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里,周总的歌声温柔地流淌,《听妈妈的话》那熟悉的旋律在空中回荡,与眼前的紧张氛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合着我说的话你们都忘了啊……”王浩然坐在地上,身体僵硬,生怕一丝不慎就会被更加激烈的毒打。他的目光闪躲,不敢看楚帆。
楚帆站在那里,如同一座不可逾越的山峰,他的训诫声在宁静的大厅中显得尤为突出。他的话语犹如重锤,每一下都敲打在王浩然的心上。
楚帆目光如炬地看着他,整个大厅仿佛被一股气势所笼罩,王浩然连呼吸都变得格外小心。
“你们几个还有谁沾这玩意了,都给我死过来。给你三十分钟时间!”楚帆的声音不容置疑,充满了命令的口吻,让人不敢有丝毫的违抗。
王浩然拼命点着头,他的脸色苍白,急忙掏出手机,手指颤抖地按动着屏幕,来不及起身,就坐在地上开始打电话……
他的呼吸急促而沉重,电话拨出的嘟嘟声在宁静的大厅中显得格外刺耳。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王浩然的心情越来越紧张。他坐在那里,身体僵硬,眼神焦急地望着门口,期待着朋友们的出现。
整个大厅弥漫着一种压抑的气氛,王浩然能清楚的感受到楚帆的愤怒。
十五分钟后,诺大的房间内气氛肃穆,六道身影静静地站立着,老规矩,他们按照身高从小到大的顺序整齐排列。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凝重,眼中尽是忐忑不安。
楚帆的目光犀利的扫过这六人,他的嘴角紧绷,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他缓步走到队伍前,先天修仙者的气息锁定着六人。
六人感觉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连呼吸都重若千斤,一种窒息感汹涌袭来。墙上的钟滴答作响,像是审判的倒计时。
楚帆停在队伍前,他的目光从左至右缓缓移动,审视着每一张面孔。没有人敢于直视他的眼睛,他们或低头、或侧目,只能在心中默默揣测楚帆的心思。此刻所有人像是回到了孩提时代,面对着严厉的长者,不知所措。
楚帆终于打破沉默,他的声音仿佛从深渊中升腾而出,回荡在整个房间内:“我说过的话,你们都忘了。”这话语犹如一记重锤,精准无误地击中了在场每个人的内心深处。
随着楚帆的话语落下,六个人的身体不约而同地颤抖了一下,他们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慌,仿佛是被突然唤醒的梦游者,意识到自己的失态。
楚帆站在那里,目光一一扫过六人。
这六个人,曾经是楚帆眼中的骄傲,如今却站在了道德和规则之外。
“你们啊,大部分人其实都比我大。”楚帆背负双手,他的身影在众人面前缓步行走,“我应该叫你们一声哥的。”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戏谑。
众人一听此言,顿时大惊失色,面面相觑,纷纷摆手表示不敢接受这样的称呼。
楚帆忽然一个正蹬,瞬间将最矮的“小豆子”踹飞四五米远。那人身体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重重地摔在地上,挣扎着想要爬起来,但一时却未能成功。
“不敢?你最小,还敢把我的话当成屁?”楚帆的声音冷冷地响起,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光芒。
然后,楚帆再度举起脚,一个正蹬毫不留情地将第二个人踢飞。那人在空中翻滚,无助地摔向地面,不巧撞倒了刚刚艰难爬起来的小豆子。两人狼狈地堆叠在一起如滚地葫芦般在地上翻滚,痛苦地呻吟着。
“粉都敢吸,你还有什么不敢?”楚帆的声音冷冽,如同寒风刺骨,他的目光锐利地盯着那挣扎在地的两人。
他的视线转向第三人,那目光就像一把锋利的刀。突然,“咣”的一声巨响,楚帆的脚再次发力,将第三人踹飞五六米远,那人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撞向墙壁,甚至贴着墙面滑下,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痕迹。
“你不敢?三年,合着我刚走你就开始吸了。”楚帆的话语中透露出深深的失望和愤怒。他每走向下一个目标时,地板都似乎在他的脚下颤抖。
这六个人,曾经是楚帆的骄傲,如今,他要用这种方式让他们明白,有些界限,是不能被跨越的。
走到第四个人面前,“你好点,吸了一年。”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讽刺,那人显得尴尬,似乎想要解释什么,不自在地挠了挠头。
然而,楚帆的动作比话语更快,他闪电般踢出一脚,力道凶猛。那人瞬间被踢飞,他的身体在空中划过一道抛物线,最终与前面几个人撞在一起,他们痛苦地堆成一团。
“你挠个屁!我说的是不许沾毒!”
第五个人是王浩然,他的脸色苍白,他的身体僵硬地站在那里,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惩罚。
楚帆没有一丝犹豫,迅速踢出一脚,狠狠地击中王浩然的腹部。王浩然痛苦地弯下腰,他的身体像被抽空了一般,无力地倒在地上。
“你是搞娱乐的,罪加一等!”楚帆的声音冷冷地响起。
第六个人身高马大,明显是个练家子,但是楚帆依旧轻描淡写的一脚把人踢飞二丈远。什么练家子在先天面前也是蝼蚁。“既然认我做哥,就得听哥的话!”
“都给我起来站好!”
几个人忍着疼爬了起来,又站成一排。
“你们可真有出息啊,有点糟钱自己姓啥都忘了吧?你们要是嫌钱多我可以帮你们。无论你们想变成乞丐还是白痴,我都能办到,你们知道的。”几个人听着一阵哆嗦。
“还有一种办法,你们可以不认我当哥,我可以不管你。现在,就能走,我不拦着。”话音落下,楚帆等了一分钟,没一个人敢动。
“好!”楚帆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摇了摇,里面一阵咕噜噜乱响,“这个药能化解你们的毒瘾。”众人眼里放光,甚至有的人不自主咽了口唾沫。
他们有的人也想戒毒,但是粉这东西,沾了一次就再也回不去了。他们好几个人有的是因为伤病疼痛,也有的当初只是好奇,但无一例外,没人在接触这东西后还能全身而退,“但是我不会给你们!”
“我不管你们因为什么原因染毒,给你们两个月时间,自己戒毒!”楚帆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戒完来找我领药。我只给你们这一次机会,否则以后别说是我兄弟。”楚帆坚信,自己做的孽自己解决,吸的时候多快乐,戒的时候就该靠自己的意志挺过去。被人搀扶着走,永远走不远,也走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