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过后,金陵的父母——金子轩跟江厌离来到了云深不知处。
魏无羡作为魏悦的父亲出去迎接他们。因为出错方是金凌,所以魏无羡并没有给金子轩好脸色,而是一个劲儿的跟江厌离说话。
江厌离心里有事儿,并没有跟跟魏无羡寒暄几句,而是向他问道:“阿羡,岁岁呢?怎么还没见到她?”
魏无羡:“师姐岁岁在屋里等你。”
然后他转过头对金子轩道:“你先在这儿等我,我把师姐送过去。”
话落,金子轩与江厌离对视了一眼。
看样子这是要将他们分开谈谈,想到此,江厌离对金子轩点了点头。
于是金子轩双手往后一背,抬头看天留在原地,而魏无羡跟江厌离向院内走去。
魏无羡走到门口,推开房门对江厌离道:“师姐,岁岁在屋里,我就不送你进去了,我去找姐夫去了。”
听到魏无羡叫金子轩姐夫,江厌离有些啼笑皆非。
江厌离:“你啊你总是捉弄人家,你当着他的面总是叫金子轩,背地里却叫人家姐夫。你都是两个孩子的父亲了,怎么还是这么顽皮。”
魏无羡:“师姐还不是因为他整天像只花孔雀一样围着你转。不是气不过嘛?”
江厌离:“好好好,就你最有理,去吧,我也要进去找岁岁。”
江厌离见魏无羡离开后,才推开门走了。
岁岁早已站起身,等候多时。
岁岁跟江厌离两个人见面后,并没有先提自家孩子的事。
而是抱在一起,互相哭诉。岁岁对江厌离倾诉着经历生离死别之后的思念。江厌离则是表达对岁岁的愧疚和感激。
不是不见,而是时候未到。真当到了的时,千言万语化作两行清泪怎么也流不完。
江厌离并没有想到有生之年还能再见到岁岁,她也没想到她们俩这次相见会是以这样的原因。
明明是好事一桩,却让自己家儿子弄成了坏事。要不是金陵是她亲生的,她真的很不想管这件事。
但是事已至此,江厌离还是硬着头皮过来了。一是她知道自家儿子是真的喜欢魏悦,二是她想亲眼见见岁岁。
江厌离朝岁岁跪了下去,岁岁连忙要将她扶起来。
岁岁:“离姐姐,你这是干什么?明明做错的不是你。”
江厌离惭愧道:“当初要不是你出手相救,现在变成孤儿的应该是金凌,而不是魏悦跟魏慎。”
“要说对不起也是我们金家对不起你们。可是偏偏我儿子不争气,口出狂言。如果他还是五六岁的话,我可以说他是小孩子不懂事,但是他现在已经成年了。作为母亲,,我没教导好我自己的孩子。”
“我知道金凌追着孩子不坏,但是他在情急之下脱口伤人是我没教导好,我作为母亲我应该受到惩罚。”
岁岁连忙将她拉起:“姐姐,事已至此,是两个孩子没有缘分,不怪你。”
江厌离听到后,眼神里闪过一丝悲痛,因为她很喜欢魏悦这个孩子。岁岁说这句话代表两个孩子不可能了。
于是她顺着岁岁的力气站起身来说:“难道真的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吗?”
岁岁摇摇头:“这是魏悦自己的决定,我作为一个母亲,一个错失她成长的母亲,我尊重她的决定。”
江厌离呆愣愣的坐在椅子上,大脑放空。
她也没想到会出现这件事,但是事已至此。她尊重魏悦的决定。
两人谈好后,没过多久,魏无羡就跟金子轩进来。
看魏无羡跟金子轩的脸色,也知道两人谈的并不愉快。
金子轩跟魏无羡见到屋里面的景象也知道,事情也真的没有挽回的余地了。于是两人住了一晚,就将金凌接了回去。
他们走的那天,魏悦偷偷跟着他们的队伍走了很久很久。
从那之后魏月再也没有笑过,即使在岁岁面前也是一样。她仿佛真的成了第二个蓝忘机,是与蓝忘机不同的是,蓝忘机外冷内热,魏悦彻底变成一个冷美人。
魏悦的变化,蓝苑跟蓝景仪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他们的心在蠢蠢欲动。
可是,魏慎在这件事上,却变得严谨起来。
因为作为双生子,他能感同身受魏悦的难过,他不想再看她受伤了。
于是,魏慎开始对蓝苑跟蓝景仪进行考核。
而在这个时候,江夙也过来。只是跟以往不同,他没有围着魏悦转,而是围着岁岁转。
江夙的举动,引得魏无羡等人的不满。但是他是小辈,他们没有办法动手,于是他们将他关到了静室,请了江澄跟温情来云深不知处。
可是这一次却并不是很顺利,因为温情生了二胎。
但因为这一胎是一个男孩儿,不是女孩儿。所以江澄十分不开心。
因此江澄独自前往云深不知处,将怒火转移到了魏无羡的身上,这是魏无羡第一次跟江澄打了起来。
魏无羡现在的这具身体不如他之前的身体,因此他在跟江澄对抗的时候隐隐有些吃力。
是魏无羡从来不是一个吃亏的人,因此魏无羡打起了嘴炮。
魏无羡:“江澄,你臭不要脸,你教孩子不好好教。教他学会抢别人的夫人儿算什么本事?是嫌她的男人还不够多吗?”
江澄听到后手微微一顿,看向前来的岁岁。
岁岁这具身体是普通人,即使她现在已经30多岁,无法掩盖住她的美丽。就像绽放的玫瑰花一样无形的散发着诱人的魅力。
江澄看到这张脸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恍惚,但是因为他心中只有温情一个人,岁岁的万人迷光环对他失效。因此他只是短暂的失神片刻,很快就回过了神。
江澄收手,对岁岁施了一礼,道:“蓝夫人。”
岁岁回礼:“阿羡你与他许久不见, 怎么能一见面就打架,还不赶紧跟他道歉?”
然后转过头又对江城道:“对不起,江宗主。多有得罪,请多包涵。”
江澄撇了魏无羡一眼,对岁岁摇摇头道:“无碍,是我没有管好我自己的孩子,对夫人多有冒犯,还请你不要跟他一般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