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伟拖着沉重的脚步缓缓打开家门,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长舒了一口气,他仿佛被抽干了所有力气一般,一动也不想动。
而另一边的曾琪也好不到哪里去,他用尽最后一丝力量掏出钥匙插进锁孔,推开门后直接瘫倒在地。
两人都深知程霖的能力有多么恐怖,这个男人就像一个无所不能的战神,似乎没有什么事情能难倒他。
只要有程霖在,一切问题都会迎刃而解,所以他们并不担心接下来可能会遇到的困难。
然而程霖及其同伴们却没有如他们想象中那么幸运——他们被警方拘禁在警察局里整整一个晚上!
无论何云如何费尽唇舌地解释,声称自己遭受了绑架或者遭到了他们的毒打,但警察始终不为所动,只是冷漠地扔下一句:“你们私闯民宅,误伤他人,必须承担相应的法律责任!”这句话如同一把锋利的剑,无情地刺穿了何云心中最后一丝希望。
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些所谓的执法者,感觉整个世界都在与他作对。
他试图再次为自己申辩,声音却因激动而变得颤抖起来:“我真的是受害者啊!你们难道就不听听我的遭遇吗?”
然而,警察们似乎对他的言辞毫无兴趣,他们面无表情地继续记录着现场情况,仿佛何云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角色,面对这样的冷漠和不公,何云感到无比绝望和愤怒。
此刻,对于这群无辜之人来说,前方等待着他们的并非光明与正义,而是一场突如其来、莫名其妙的诬告风暴。
"我要请律师!!" 程霖扯着嗓子喊道,声音震耳欲聋。
此时此刻,无论他如何费尽唇舌地解释说明,恐怕都无济于事了。
毕竟,在这种紧要关头,只有专业的律师才能真正发挥作用,用法律武器来扞卫自己的权益和尊严。
想到这里,程霖心中愈发坚定起来——一定要找到一位经验丰富、实力超群的大律师来帮助自己摆脱困境!
如今这种被他人冤枉的感觉实在令人难以忍受,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心间啃噬一般,使得程霖内心深处无比渴望能够寻觅到一位可以信赖的律师来帮助自己摆脱困境。
他深知,在这个关键时刻,只有专业的法律人士才能够给予他最有力的支持和指导,让他重新找回失去的公正与清白。
这件事必须放在重中之重!如果没有律师,那么后续的一切事宜恐怕都无从下手了啊!
它可是起着决定性作用的关键因素呢!一旦缺少这个环节,整个事件就会陷入混乱之中,所有的努力都将化为泡影!
所以说,绝对不能忽视律师的重要性呀!
曾经的程霖,只想着寻得志趣相投的好友共同奋斗,就好像汉高祖一般,身边皆是来自同一地方的人。
然而此刻给予自身的感受,宛如所有事宜皆由自我一人筹谋策划一般,缺少了那智谋过人、出谋划策的军师,亦缺少了能提供意见和建议的参谋。
这种感觉就像是在茫茫大海中独自航行的船只,失去了指引方向的灯塔,只能凭借自己的直觉和经验前行,前途充满了未知与风险。
没有了军师的智慧点拨,便如同失去了一双洞察世事的慧眼,难以看清局势的全貌;而缺少了参谋的协助,则仿佛独臂难支,难以全面考虑问题,容易陷入片面和狭隘的思维困境之中。
程霖三人被关押进了拘留所里,与此同时,而那些刚刚被他们殴打的人,则站在拘留所外,脸上露出戏谑和嘲笑的神情,仿佛在看着三个失败者,这种轻蔑的态度令人十分不爽快。
尤其是其中一个人,他嘴角挂着一丝嘲讽的笑容,眼神中透露出对程霖等人的蔑视,似乎在说:“你们就这点本事?还敢跟我们动手!”
另一个人则双臂抱胸,面带得意之色,好像在庆幸自己刚刚没有遭受更严重的伤害。
还有一个人甚至对着程霖他们吹起了口哨,声音尖锐刺耳,充满了挑衅意味。
这些人的行为让程霖他们感到无比愤怒,但又无可奈何。
他们只能默默地坐在拘留所的角落里,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让这些人付出代价。
“签好字,你们就可以离开了,而他们说要请律师,这件事情还需要你们多跑几趟。”
“这都是我们公众应该做的事,随时都可以,我一定准时到。”
“好啦,你们可以走了。”
那四名混混面露得意之色,哈哈大笑着走出了警局。
他们的笑声中充满了轻蔑和嘲讽,仿佛在向程霖等人炫耀自己的胜利。
在离开之前,其中一名混混还转过头来,对着程霖等人做出了一个挑衅的手势,并用嘲讽的语气说道:“你们这些没用的家伙,就自求多福吧!”
说完,他便和其他三名混混一起扬长而去,留下了程霖等人在原地愤怒又无奈。
“玛德。”何云骂道。
“可恶,我们的房子,怎么会变成他们的房子,这是怎么回事。”霍辉不解道。
“你们两人给我好好讲讲,事情到底怎么回事,我需要所有过程,不做一点保留。”
何云开始详细讲述他们所经历过的点点滴滴,从最初决定购买房屋的那一刻起,一直到最终遭遇绑架的整个过程,每一个细节都毫无保留地说了出来。
而霍辉则静静地坐在一旁,时不时地插上几句话,对何云的叙述进行补充和完善。
他用自己独特的视角和感受,让整个故事变得更加立体、真实。
两人阐述完成后,程霖这才明白,从一开始,这就是一个布局,一步步把他们拉进去,从最开始的中彩票,就有人盯上他们。
只是没有用最简单粗暴的方式,上前勒索,然后更换一种方式,比之前更狠。
这些人显然不是初犯,否则不会计算得如此缜密,自己宛如他们手中的棋子,任其摆布。
“程霖,现在怎么办?”
“还有两人呢,我一直想问,而没有问,他们去哪呢?”程霖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