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害怕,瓜子比她更怕:[我的妈呀,好几次我都差点以为男主发现你是在装睡了。]
说起这个。
夏星橙又有点洋洋得意的翻了个身,嘴角翘的降不下来,“瓜子,你说我是不是经过这么多小世界的熏陶,我的演技不说炉火纯青吧,起码也中规中矩吧。
下个小世界要是是娱乐圈剧本的话,我说不定也可以哦~”
[你拉倒吧,这个副本还没安全,就开始想桃子吃了。]瓜子嘲讽了她几句,却又忍不住夸赞她,[但是我终于知道,你做星辰公主的时候,干嘛搞这么多奇奇怪怪的小动作了,你是为了加深男主的记忆,让他好第一时间认出你来是不是。]
夏星橙躲在被窝里面打了个响指,“瓜子,你跟着我久了,也变聪明了嘛。”
[嘿嘿。]瓜子傻笑了一下,忽然觉得不对:[什么叫我跟你久了,我本来就聪明。]
一人一系统斗着嘴,不知不觉夏星橙就睡着了。
从她卧室里面走出去后。
祁之程去地下酒库拿出来了一瓶红酒,打开倒了一杯,然后慢悠悠的喝着,走到了藏画的地方。
他把画拿了出来。
油画上沾染了脏污的痕迹,哪怕在监控里面看过,他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也依然看得他心头一痛。
干净白皙的手指摸了上去,“星星……我的公主……是我没保护好你。”
但是你回来了是不是。
油画的相框被换了一个。
不用想也知道是夏星橙换的。
他把相框取下来,想看看有没有办法把脏污去掉。
忽然间,从相框里面掉落了一张小纸条。
祁之程疑惑的弯腰捡了起来,打开看了一眼。
只看一眼。
他心头巨震。
“祁之程,这是我的名字,这是你的名字。”记忆中,星辰公主,那只柔软的手,握着他冰冷的一只手,教他写字。
教他写他们两个的名字。
星辰公主的字迹,他永世难忘。
而现在,夏星橙的字迹和星辰公主的一模一样。
“公主,果然是你。”
小纸条上写的内容,祁之程看了一眼:[对不起,祁之程。当你看到脏污的油画的时候,一定非常非常乘以N的生气吧。我发誓,它真的不是我弄脏了,如果你信任我,可以来问我,我会告诉你真相。
如果你不信我……我就、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委屈的夏星橙留。]
纸条上还画了一只可爱的小狐狸。
明明是一只美人鱼,为什么要画小狐狸?
祁之程有点想不明白,但是他却觉得用小狐狸来形容夏星橙,好像也挺合适的。
把小纸条折叠好,放进了自己的钱包夹层里面。
然后大半夜的给顾墨寒打了个电话。
顾墨寒睡眼惺忪,但主子的电话得接啊,“喂,主子。”
“顾,你说当时星辰的灵魂已经消散了,但她有没有可能再附身到另一个人身上?”
主子这是想星辰公主想的魔怔了?
还是说……
顾墨寒迟疑了几秒,一时间摸不清楚祁之程的想法,不敢随意下结论,“主子,我觉得如果您有怀疑的对象,而仪器又检测不出来的话,不如考虑多试探试探。
要知道您有个白月光的事情,事管局上下没有人是不知道的。
要是伪装也不是没有可能,这种事情急不得,纸包不住火,假的就是假的。”
“你说得对。”
祁之程挂断电话后,仰着头将手中的红酒全部喝了下去。
字迹相同、举止雷同。
但这也不能代表,她真的就是星辰。
这件事情太重要了,他不能草草的下决定。
祁之程若有所思的想着。
第二天。
夏星橙洗漱完。
忽然发现祁之程没有去上班。
往常这个时候,他早就去事管局了。虽然他也不是很忙,但他并不喜欢待在家里。
哪怕看着夏星橙那张熟悉的面容,也很容易烦躁。毕竟当时的夏星橙,除了脸哪哪都不像。
越看越伤心。
“祁先生。”夏星橙自来熟的坐在了祁之程的身旁,探头朝着他的平板电脑上看了一眼,也没看懂,就不看了,“你今天不用上班吗?”
祁之程转头看向她漂亮生动的脸蛋,上面挂着可爱的笑容。
他忽然身体凑了上来。
吓得夏星橙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下,而这时祁之程的一只手绕过她的胸口,抵在了沙发上。
而两个人的距离拉得更近了。
“我之前就想说了,不要叫我祁先生。”
夏星橙飞快的紧张的眨了眨眼,“那、那我叫你什么?”
“叫我之程,或者阿程。”
昨晚上的咬虎口威力这么大吗?
还是说我放在相框里面的小纸条已经被看到了,但是他为什么不问。
那可是他的白月光哎。
“阿、阿程。”夏星橙还是第一次这么叫祁之程,明明叫个名字而已,也不是什么奇奇怪怪的称呼,一下子感觉脸蛋发烫了。
她伸出手轻轻碰了碰他的胸口。
此时的祁之程还没有穿西装外套,只是简单的穿了白色的衬衣。粗壮的胳膊上,还系着黑色偏窄的袖箍。
说起来,才一个月不见。
怎么感觉祁之程壮了不少。
就连胸口的胸肌都鼓鼓囊囊的,夏星橙好奇的戳了戳。
一抬眸,看到祁之程正歪着脑袋挑眉的看着她。
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赶紧红着脸收回了手,“对不起,祁、不是,阿程,我不是故意的。”
“没事。”
祁之程起身,拿起旁边放着的西装外套,穿在身上。
夏星橙悄悄看了两眼。
肩宽腰窄的,特别好看。
“你快去吃早餐吧,吃完后,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一个小时后。
黑色的迈巴赫停在了一个巷子门口。
巷子口有两个看着不太好惹的男人守着,粗壮的胳膊上都是纹身。
不过当他们看到车上下来的人后,立刻陪着笑脸走了过来,“祁爷,您好久没来了,欢迎欢迎,热烈欢迎。”
另一个爷使劲点头,“祁爷,需不需要我通知老板。”
祁之程摇了摇头,“不用,我就是带人过来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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