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又没有哪条法律不允许我喜欢他。”克罗塞尔完全是一副淡然的表情。
“那个木芑又是怎么回事,你们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
安楚妍还不知道接下来发生的事情,直到克罗塞尔轻轻在她耳边说了一些什么。
最后只看到她的脸色彻底发生变化。
“怎么样,我已经告诉你了,要是怀疑,你可以亲自去问一下他。”说完,克罗塞尔就离开了后山。
安楚妍显然还没有缓过神来,整个人无神的看着下面的草地。
一个星期后。
这里的一切都没有纷乱的事情出现,不管是城市建设的工作,还是诅咒之界的居民,都已经走上了正轨。
“他们融入的还可以吧?”王末向一旁的宋舞雩问道。
“那是当然,也不看看我是谁。”
“你比我还臭美呀,对了,他们住的地方都已经完全落实了吧,要是几千人再挤在那个简易房里面,换谁都受不了呀。”
“你就别担心了,大家过的比你都好,话说回来,不是说要启程『鬼族』了吗,什么时候走?”
“这几天吧,我需要让贝拉帮我制作一个小容器。”
宋舞雩虽然不知道他具体要做什么,但是一定不会是说一下就算了。
两人开始在街道上行走起来,现在整个鳄鱼族的人都知道王末的存在连族长都要敬重万分。
更别说一个星期之前,他把那些肮脏的资本家收拾一顿的事情,还有就是,改变了这里的环境。
现在,这里所有人都把他视作救世主一般,见到他的瞬间,都会心的鞠躬了起来。
“你很享受这种感觉?”宋舞雩也看到了周围人的反应。
“还好吧,有谁会讨厌这种感觉呢。”
不多时,两人已经逛了一圈,紧接着便回到了宫殿。
“要不要去见一下安楚妍,我记得你们两个这星期都没有见过面了。”
“唉……我过去看看吧。”王末跟她分开后,径直来到了安楚妍的房间。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但是里面却没有任何回应,王末知道里面有人,看来她还是没有原谅自己。
在门口站了一会之后,他就离开了。
与此同时,在他回到宫殿的时候,宁修走了进来,此时的他脸上带着面具,看来是不想让人看到他现在的模样。
“你要去『鬼族』了吗,我也去。”
“但是现在的你……”
宁修知道他想要说什么,就是担心自己的实力跟不上…
“这个星期我有在修行,你放心,我不会拖你后腿的。”
看着宁修坚毅的目光,王末又在内心叹了一口气。
“我不是很想让你去冒险,你们当初回到魔界修行,我就不是很同意,结果你也看到了。
接下来的事情就让我来处理吧,你跟会长她们就好好休息。”
“王末!”突然,宁修提高了声调,“在那边被囚禁的时间里,我一直在思考,如今的我,到底实力够不够在这三界有立足之地。
但是现在看来,我远远不够,你应该知道这个原因是什么吧!”
王末大概是知道他的意思,就是觉得经历还不够,不像自己一样,整天这里跑一下,那里跑一下。
对宁修来说,他现在更渴望与强者交手,然后变强吧。
“好吧,这次鬼族之行,你也一起走吧。”
“那我先回去了。”
等宁修离开之后,琼利蒙走了进来。
“怎么样了,最近让你操练一下那些士兵。”
“还不错,兽族原本的体能就比其他种族的要高出不少,训练起来倒也顺利。”
“那就好,不过你这两天先交接给阿撒兹勒,我们要开始前往鬼族了。”
“要来了吗,我很期待呢。”
·
安楚妍的房间之内。
曹苏寒和夏槐进到了里面。
“会长,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夏槐虽然失去了双眼,但是心思细腻的她,一下子就感觉出安楚妍的状态不是那么好。
曹苏寒一点没有察觉到,在听到夏槐的话之后,才跟着担心起来。
“楚妍,你有心事吗,说起来你这几天没怎么笑过呀。”
“我没事,你们回去吧。”
“这还能叫没事吗,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想让我们不担心可能吗。”曹苏寒脾气暴躁的说道。
“那你想用什么方法让我开心起来?”
“我”曹苏寒欲言又止,因为她确实是没有想到接下来的事情。
这时,夏槐帮忙说道“会长,把你的心事跟我说一说吧,只有这样,我们才会找到解决的方法不是吗。”
安楚妍抬头看向两人,说道“克罗塞尔跟王末在一起了。”
“什么!??”两人同时惊呼!
她们虽然设想过很多理由,但是万万没想到是这个,这是在开玩笑吗?
“会长,你误会了吧,那小子跟那女人可是整天互相瞪眼,怎么可能在一起。”
“她们亲口告诉我的。”
安楚妍这句话无疑再次给了一次她们暴击。
这下子,曹苏寒也不敢再随意说话了,再问下去,更离谱的事情都有。
“那会长你去把他追回来呀?!”夏槐鼓励道。
“追不回来了。”
“为什么?”夏槐不解。
然而,接下来安楚妍的解释再次对她们的想法产生了冲击。
“因为跟他在一起的,不仅是克罗塞尔,还有一个人也跟他在一起”
静~~
曹苏寒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但是能肯定的是她现在的心情是愤怒的。
“脚踏两只船吗,这小子,实力变强之后,整个人都开始变坏了。”
实际上,还有一位金萨还没有算进去,而此时的王末还什么都不知道。
“会长,你放心,我帮你去收拾他!”曹苏寒欲要去找王末麻烦,但是安楚妍把她瞬间定住。
“我现在就已经够麻烦了,你还想给我添乱吗。”安楚妍捂着脑袋。
夏槐不知道该说什么,她走到了安楚妍的身后,轻轻的帮她捶起了背。
“会长,那小子这样做,对得起你吗”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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