢复。您放心,以您现在的情况,战总会很喜欢的。”
虽然被告知是正常的问题,可商予还是觉得羞愧难当。这个答案让她很放心,等产康师离开了房间,她又开心地笑了起来。
在商予的强烈要求下,战念北勉强恢复到每周去公司1天,居家办公2天。商予每天给自己安排了2个小时的时间处理学校的课业,和名宇的事情。
战念北原本是不安排任何应酬的,可骆喻昆说是骆长江想见他,江都市长,相当于一省省长,又事关磐融、盛融、盛达三家公司发展的大事,战念北不好拒绝。
他到家的时候是晚上9点,按照以往,棠棠和商予应该正睡着,毕竟夜里还要起来喂奶,商予这一个半月的作息并不是很规律。
他轻轻推开卧室的门,只见昏暗的小夜灯下,棠棠睡的正香,不见商予的人。战念北穿过卧室,走到衣帽间,衣帽间的灯开着,站在穿衣镜前的商予刚刚洗过澡,身上穿着一条红色真丝吊带睡裙,裙摆堪堪遮住大腿。胸前的深V并不能遮住她哺乳期大了很多的上围。
战念北看着面前的女人,喉结滚动,吞了吞口水。他当然知道,昨天,就是他说的42天。那么今天.....
他站在那愣了片刻,说道:“宝宝,等我10分钟。”
说罢,战念北快速解开领带,摘掉腕表,进了卫生间。
战念北看着身下的商予,商予正环着他的脖颈。足足四个半月的时间,两个人每天睡在一起,看得见,吃不着。彼此想这一天,想得均是度日如年。
产后的商予,比起先前,增添了几分妩媚。她主动贴在战念北的唇上,打开齿关,让他长驱直入。被欲火吞噬的战念北,温柔又强势地占有着身下的女人,吻过她的唇,脖颈、锁骨,肩头……埋首其中……
战念北的手从她的下摆探入。他干燥而温热的手掌,抚摸她的身体,然后脱掉她的睡裙,勾着她白色真丝内裤的边缘,退了下去。商予感受到战念北滚烫的身体,正与自己的紧密贴合在一起。
时隔几个月,当二人再次在一起的那一刻,战念北轻蹙了一下眉头。商予突然呼吸一滞,有一点小小的紧张,难道.....是她有什么变化。
还没等商予反应过来,只听战念北暗哑的嗓音,在她耳边说:“宝宝,你好棒……”
第一次是在卧室的床上,怕吵醒婴儿床里正睡着的棠棠,商予极力忍耐着,尽量把声音克制到最小。这个时间段,棠棠不会醒。第二次,战念北把商予抱到了卫生间。主卧和卫生间之间隔着衣帽间,关上门,有一定的隔音效果。
商予难耐地说:“老公,你还是.....那么.....嗯.....厉害......嗯......”
浴室氤氲的水汽中,弥漫着男人粗重的呼吸,女人破碎的呻吟,以及那些欢爱的旖旎。这一晚,除了给棠棠喂奶,两个人基本就没怎么歇着。
早上再次给棠棠喂奶的时候,商予直接在战念北怀中睡着了。棠棠吃过奶,连同婴儿车,被罗琦一起推到了客厅。听战念北说可以照顾棠棠一上午,罗琦开心极了。
商予被战念北在身后环住,直到罗琦敲门说起来吃午饭,二人才从迷迷糊糊中醒来。
二人坐在餐桌边,战念北一副精神饱满的状态,慵懒间还散发着事后的餍足感。商予却显得疲惫不堪。罗琦和司颖看着这样的状态,无意中又看到二人脖颈和锁骨间的那些痕迹,便也猜到了前一晚发生了什么。
吃过午饭,战念北和商予送司颖和商南出门,二人已经在江都足足待了两个月。苏城那边,贝贝和安安一直都是许妈和保姆照顾着,他们也该回去看看了。
商予有战念北,他们很放心。
商家的司机早早就在车库等着了,商予还像小孩子一样,勾着商南的脖颈,吊在他身上,说道:“老商,你不要太想我,也不用担心我,念北他不会欺负我的。”
商南看着这个古灵精怪的女儿,点了点她的额头说道:“我是怕你欺负念北。”
战念北不以为然,从旁说道:“我这个老公,就是拿来给她欺负的。”
车开出了凯岳壹号,商南和司颖分别望向窗外,老两口都红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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