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兄,你我往日无仇近日无怨,我们联手合作才是正途,你放心让你弑父这种事,在下还做不出来。”
季风月轻声解释,苏明一身本领不弱,若是能做一张暗牌,绝对会意想不到的收获。
苏明眼眸微垂,思索一番,最后沉声道:“好,我答应你只要不是伤天害理之事,我苏明应了。”
“这就对了,舅舅把我墨玉断续膏拿出来,对了天道誓言苏兄不介意吧?”季风月笑吟吟道
“好!”
苏明无奈,但也只能应下。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司徒嫣然刚回到后院,看着往日精心呵护的花草,心里不由得生出一丝烦闷。
站在牡丹花前,揪着花瓣一片一片的数了起来。
“风月哥哥只爱我一个,风月哥哥不可能只爱我一个·······”
很快,地上就布满了花瓣,没到不可能只爱一个的时候,下一朵花就要遭罪了。
这看得一旁的侍女胆颤心惊,要知道这些花可是公子亲手种下,说要给心爱之人的,现在被表小姐这般糟蹋·····
侍女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
司徒嫣然数着花瓣百无聊赖,看着一旁的侍女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顿时怒了:“看什么看?你这是什么表情?给我笑得好看一点。”
说着她放下手中的花瓣,去揪着侍女的脸,教她该怎么笑。
侍女有苦难言,又不敢反抗,只能闭着眼默默忍受。
司徒嫣然捉弄了一会,看见侍女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立马兴致缺缺。
就在此时,后院小门却被人敲响。
司徒嫣然一听,一把将侍女推开:“去看看是谁在敲门,不对这后门可是挨着姨妈的院子,难道是姨妈找我?”
当即,司徒嫣然推开侍女,自己打开后门,只见一个打扮清秀的侍女微微躬身:“表小姐,有一小孩在门外寻你,说有要事。”
“找我?找我干嘛?”司徒嫣然不解,要知道她在季风月这里,都是被默认是季风月的挂件。
“是的,表小姐。”侍女低着头,手中还拿着十两银子,这可是她一个月工钱,只是带一句话,何乐而不为?
思索片刻后,司徒嫣然还是准备去看看,毕竟万一真有事呢?
当即,两人便朝着后院后门走去。
到了后门,便见到一个穿着破烂的小乞丐,小乞丐眼中还闪烁着怯懦,似乎是第一次来到这样高门大户外。
司徒嫣然左看看右看看,见到四周无人,当即蹙眉,指着小乞丐道:“你说的是他?”
“是的,表小姐。”侍女欠身道。
不对劲,很不对劲。
司徒嫣然没有踏出后门,而是沉声道:“小乞丐,你找我干什么?”
小乞丐身子微微一颤,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颤抖着上前:“司徒小姐,是一个大哥哥托我给你一封信,说你看过就明白了。”
说着小乞丐就要将信递在司徒嫣然手里,后者却一把将侍女推在前:“去拿信封。”
司徒嫣然虽然不爱动脑子,但不代表她是傻子,谁会无缘无故给你信封?
只有一种可能,对方在算计你。
侍女不敢拒绝,一把抢过小乞丐手里的信封,随后快速将后门关上。
司徒嫣然见到侍女没事,心中巨石微微落下:“你可识字?”
侍女不敢隐瞒:“跟着夫人学过一段时间,会认一些。”
“好,打开信封念给我听。”司徒嫣然沉声道,自幼司徒兴就教育过她,他人书信最好下人念诵,若是机密杀了下人即可。
若是有人书中投毒,自身也会安然无恙。
“是,表小姐。”
侍女颤抖着打开书信,咽了咽口水念道:“司徒姑娘亲启,在下韩立,昨夜之事非风月兄之过错,我已明了。
今日与季风尘一同去万宝商会才认清此人面目,但现在他们·······”
当侍女念完,刚抬头朝着司徒嫣然看去,但下一刻侍女脖颈一凉,直接歪头倒在花园之中。
司徒嫣然接过飘落的书信,这封书信明里暗里都在蛊惑自己出去,这韩立貌似想要做风月哥哥的内应。
但他为何不亲身,或者直接托信给风月哥哥??
而是给我?
司徒嫣然收起信件,直接朝着季风月方向走去。
与此同时!
季家密室内。
方源已经将临渊剑炼化,不得不说临渊剑比起潜龙剑强了不止一星半点,临渊剑可斩人魂魄,也可伤口结冰,减缓敌人行动速度,称得上·上品法宝中的佼佼者。
方源拿着临渊剑把玩一番后,将其收起,随后拿出了苏明的储物戒。
随后要破食指滴出一滴精血,将其炼化。
随后查看其中珍藏。
“看不出来,这苏明珍藏的不少啊。”
方源眼睛放光,果然杀人放火金腰带,自己挣那有抢得快?
光是上品灵石都有数百枚,极品灵石都有七枚,但最吸引方源的还是一株与连根草十分相似的草药。
两者几乎一模一样,要说不同的话,那只能说这株连根草更加壮硕,上面也有了一些特殊纹路。
遇事不决,可问老鳖。
方源当即拿出那株连根草:“老鳖这是个啥玩意?”
识海之中的敖鳖老祖虚弱地看了一眼,差一点尖叫出声,但一想到自己在装虚弱,又立马有气无力道:“这···这啊~不值钱,只是一株十万年连根草,没什么大用。”
“哦,没什么大用啊。”
说着方源就要扔到一旁,突然他反应过来:“等等,你说多少年?”
“十万年。”
“嘶!”
方源倒吸一口凉气,十万年,就算它是一根草也经过漫长岁月,其身也发生了质变。
“十万年,这株连根草为何没有诞生灵智?”方源有些不解,毕竟十万年,就算是头猪也该成妖了。
“你问我?我问谁啊?”
敖鳖老祖不忿道,它一代老祖被赵应天镇压,还要被小子薅羊毛,还有天理吗?
“等等,老鳖啊,你是不是已经恢复过来了?”方源眉头一凝,这段时间敖鳖老祖一直半死不活,他还以为对方附身一次就要对方半条命。
结果这声音这力道,这老小子不会在演我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