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孕妇的情况很不好,肚子里的孩子,更是不好,若你们坚持要去找大夫的话,时间来不及不说,很有可能一尸两命。”
“那现在怎么办?你也没有办法?”村长率先问道。
“我倒是有一个办法,只是这个办法很冒险,担心你们接受不了。”
“什么办法?快说。”老李头问道了。
“剖腹取子。”
姜梓洛的话刚落,听到的人都是忍不住的倒吸一口气,他们都知道,姜梓洛说的话意味着什么?
刚刚还蹲在墙跟下的男子,直接道“不行,那我媳妇的命就没有了。不行,不行……”一边说着,一边摇头。
“村长,你别信这个小姑娘的,她这是在杀人,不是救人……”
“对呀,村长,不能信她的话。”
“村长,把她绑起来,送官府,她是个杀人犯。”
“绑起来,绑起来,绑起来……”
场面一度变得十分混乱,人们七嘴八舌地指责着姜梓洛。但姜梓洛并没有被他们影响,而是冷静地解释道:“如果再拖下去,大人和孩子都会有生命危险。”
“可你说的方法,不一样是保不住大人的性命吗?有什么区别?”一个村民反驳着,语气中带着一丝愤怒和不解。
他的声音在人群中引起了一阵骚动,其他人也纷纷附和起来,表示对姜梓洛的质疑。
姜梓洛并没有被他们的气势所吓倒,她冷静地解释道:“当然有区别,如果我们现在就剖腹取子,大人和孩子都有一定的几率能够活下来。虽然风险依然存在,但至少还有一线生机。否则,我们只能坐以待毙,看着一尸两命。”
她的目光坚定而真诚,似乎想要透过众人的眼睛,让他们明白自己的决心和善意。
然而,村民们仍然犹豫不决,他们担心这种冒险的做法会带来更大的危险。
“可是……万一失败了呢?那岂不是连孩子也没保住?”另一个村民小声说道。
姜梓洛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更加沉稳:“我知道大家都很担心,但我们不能因为害怕失败而放弃尝试。如果不采取行动,后果可能会更严重。相信我,我会尽我所能,确保手术的成功。”
这个时候老村长站出来严肃的问了姜梓洛一句,“真的可以让两人都活命吗?”
“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让大人和孩子都活命,但是我不希望有人打扰到我。”姜梓洛坚定的对老村长说道。
“好,那就拜托姑娘了。”众人见老村长居然相信一个孩子的话,就纷纷想要劝说,可是老村长的严肃,加上冷宸铭刻意散发的冷气和杀气,让整个气氛都非常压抑。
姜梓洛让众人准备好热水、干净的布条和剪刀,进入屋子前,她还跟冷宸铭说了,不要让任何人进去的话。
冷宸铭毫不犹豫地点头应下,接着便稳稳地站定在房门口,宛如一座坚不可摧的山岳,守护着屋内的一切。
姜梓洛迈入房间后,先是认真细致地洗净双手并完成全面消毒工作,随后从空间内取出一整套专业的手术刀具,紧接着她又找出一盏头灯戴上,做好这一切准备之后,她深吸一口气,全神贯注地投入到紧张激烈的手术之中。
门外的众人心急如焚,他们默默祈祷着,期盼着奇迹的发生。时间在焦虑与期待中缓缓流逝,每分每秒都显得如此漫长。终于,一阵清脆响亮的婴儿啼哭声从房间内传出。
“生了!生了!”人们激动万分,情不自禁地欢呼起来。村长也如释重负般长舒一口气,他的脸上洋溢着欣喜而宽慰的笑容。
然而,姜梓洛并未因此有丝毫松懈,她动作娴熟地拿起一块普通的布料,简单地将新生儿包裹好,随即便马不停蹄地继续为产妇清理创口,并仔细地进行一道道精细的缝合工作。
此时此刻,并没有任何一种仪器能够辅助姜梓洛来实时监控产妇身体的各项生命特征数据。
面对这种艰难处境,她只能凭借自己积累多年的实践经验以及精湛无比的专业手法,争分夺秒地迅速完成缝合工作。
经过漫长而紧张的努力之后,产妇身上那狰狞可怕的伤口终于被妥善处理完毕。
姜梓洛拖着疲惫至极的身躯缓缓走出房间,向众人宣布产妇目前急需充分的休息调养,但已然脱离了生命危险的消息。
听闻这个好消息,现场所有人都不禁激动得欢呼雀跃起来,他们对姜梓洛充满了无尽的感激之情。
老村长更是紧握着姜梓洛的双手,连连道谢不止。而姜梓洛则只是微微一笑,轻轻摇了摇头说道:“不必言谢,这本就是我作为大夫应尽的责任与义务罢了。”
稍作休息调整之后,姜梓洛再次细心叮嘱李家众人应当如何精心照料剖腹产的产妇,还逐一列举出了诸多需要特别关注的注意事项。
在临行离别之际,她更是反复强调这些关键要点,以确保万无一失。
耗费了大半天的时间,终于等到姜梓洛和冷宸铭坐上牛车,缓缓地朝着镇上驶去。
此时,太阳高悬在天空中央,已经快要到中午时分了。村长原本诚恳地希望能留住姜梓洛他们,但冷宸铭和姜梓洛都婉言拒绝了。
他们深知时间紧迫,不敢再有丝毫耽搁。每一分每一秒都显得格外珍贵,仿佛在与命运赛跑。
他们心中怀揣着坚定的目标,决心尽快赶到镇上。一路上冷宸铭曾向村长的儿子大牛,打听那竹林机关的事。
不是冷宸铭忘记打听了,而是担心贸然说出来,村长会有戒心,不愿告知。现在问或许可以打听出来。
“大牛,你可知竹林那里的机关是何人所设的?”
若是平时,任何人问,大牛都不会说的,他记得自己父亲的叮嘱。但是今日他亲眼见了他们为了救自己村子的人,却是一点报酬都没有要。
村子里的人都把他们当成恩人一样,所以大牛也就不再坚持父亲的叮嘱。
“两位恩人有所不知,那个阵法是我们村,历代流传下来的,据我父亲说,只有族长才知道那个阵法的开启和修护。”
“族长?跟村长不是一个人?”姜梓洛问道。
“嗯,不是的。我们稻香村最早是有李家祖先,带着一族人来此居住的,后来就慢慢有了别姓人,一直到我们这,族长只是族长,村长是村长。
而我们现在的族长和村长都是我爹,等到下一任再选族长时,若村长不是族长,那村长就不会知道这个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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