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陈江河家的屋门从里面打开了。
就见人嘴里叼着一根烟,悠哉悠哉倚在自己门口,“大家伙这不用做饭的吗,怎么都围在我家门前了?”
“聚众闹事,这可是违法的知道吗,小心我去街道告你们了啊。”
怎么说陈江河也当过几年街溜子。
拿捏这些混大院的大妈们,有点降维打击啊!
“我问你,你是不是抢了我家大茂的对象?”
许大妈也不敢招惹混不吝的陈江河啊,但这口气她咽不下去。
“这话怎么说的,人大茂自己都没承认有对象!”
“再说了,这俩人也没见面,更没扯证,怎么就算你家的?”
“打今儿起,娄晓娥是我女人,街道上有登记的,我们这是合法夫妻偶。”
许母被怼的哑口无言。
她不相信自己这么荒唐的事怎么就发生在自家身上!
围观众人也拿陈江河这厚脸皮没办法。
确实人已扯证了,算合法夫妻,要说不地道,顶多就是道德有点问题。
得!以后不能招惹陈江河,别人不要脸的。
阎埠贵在人群后直摇头。
他算计了一辈子,但都是从小事情上。
顶多算计学校几张红纸拿回来写春联什么的。
人陈江河直接算计出一媳妇来,这就是本事啊!
看来以后得多跟人学习。
驱散众大妈。
把乱糟糟的家留给女主人。
陈江河赶在下班前回到轧钢厂。
现在还没到下班时间,大门是关着的,得从旁边小门进去。
门卫大爷一看穿厂里工作服的从外面回来,一准是蹭工的。
结果人刚到大门口直接奔门岗过来了。
“大爷,忙着呢!”陈江河又是直接递了支烟过去。
“又你小子,进去吧!”
门卫大爷乐呵呵直接放行,保卫科是防护作用,不针对自己人的。
话说陈江河在车间里拧了会儿螺丝,还没到下班时间呢,他钢蛋兄弟就过来了。
“陈哥你今天一天不在,干嘛去了?”
“娶媳妇去了,能干啥。”
陈江河说的是真话,李钢蛋可是当成玩笑听了。
“对了,之前你不是打听刘香兰的事吗,我也帮着问了。”
“人刘成师傅挺愿意的,托我问你这边打算啥时候提亲呢!”
李钢蛋说的正经,陈江河听得胆颤。
“哥们儿就是问问,可没说是哥们自己要找对象啊,再说了重婚罪也是罪!”
万万没想到,八卦之火终是烧到自己身上来了。
看来得早点解决,不然光院里老许家也不是好说话的。
他俩在这嘀咕,同车间刘成可是时刻往这边注意着呢,就是他让李钢蛋过来找陈江河探探口风的。
刘成想着年已过,自家闺女又大了一岁,再不找婆家,就真是老姑娘了。
上回陈江河托人打听他家姑娘,刘师傅就开始注意这个年轻人了。
除了没有老人帮衬,别的都挺不错一孩子。
自己已经透出消息了,可这人就是迟迟不来提亲,这让老刘有点郁闷了。
陈钢蛋恍然大悟,回来把事情解释一番。
刘师傅虽有点小失望,但好在男方也是轧钢厂工人,还是宣传科的放映员,也是可以接受的。
双方一拍即合,只差许大茂那给家里做思想工作了。
其实也没啥可做的,毕竟是他娶媳妇。
只要女的是城市户口他爹许富贵就没意见,他妈更是乐得不用操心呢。
“事情经过已经跟你说明白了,剩下的,可就是你们自己的事儿了。”
陈江河跟许大茂又交代一番,以后可就真跟他没关系了。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许大茂这还不知道陈江河已经跟娄晓娥扯证了,他想的是自己跟刘香兰会是四合院第二对新人。
第一对贾东旭和秦淮如已经结婚好几年了,二胎都生完了。
但是他就没想过刘香兰条件这么好,怎么一直没结婚呢。
难道真是人眼光挑,就等着他许大茂这个白马王子的出现?
当天晚上,许大茂回到家就张罗着要去刘家定亲。
对,是定亲!人要直接跳过相亲这一阶段。
“大茂,你是不是被谁洗脑了,没相看呢,怎么就能直接定亲了?”
“再说了,陈江河抢你媳妇,是他不对,你也不能这么自暴自弃吧!”
许母突然听自己儿子说要跟人定亲,还以为这是急火上头一时冲动呢。
赶紧劝着。
“妈,你刚才说陈江河跟娄晓娥扯证了?”
许大茂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天啦!
他感到有一个超级大坑摆在面前,就不知道是给谁准备的。
那娄晓娥家庭成分有问题啊!难道陈江河不知道的吗?
卧槽!许大茂突然想到,陈江河家没老人把关的呀!
他兄弟肯定还不知道娄家的问题,这是被人坑了啊!
他才不信陈江河是为了成全自己才这样做。
相反,怎么感觉对方真是像院里传的那样,截胡了自己媳妇呢!
并且,还是在不清楚娄家内幕的清空下就截胡。
虽然他没见过娄晓娥,但也算自己相亲对象了呀!
“陈江河这就典型的偷鸡不成蚀把米啊,他要栽!”
“不行,我得看看去!”
许大茂急匆匆出门,直接奔前院陈江河家。
后院大妈们从下午就等着这一出呢。
此时见许大茂气急败坏的样子,赶紧一窝蜂跟上,看热闹不嫌事大的。
中院贾张氏等众人一看,这是要出事啊!
几个大妈大嫂们赶紧也尾随而上,就看那陈江河怎么收场。
这下好了,上班的也回来了,人一下就聚集起来。
易中海和刘海中都跟在人群后边。
这么多年了四合院还是头一回发生撬别人媳妇的恶劣事件呢!
“必须严肃处理!”
刘海中背着手不紧不慢,人群挤不过去他也不急。
电影里看的,大人物总是最后出场。
易中海则是默默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这又是一个不嫌事大的。
前院,娄晓娥自从中午陈江河走后就没闲着。
她把家里桌椅板凳重新擦了一遍,把锅碗瓢盆都刷洗干净,这以后就是自己常用的了。
最后还把陈江河乱扔的衣服也给洗了,整个下午就没闲下来过。
看得阎埠贵两口子都不忍心了,谁说大户人家出来的姑娘好吃懒做的,你看人娄晓娥真是从进了门就没闲着。
这不晚上,陈江河刚进门,桌上已经摆好热乎饭菜了。
“哥,洗手吃饭了。”
说实话,娄晓娥以前还真没怎么下过力,这一天下来也是腰酸背痛。
不过,她心里美。
陈江河说了,以后每月给她三十块钱家用,粮票随便使。
自己只需要收拾好家里做做饭就行了。
这么好的事儿,结婚前还真不敢想。
她母亲那代人,是被人伺候惯了的,可现在时代不一样了呀,现在流行劳动光荣!
她娘家现在还生活的战战兢兢呢,就因为以前享乐了,现在就面临被人清算的危险。
“唉。”
想到娘家,娄晓娥又是一阵惆怅。
自己是跳出火坑了,可她爸妈却还在煎熬着。
“怎么了,媳妇。”
陈江河拿起白面咬了一口,还是细粮好,不拉嗓子。
“陈江河!”
娄晓娥刚要说话,就被外面叫喊声打断。
二人走到门口一看,嚯!
以许大茂为首的四合院众禽,呸,众人,气势汹汹都赶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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