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竹林仙人的解释,大家似乎都明白了一些事情。
要想出去,意思是他们两个人得有一个人献祭!
“我不想告诉你们,是觉得这个决定很难。你们得付出代价,这不是我想看到的。”
“谢谢仙人。我们考虑考虑。”
他们没有想到是这样,回去的时候,他们都郁郁寡欢。
双双姐还是安慰他们,如果牺牲一个人的话,那还不如都留下来,过日子。去那里不是过日子,还不如在这里,我们一起有个照应。
冯晗很心烦,这里不是她的终点。
她不想把这里当成终点。
始终不能!
要是这里是终点的话,那就完了!真的完了!千万不能晚,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还有很多美好的东西值得去欣赏。说什么都不能这样留在这里。她心里知道,她不属于这里。
晴天自然是知道妻子的想法的。不管如何,他始终站在妻子的那边。
陷入黑暗的一夜。
这是一个多难苦痛的经历。
那个妻子?
她离开之后,是否会开心?
她的丈夫献祭了?
那是爱情?
那是美好的婚姻?
是生死与共的期许?
她到底离开了吗?
竹林仙人说,离开了。石像不会说谎。
那是他们的选择。
可是冯晗不会,如果是死,她愿意和丈夫一起死。
不会牺牲丈夫来换取自己的自由!
怎么样都不行!
即使丈夫愿意,她也不会的。
无论如何,她都不会让丈夫选择走那条危险的路。
说什么也不可以的!
晴天其实知道,妻子想离开,可是如果真的要选择,他会选择用自己来祭祀石像,以此换得妻子的自由。
冯晗自然清楚,所以她回去之后。
他们紧紧拥抱在一起。
泪水早就不知不觉打湿了彼此的眼睛。
这一晚,注定是漫长的。
冯晗也知道,如果用丈夫来祭祀换取自己的自由,或者用自己来换取丈夫自由,他都不允许的。自己也不会那样做。所以现在怎么说呢,她陷入一种困惑之中。
如果真是这样,她就不选择离开了。
和丈夫一起在这里,虽然心里不甘,但是现在怎么说,没有办法的事情。她舍不得丈夫,不能那样做。她不想当那个女人!
晴天自然是知道的。
彼此情绪缓和之后。
冯晗深情看着丈夫。“我不选择离开了,我们就在这里生活吧。”泪水里带着笑脸,是啊,我们不走了,留下。
“可是,你要去更远的地方,不是吗?”
“如果没有你,更远的地方没有任何的意义。”
“可是.....那样....”
“没有可是,我爱你。这就够了。”
晴天双眼含泪,他们真的爱彼此。他知道妻子这样做,也是为了自己。这一刻,他们的爱情得到了升华。
留下?
可是她真的想留下吗?
难道没有别的机会了吗?
今夜,就暂且这样吧。晴天想第二天再去问问竹林仙人。看是否有其他的办法,他知道,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妻子难受,不能让她有任何的遗憾。
要问他自己有什么追求,什么理想。
他或许会说没有,他的一切是妻子,所有。
是的,妻子就是他的全部。
没有妻子,他就不会活在这个世界上了。
他不是恋爱脑,他是真心爱他的妻子。
一夜过去,大家好像都安定了下来。
是该做出选择的时候,可是晴天还是有很多疑问,他现在知道,难道除了这个,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吗?
他想知道!
所以他在路上拦下竹林仙人。
“先生,难道没有其他的路可以走了吗?”
“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们了,哎,事实就是那样。很为难的,所以我也不想告诉你们。但是不告诉不行。就看你们怎么选择了。只是,我可不想你们有一人做出选择。那不好。”
“可是,我不想妻子留遗憾。我不想她在这里终老。”
“可是你们没得选择。”
“先生,告诉我,还有没有其他的方式?”
“我不知道。反正我现在知道的就这个。就像他一样,只能一人留下。”说完,他就走了,唱歌喝酒,他好像不用担心这些情情爱爱,自由无拘无束不是最好嘛。为啥一定要去想那些不曾美好的东西呢。
很多时候啊,是要做出选择的!
怎么选择?
如何选择?
都是一种考验!
晴天很是失落,他好像什么都做不了。
他就想到了石像,去坐坐,看看石像。难道真的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吗?
不知不觉他走到了石像的地方。
石像还是那样,没有移动,光还在,石洞也在。他站在光下,心里充满了失落。悲伤一阵阵袭来,他不知道该怎么说。
为什么要这样!
妻子见他一直没回去,就到处寻找。双双姐他们也询问冯晗们的选择,冯晗把选择告诉了他们,他们也开心,也不开心。开心的时候他们留下来,不开心的是他们知道他们不想留下来。
在石洞内,悲伤袭来的晴天站在光束下。
让光束洒在自己的身上,那个时候,他仿佛感觉到光穿过了自己的心脏。好像知道了自己的心事。他内心烦躁啊!愁绪啊!纠结啊!挣扎啊!
他想知道要怎么做才安心。
他想知道还有没有其他的办法!
这个时候,或许是石像感觉到了他的心事。
那个石像居然可以说话了!
“小伙子,你想离开这里吗?”
晴天先是一惊,然后到处寻找说话的人。
再仔细观察之后,发现是石像!
于是他立即就跪下来了!
“求求你,告诉我,让我用什么办法,让我妻子离开。”
“怎么离开,你难道不知道吗?”
“可是我们很相爱,我们舍不得对方离开!”
“哈哈。你们相爱。如何证明你们相爱?”他的声音有些怪异,但是这样多质问似乎好像他似乎遭到了背叛一样。
“我们很相爱,生死不离。”
“生死不离?”
“是的。”
“那你为什么愿意要祭祀,让她离开。”
“因为我爱她。”
“那她呢?是否也是你这样的想法呢?”
“我相信她是这样的想法。”
“你就那样肯定?”
“是的,我肯定。”
“回去吧。”
“可是你还没告诉我,如何做,可以让她离开。”
“你知道的。要她离开,就是祭祀你。”
晴天似乎好像知道了,似乎这是最后的路,也是唯一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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