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江河找李钢蛋,就是看中对方也是适龄小伙,对未婚姑娘的消息肯定比自己多。
再说,他就是想要个消息,回头跟人许大茂说道总不能现场捏造事实吧。
“不是那意思,我是说那姑娘,我见过,就是怎么说呢。”
李钢蛋一看这没别人,索性用最朴实的语言形容:
“那么高,那么壮!我估摸着没200斤下不来秤!属实猪八戒他二姨!”
陈江河一听,这什么年景了,挨饿呢!还能有生活水平这么高的?
长得壮说明人家生活不愁吃喝,那还不是好事儿吗!
当然,他是不打谱了,没见李钢蛋自己都没下手呢吗!
不过,不影响他给许大茂介绍啊!
“说说看,怎么个家庭,能养出这么出挑的孩子,回头我也好跟别人显摆显摆去!”
“你是真不挑食啊陈哥!得嘞,其实也没外人儿。”
李钢蛋着实佩服陈江河,他都比划的那么明白了,人愣是想继续了解了解。
那没说的,帮助同事早日脱单,帮助同事早日嫁女,一举两得,他李钢蛋义不容辞!
“就咱们车间刘师傅刘成,他们家就有个闺女叫刘香兰,人两口子都是正式工,就这么一个宝贝疙瘩。”
“那白面不是随便吃啊!什么家庭啊哥,放眼全车间,你就找不出来第二个!”
陈江河一听,还真有点印象,原剧情里是提过这茬儿,不过至于人女方名字,他还真没留意。
“刘香兰,好名字,听着就蕙质兰心啊!”
李钢蛋还想继续说下去时,又进来别的人了,只能作罢。
俩人又前后脚回到车间。
这磨洋工也是门技术活,你不能让人看出你没干活,实际上还真没怎么全力输出。
车间里也不是计件工,陈江河索性继续磨下去,反正他这一会儿的工作量顶别人一天了。
贾东旭可关注陈江河动向了,此时见这位终于回来了,而且刚回到工作就开始跟个爷似得躲懒。
于是他有样学样,反正有垫底的了。
“叮铃~~”
午饭时间一到,贾东旭抄起饭盒就冲出去!
就想着这回陈江河别想跑自己前边去!
易中海看了眼自己徒弟一骑绝尘的背影,路过对方工位时又瞥了眼工作量,一张老脸一沉,嘛也没言语就走了。
今天陈江河可是不急,他赌定今天自己伙食不受影响,而且还会有人给自己结账。
已经在食堂排上队的许大茂左瞧右看,就连贾东旭那货都来了,还没见陈江河身影呢?
食堂窗口,今天是何雨柱负责打饭,这小子也在时刻留意排队的人群。
“何师傅,看什么呢,给来俩窝头,一个菜。”
何雨柱这会儿正烦呢,人怎么还没过来,此时听别人这还催。
手里勺子一颠,得,那菜可不就少了一半下去。
“哎你可不兴这,我要的是一份菜。”
“爱吃不吃,就这样!”
没办法,那人苦着脸只得端着饭盒走了。
跟掌勺的结梁子?别寻思了!
多的是人上赶着跟人家套近乎呢,掌勺的人可能记不住巴结的,但记你个看不顺眼的还不容易。
这样一来,每回都少给点菜,回数多了还不得亏大发了!
终于,他来了,陈江河不急不慢走进食堂。
这时候排队打饭的人还不少,他刚想往队伍尾巴上站。
“江河,这儿呢!这给你留着位儿呢!”
许大茂可算看见人影了,赶紧举手招呼陈江河,也不管后边人怨声载道的。
“这我哥们,来之前就说了帮忙站位儿。”一句话就把人打发了。
陈江河摆了摆手,脚下可没停,直接找过去了。
“这不好吧,咱们不能占人便宜。”
这话一说,后边等着排队的人这才灭了那团火。
大家这才明白过来,原来都是许大茂一人的锅,人陈师傅看着就不像爱占便宜的人。
“陈师傅,您快进来吧,这也不差几步就到咱们了。”
得,盛情难却,陈江河‘特不好意思的’真就站进去了。
“哎,怎么样,帮兄弟打听了没?”
许大茂赶紧追问早上的事儿,他这上午过得真是煎熬,就等着陈江河这消息了。
“必须的,我办事,你放心!”
陈江河端着个饭盒,正好排到他,窗口正是何雨柱同学。
“今天来的晚啊江河,老样子,还是俩白面儿俩热菜对吧。”
不等人回话,何雨柱直接接过去饭盒哐哐两大勺菜给盛满,又给拿了俩白面儿。
“今儿还是我先垫付。”实在柱子直接就掏兜儿要拿粮票。
“别介!今天用不着你,傻柱。”
“这顿,我请江河兄弟的,跟我的一起算。”
许大茂直接拍出粮票和饭盒,嘴在硬心在抖。
他自己都很少舍得俩白面儿哦,今天是大出血了,不过为了姑娘,值!
何雨柱一听不用自己掏钱,那感情好,直接手一抖,得,盛到许大茂饭盒里的菜又少了一小半儿。
“你,傻柱!你这绝对这夹私报复!”
许大茂愤愤不平就要讲讲道理,他跟何雨柱打小就互不顺眼,现在也是。
“切!怕你咋地,不服练练。”
何雨柱不光嘴上不吃亏,手上力气也不是一般的大。
要不怎么能被易中海培养成专业打手呢,武力值在那摆着。
“我,我看不起你!”
许大茂撂下狠话转身就走,一步不想停留。
这边陈江河已经美美的开始干饭了,不愧是承袭了何大清的手艺,傻柱子做的饭味道确实不错。
见许大茂也坐过来了,陈江河把从钢蛋那打听到的消息二次加工一番。
“大茂,认识我们车间刘师傅不?”
吃完最后一口饭,陈江河一抹嘴,开口问道。
“我一宣传科的,上哪认识车间工人去!”
“就是平时见到脸熟还行,真要叫名字还真不知道。”
许大茂说的也是实话。
轧钢厂两千多号人,除了他们那四合院里住的和周围几个大院的人。
剩下还真叫不全名字,也就脸熟的程度,但这不耽误大家团结啊。
那时候人们对轧钢厂的归属感还是极高的,出了工厂在外人面前那就是一家人的程度。
有时候别人在外边遇到点麻烦,一看附近有穿自己一个厂工服的工友。
只需招呼一声,一准的别人就过来帮忙。
“那就好说,我们车间刘大师傅。”
“人家里两个正式工人,就养了一个闺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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