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姿坦然道,“我先生确实对我很好。”
可能两人长得像的缘故,无形中有种亲近感。
霍希文也向南姿分享藏在心中多年的秘密,“其实我从小就有个喜欢的人,暗恋了他十年。”
南姿鼓励道,“要是他单身,那你去向他表白呀。”
霍希文的头摇得如同拨浪鼓,“以前我不敢,现在更不可能。”
“为什么?”
“以前,他是我姐姐的未婚夫。现在据说他结婚了。”
霍希文说着眼泪不受控地掉下。
像一颗颗晶莹的珍珠。
原来真的有女孩哭得楚楚动人,我见犹怜。
哪怕同样身为女儿身的南姿都为之心软。
她轻拍霍希文,“我最好的朋友说过一句话,天底下三只腿的癞蛤蟆不好找,但两只腿的男人满大街都是。”
“那不一样,他和天底下的男人都不一样。”
霍希文伤感地说。
南姿不太会安慰人,“要是心情不好的,吃点好吃的。今晚我亲自下厨,要是你愿意留下来吃饭。”
霍希文破涕为笑,“好呀。”
看得出她是个吃货。
接下来半个月,霍希文都来南姿的家里蹭饭。
不过看得出霍希文是个教养很好的女孩。
每次摆放都会带点小礼物,有鲜花,有手工银链,点心之类。
礼物算不是行贵重,胜在用心。
听得姜宝宝吃醋不已,“你有了新欢,不要旧爱了。”
“你永远是我的最爱。”
南姿轻敲姜宝宝的额头。
姜宝宝边啃着薯片边问南姿,“也就是我比靳屿川还要重要。”
南姿狡猾地回道,“两个都一样重要。”
姜宝宝不乐意了,“刚才谁还说,我是最爱的人,原来哄我的。我知道今晚靳屿川回来,你别回家,随我回家一起住。”
这时,南姿的电话响起。
正是靳屿川打来的电话,姜宝宝喊道,“你接通电话和靳屿川说。”
南姿无奈地笑着滑动屏幕,接通电话。
那头传来靳屿川低沉撩拨人的音调,“我已经到达医院楼底下,若你忙,我继续等你。”
“南姿说,我是她最爱的人。今晚她不要你,要和我一起吃饭,一起睡觉。”
姜宝宝大声喊道。
南姿轻笑,往前走了几步,“再等我半个小时。”
靳屿川宠溺道,“好。”
反正,他都等了她那么多年不在乎多等半个小时。
挂断电话,姜宝宝吐槽,“果然是重色轻友的家伙。”
南姿随口问道,“你要不要随我们一起吃晚饭?”
“才不要。”
姜宝宝果断拒绝,“别以为只能你们撒狗粮,我也是有约会对象的人。”
南姿猜测,“靳牧野?”
姜宝宝点头,“对啊,我和他约好去看电影。有什么进展再和你说。”
本能告诉南姿,靳牧野不简单。
南姿担心姜宝宝吃亏,“别太急,慢慢了解一个人......”
“好好,我知道了。我和他真的发生什么,吃亏的未必是我。”
姜宝宝明明是个恋爱都没谈过的人。
偏偏还要装成很老练的样子,南姿简直哭笑不得。
忙完手头的事,南姿来到底下停车场。
钱坤下来打开车门。
南姿弯腰坐进去,靳屿川不再忙于打电话,也没忙着用电脑办公。
此时,他正手捧着一个礼盒,“送你的。”
南姿开心地接过礼物问,“是什么?”
靳屿川示意,“你打开看下。”
南姿好奇地打开礼盒,里面放着一封信,再打开写着:
恭喜你获得一位家庭煮夫。
看得南姿忍俊不禁,“好啊,以后我赚钱,你顾家里。负责养育孩子。”
靳屿川顺着南姿的话题认真道,“养我很贵的。”
南姿双手托腮,语气认真地问靳屿川,“有多贵?”
“你不仅要养我,还要养司机,佣人,养马场里的几十匹马,很贵,超级贵。”
靳屿川深邃的眼波满满都是柔情。
看得南姿心跳不争气地加快跳动。
这个男人长得好妖孽,简直就是祸害。
南姿打开包从里面拿出工资卡,“我把所有的钱都给你,可我年薪仅有二十万,再加上绩效之类,大概二十五六万。”
靳屿川嫌弃地摇头,“我的太太,你好穷啊。”
南姿反问靳屿川,“那该怎么办呢?”
靳屿川温和地笑了,俯下身去亲南姿,“要是你养我,只需吃饱就行了。”
南姿回吻靳屿川,“那你还想着谁养你呀?”
靳屿川伸手把南姿搂进怀里,加深吻。
两人有大半个月不见,实在想念亲得难舍难分。
可顾忌有孝在身,南姿和靳屿川都适可而止,没有更进一步。
南姿埋在靳屿川的怀里说着最近发生的事:
“我们的斜对面新搬来一家人,有个女孩长得和我好像,我们似乎很有缘,也能聊到一块去。”
靳屿川微眯眸,“那么巧合?”
南姿连连感叹,“是啊,这个世界真是有好多巧合的事。对了,女孩邀请我们明天去她家,她爸妈办结婚纪念日。”
“你想去?”
靳屿川尊重地询问南姿。
南姿点头,“以后大家就是邻里邻居,搞好关系总是好的。”
靳屿川无条件顺从,“那我陪你去。”
回来的当晚,靳屿川表现得有些奇怪。
自从两人睡在一起后,靳屿川慢慢放开自我,开始裸睡。
说是舒服,没有束缚。
当然了,最重要的是方便他干坏事。
今晚,靳屿川穿着严严实实的睡衣,连最后一颗纽扣都系上。
看得南姿纳闷,“你穿得那么严实不会防着我对你使坏吧?”
靳屿川正准备掀被子的手怔住了。
他眸色含笑地否认,“最近天气有点冷,穿睡衣暖和点。”
南姿没有再深思。
上床后,靳屿川侧身抱住南姿入睡。
睡到半夜,两人都各自分开睡觉。
南姿迷迷糊糊凑上去,从背后抱住靳屿川。
听到靳屿川闷哼了一声,好似她弄痛了他。
南姿惊醒过来,狐疑地问,“我踢到你了?”
靳屿川的额头冒着虚汗,“没有,我做了个噩梦。”
南姿直觉不对劲,拉开床头灯,非得脱靳屿川的衣服。
靳屿川护住不让,搞得南姿像是要强迫他的流氓,而他惨遭凌辱的小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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