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唰唰~
宫尚角、宫远徵和月公子他们的眼神齐齐看向莲月,眼神里隐隐带着怒火。
莲月:“哈……哈哈,都是误会,误会!”
莲月边说边往后退,说完就要往后面跑去。月公子来了个回首掏,将莲月牢牢锁在他的怀里。
月公子:“没想到这几天竟然没有满足夫人,夫人还有精力出来沾花惹草,是我们几个人的失职。”
听到此,宫商角自在的轻咳一声,这很快引起了月公子的注意力。
月公子眯起眼睛看向宫商角,他心里有隐隐有一个预感:此人有问题。
但是现在最重要的事儿并不是他,是莲月去侍卫营里看男人。
醋爆了的月公子,并没有理会其余众隔绝了人,而是将莲月扛起来走进了后山。
月公子回去后,将此事告诉了雪重子、雪公子、花公子。
结果可想而知,雪重子默默的关上了门,隔绝了屋里的求饶声。
他来到了隔壁的婴儿房,看着熟睡的女儿,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还好家里两个女人,有一个是乖的。
雪重子可爱的小脸皱成一团,可眼里却闪过一抹冷意。
相较于后山的火热,全院就变得十分热闹起来。
侍卫们继金繁残酷的训练之后,又集体中了宫远徵的泻药。
他们身体强的爬着去了茅房,但是身体弱的可就惨,有的连床都没有下去,就直接……
但是即使他们到了茅房,也不一定能上,因为茅房被雪重子打烂了。
于是第二天,侍卫营里一片臭气熏天,他们因此还被宫商角罚了一个月的俸禄。
然而他们的噩梦还没有结束,因为月公子的泻药来了。
总之,整整拉了近三天的肚子后,月公子跟宫远徵才停手。
毕竟现在宫门是用人之际,他们并不能做的太过分。
莲月没有想到宫商角竟然搬救兵,他竟然去找月长老、花长老、雪长老,将两人之间的事说了出去,并以此为条件要挟他们。
如果要想让他承认宫子羽的执刃之位,必须让他能进入莲月的后宫。
并且莲月已经同意,宫商角希望月长老、花长老、雪长老能跟他们的儿子、徒弟做做功课。
为了宫门的大计,长老们答应了宫商角的要求。
宫尚角收到了长老们给他传达的消息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于是莲月在角宫的房间搬到了宫尚角的房里,角宫正式迎来了它的女主人。
既然这样上官前就变成了一个难题。
在这个情况下,宫远徵自动请缨。
他看到了宫尚角幸福,便觉得自己已经幸福了。如果有一个人必须要跟上官浅在一起的话,那么他去就好。
就在宫门中人暗中谋划的时候,云为衫跟上官浅出手了。
因为宫商角对外称,他并没有取其意愿。所以在执刃的新娘选出后,其他的新娘便被遣散回家。
云为衫说舍不得上官浅,想要留上官浅下来,当自己的贴身丫鬟。上官浅也表示,愿意留下来当云为衫的丫鬟。
云为衫跟上官浅放弃了之前制定的计划。改变了新的计划:放长线钓大鱼,先将上官浅留下之后再伺机而动。
只要将上官浅留下来,上官浅相信她一定能拿下宫尚角。
这正好与宫子羽他们的计划不谋而合,于是宫子羽就顺势答应了云为衫的请求。
因此上官浅就这样留了下来。
话说另一边,后山的那些公子们虽然接受了宫尚角,但是他们并不代表不会惩罚莲月。
宫尚角很有耐心,有事出去办事,没事的时候,会在角宫等着莲月。
但是宫商角这一行为,让一直暗中观察他的上官浅按耐不住了。
因为最近宫远徵找她的次数越来越多,她对这种奶呼呼的小奶狗并不感冒,尤其是心里有人的那种。
而且,她上官浅的目标一直都是宫商角。
终于,上官浅一直苦等的机会来了。
一天,宫商角急匆匆的走过,上官浅瞅准时机,被宫商角撞到。
上官浅:“啊~”
上官浅在半空中,旋转了半个圈,她的裙摆在空中划出了好看的弧度。
可是现实并不如她所愿,还以为,她在执刃选新娘的前一天去徵宫表决心,露玉佩,能引起了宫商角的兴趣。
但上官浅失策了,宫商角并没有如愿将她接住,而是任由她坐在地上。
上官浅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仰起头看向宫尚角。
宫商角向后退了两步,冷冷的瞥向她一眼。
宫商角:“希望你不要再弄这些无聊的把戏,这是我对你的警告。”
然后他在上官浅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快步离开。
为什么?
为什么我会失败?明明那天他已经对她感兴趣了呀!
上官前难以相信自己一个魅,竟然没有云为衫这个魑成功,自己能留在这里,还是因为沾了云为衫的光。
上官浅精神恍惚的回到了羽宫,然而这边云为衫的进展也并不是十分顺利。
云为衫坐在房间里,看着回来的上官浅,挑眉道:“失败了?”
上官浅:“你不也一样吗?”
“虽然你如愿来到了羽宫,但是你根本见不到宫子羽。”
云为衫摇摇头:“我与你不同,至少我在他的心里是一个简单的人。”
最近宫子羽一直在忙,她不知道他在忙什么,每天早出晚归。
但是宫子羽每天早上跟晚上还是会来见一见她的,只不过那时候上官浅不在罢了,她也不愿与她在口头上分个高低。
她知道,上官浅比她还要着急,而她似乎发现了什么。
云为衫斟了一杯茶,推向前,对上官浅道:“我知道你为什么不成功?”
上官浅听到后坐了下来,看向云为衫。
云为衫:“还记得第一次选新娘,我们见到的那个女人吗?”
“我最近发现她似乎是宫门所有男人的梦中情人。”
上官浅拿起茶盖轻扣茶盏,嘴角勾出一抹笑:“有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