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终还是选择来了。
宫唤羽的心沉了沉,果然,当初自己的选择是对的。
宫唤羽睁开眼睛,看向面前两个如花似玉、jiao羞无限的两位美人。
宫唤羽:“就她吧。”
反正都不是她。
就这样吧。
宫远徵从牢房里走出来,背后传来女子的悲鸣,但他的脸上却是得意。
凡是背叛哥哥的人,都是他宫远徵的仇人,呵。
他拿出手帕,擦了擦手,向角宫的方向走去。
没想到在半路上,见到一抹熟悉的身影。
待他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抓住莲月的手,没有说话,就是直愣愣地看着她。
他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连父母的样貌都忘记,却依旧记得她了。
明明是个清冷的美人,却在见到他后,眉眼舒展,笑意盈盈地看着自己,眼神里满是宠溺。
莲月:“远徵?”
眼前之人逐渐模糊,直到耳边传来无奈的叹息,以及脸上传来温热的触感。
莲月:“哎,怎么还跟小时候一样呢?”
宫远徵才发现,自己哭了。
他松开握住莲月的右手,然后将莲月整个人都抱在自己的怀里,紧紧抱住。
原来仰望的人,如今被自己抱在怀里,这种奇异的感觉,让宫远徵感到满足。
但是,很快被思念、委屈、喜悦等复杂的感情掩盖住,他的眼泪掉的更欢了。
宫远徵:“师傅~师傅~师傅...”
宫远徵的小奶音一声接着一声,不停地呼唤着莲月。
将好不容易从他怀里探出头来的莲月,迷的晕晕乎乎。
月公子见此,心里警铃大响。
月公子:月儿这个徒弟,可比花公子当初那小子好看多了。我一个大男人看到后,都心生怜爱,何况月儿。
不行,我可不想再多个人与我分享月儿,月儿只能是我们的。
月公子上前想要分开两人,可有个人比他还快。
宫子羽正跟师傅忙着沟通感情,突然过来一个身影横插一手,分开自己与师傅的手,将师傅抱在怀里。
宫子羽心生不悦,看向来人,果然是他!
宫!远!徵!
宫子羽看着跟莲月撒娇的宫远徵,此时他的脸上不复对自己的横眉冷眼,只有委屈巴巴的可怜模样。
又看到莲月如同记忆般偏向他,不仅能一下子叫对名字,还满眼心疼地给他擦眼泪!
对他都没这样过,他都是擦在莲月衣服上的!
想到这儿,宫子羽的视线不由飘到刚才自己趴着的地方。虽然莲月的衣服有防水功能,此时已经看不出来刚才宫子羽眼泪的痕迹。但是,意识到那是哪儿的宫子羽,脸上瞬间发烫。
很快,莲月就被反应过来的宫远徵抱在怀里撒娇。
这一下子就将宫子羽的火药桶点着,他像一只被猜到尾巴的猫,袭向宫远徵。
宫子羽出其不意地抓开宫远徵的一只手,可当他再拽开另一只手的时候,却怎么也拽不掉。
甚至,还被宫远徵另一只手,掀翻在地。
他不禁急红了眼眶,坐在地上就对宫远徵大喊:“宫远徵,你放开我师傅!”
宫远徵得意地朝他挑眉,将双手全都环住莲月的腰肢。
宫远徵:“我就不放。”
“再说,这是我师父,可不是你师傅。你别给我师傅抹黑,她才没有一个你这样的废物徒弟呢。”
宫子羽:“你胡说,我才不是废物。”
“师傅,你看看他!”
莲月踮起脚,拍了拍宫远徵的头。
莲月:“远徵,你先放开我,我们这样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宫远徵本是不愿,但是见莲月已经发话,只好不情不愿地松开双手。
在莲月离开自己的怀抱后,恶狠狠地瞪了宫子羽一眼。
都怪你!
宫子羽:“师傅,他瞪我!”
宫子羽撅着大嘴,跟莲月告状,就跟小时候一样。
莲月踮起脚,给宫远徵一个脑崩,轻呵道:“远徵,不许胡闹。”
宫子羽坐在地上得意地对他挑挑眉,道:“师傅,拉我一把,好吗?”
说完,宫子羽看向莲月,眼神里满是ke望,看得莲月心软了下来。
看到莲月态度软化,宫子羽顺杆往上爬,赶紧朝莲月伸手。
没想到,将他拽起来的不是莲月,而是月公子。
月公子将宫子羽拉起来后,来到莲月身边,伸手将莲月拉在自己的怀里,宣告主权。
月公子:“月儿,你还没跟我告诉,这两位公子都是谁呢?”
月公子怎么会不认识两人,他听说莲月在前山有两个徒弟格外粘着莲月,就将两人的名字记在心里。
并且,在不久前,他还在宫远徵手里抢下一个人女子呢。
但凡跟他抢莲月的,他都让他不好受。当然了,后山的除外。
莲月怎么会不明白月公子的用意呢?于是,她给三人简单的介绍一下。
看到自家徒弟受伤的眼神,莲月从月公子怀里出来,娇嗔地看了月公子一眼,止住了月公子的话。
月公子原本不开心莲月离开,但是看到莲月嗔怪的眼神,还有后面两个小子心碎的目光,瞬间心情好了起来。
于是,他退而求其次地牵起莲月的手。果然,莲月这次没有拒绝他的亲近。
月公子嘴角荡漾起一个甜蜜的微笑,却让莲月身后的两人红了眼。
宫远徵/宫子羽:“师傅~”
两人异口同声,先互相瞪了对方一眼,然后,就来争莲月另一边的位置。
莲月立即到:“你们先等等,我怎么没看到尚角跟朗角?他们是不是在看唤羽选新娘?”
刚才还剑拔弩张的两人,瞬间变得悲伤起来。
他俩这回会也争了,反而谦让起来,一推推我,我怼怼你的。
莲月觉得怪异,心里隐隐有不好的预感,于是看向一旁的月公子。
月公子轻叹一声,温柔的眸里满是遗憾。
月公子:“月儿,宫朗角已经病逝。”
莲月:“啊?怎么会...”
莲月大吃一惊,可是她还没来得及悲伤,她又想到什么。
于是,莲月又问:“那杨夫人?”
“母亲早已病逝。”
一道清冷的男声,在莲月身后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