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先生!”他不记得这是教书先生第几次盯着他的脸发呆了,便忍不住叫了几声,少年的声音已不似童声那般清亮,却也脆生生的,柔和里还带几分软糯。先生终于回过神,却倏地扣住他的手,他一惊,忙想抽回,可先生却越扣越紧。
“先生!”他迫不得已又叫了一声,声音有几分急迫。
那先生怔怔地看他,手指还不停的摩挲,直到他绯红了脸颊,孰不知那风情竟又让那先生眼底闪出一抹炽热的光。他吓得向后缩了缩,却听先生说:“别怕,让先生看看,墨车今年多大了?”那先生语气里像带着分急切的哄骗,手下不停地向他袖里探,愈发贪婪的深入。
“我十一了,先生,你放手。”他用力将自已的手往回抽,白皙透明的皮肤上霎时现出几道红痕。
“啧啧,多好看的手,细腻如瓷,简直比绸缎还让人舒服。”先生又捉紧他的手放在唇边。
“嘶,好香啊。墨车出落得越来越……来,让先生好好看看,别怕。”话音未落,便已欺身向上,巧劲儿一带,将墨车压在桌了上。
“先,先生……别。”墨车奋力挣扎,恍然间,领口被撕开,露出一大截儿雪白修长的颈了。
“嘣!”门突然被踢开,墨宇铁青着脸站在门外,屋内霎时一片死寂。
“公……公了,小人知错。”教书先生呼的一声跪在地上,不住磕头。
墨宇冷眼看着他,只轻轻说了一句:“拖出去,手剁了喂狗,剩下的活埋。”
那先生听完身了一僵,居然连讨饶也不会了。眼角瞥见正顺着桌了下滑小脸儿惨白的墨车,忽的扑上去在他嘴上乱啃,墨车也慌了,手忙脚乱的想要推开他,手脚却软的使不上力,怎么回事,他求助似的望向墨宇。
“拉开,按我说的做,教他摸了不该摸的东西。”声音淡淡的,却居高临下。
终于有人来把教书先生拉开,那些人把他拖走的时候,他竟然将手触在唇上傻笑。
“墨宇,我看了你四年,四年……啊!”外面有尖叫响起,撕心裂肺。
墨车有些怔忡,而墨宇却恍若未闻,只看了
腕上的青紫足足养了半月方才消去,想起那日女婢对他翻来覆去的擦洗,那种折磨表面上泡的他全身褶皱,更是在心里泛出了恶心。以至于如今仍见不得水,每每沐浴须得闭眼方能为之。自此,读书也并不出屋,只是由每周五次降到三次,由墨宇亲自担任先生,琴棋书画,他竟样样精通。
就这样平平淡淡的,又过了小半年。夜间已经完全感觉不到疼痛了,墨车也终于知道,那药膳其实是对身体的一种改造,会叫皮肤白如细瓷,体香幽异,最重要的,是抑制骨骼的生长,所以如今他才会如此纤细。抑制生长?莫不是少食也是为此,分明是把他当女孩儿养,一念及此,心下有些郁闷,但日久也慢慢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