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帝京城郊结合处一家临街的药房。
战妄从后门进了药房里面一个小间,血腥跟消毒水混合的浓重的味道扑面而来。
狭小的房间里,药房老板吓的抱着头蹲在角落里,不停的求饶。
一个年轻瘦高的男人嘴巴被封住,双手被反剪捆绑在一个椅子上。
中间的简易枕床上,一个年轻的女人下半盖着手术单,被两人制服在简易的枕床上。
无一例外,三人都被套了头套,看不到房间里其他人的脸。
战妄停在一个靠墙的桌前,上面摆满了各种手术用的医用器械。
看着医用托盘里的一枚带血的子弹头,战妄戴上医用手套拿起来仔细看了看型号。
转身,给江北一个眼色,江北低声吩咐,两名手下开始审问。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他们闯进我们镇上一家药房逼着给这女的手术,那家药房的人不会,就推给我了,我也是被逼的!”
药房老板叫苦不迭,吓的当场尿裤子。
战妄给了江北一个眼色,江北一掌下去,药房的老板咕咚一声栽倒在地板上晕厥了过去,被江北的两名手下拖出了房间。
战妄戴着医用手套,从医用托盘里拿出一个小号的止血钳,他慢悠悠的走到那个年轻男人面前,手里的止血钳在男人大腿上轻轻撩拨了两下,然后慢慢用力,插进男人的皮肉里。
“说,你的幕后主谋是谁?”
“你们在这里还有多少同伙?”
战妄开口,声音阴冷无比。
年轻的男人嘴巴被封住,只能发出痛苦的呜咽声,因为疼痛,脖颈的青筋暴起,好像下一秒血管能爆裂开来一样。
战妄拔下手里的止血钳,在男人的衣服上蹭了蹭。
江北赶紧上来,揭开男人嘴上的胶带,拿过新的胶带在男人脖颈缠了一圈,固定住男人的头套,不让他看到自家总裁的脸。
男人嘴上没有了胶带终于可以开口说话:“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我女朋友是被误伤的,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有种先放开我!”
“既然被无辜误伤为什么不去正规的医院?”
战妄手里的止血钳在男人的另一条腿上重新找到了个地方慢慢插了进去。
止血钳插进年轻男人的大腿后,战妄没有直接拔出来。
“不说实话我有的是办法让撬开你们的嘴!”
战妄手里的止血钳在年轻男人的身体里左三圈右三圈,男人痛的惨叫出声浑身颤抖不已!
“还不肯说?”
“啪嗒,”一声,战妄扔了手里的止血钳,从医用托盘里拿出一个中号手柄的手术刀。
锋利的刀刃在女人的手臂轻轻划上两道红痕。
女人被吓的不停的吞咽口水,语无伦次:“我们真的是无辜的,别伤害我,我只是个大学生,来旅游的,”
“啊!”
女人一声惨叫,战妄收回手术刀:“没想到这刀不大还挺锋利的,切掉根手指居然都没怎么费力,”
“我说!”
女人战战兢兢的开口:“我是蓝天夜总会的,三个月前被这个男人包|养被他拖下水的,他们的老大是,”
“贱人你给我闭嘴!”
年轻的男人见女人三两下就把他给出卖了,暴躁的挣扎谩骂!
女人被男人吓住,再次闭了嘴。
战妄拿起刚刚放下的中号手柄手术刀,慢悠悠的过来男人面前。
江北两名手下把男人的手臂摁在桌上,捂住男人的嘴。
战妄拿着手术刀,一刀下去连皮带肉,削下来手心大小的一块。
任由男人发出痛苦的呜咽声,战妄一刀又一刀,直到男人手背见骨!
紧接着,战妄竖起刀刃开始刮骨,金属刀刃刮在骨头上的声音,让所有人头皮发麻,就连江北都忍不住一身鸡皮疙瘩!
“不说,我就继续刮!”
战妄刮的很认真,一刀下去,停个一两秒钟,再刮。
“他叫塔哥是这里的头,几个月前从Y国偷渡过来的,两天前的晚上他折腾完我去阳台接电话,让他接一个叫扎诺的男人,他在这里还有几个同伙,但是他们都是单线联系,我没见过那些人,去骗那两个孩子也是他威胁我做的...”
女人被吓的把知道的全部交代了出来!
战妄停了手上的动作,给了江北一个眼色,江北吩咐手下把女人打晕直接抬了出去。
“扎诺?”
战妄冷笑出声。
手里的手术刀轻轻划过桌面,战妄看着因为疼痛浑身已经抖成筛子的年轻男人:“扎诺什么时候到?你们在什么地方接头?接头暗号是什么?”
见男人还是不肯松口,战妄缓和了语气:“你们这些人出来混,多数只为求财,扎诺他可是国际贩毒组织的幕后大boss,几个国家通缉的重要犯罪分子,他的亲弟弟那么厉害也被帝国警方一枪击毙,你觉得他一个久居深山只在幕后玩心眼的人,踏上帝国的领土之后他能全身而退吗?!”
战妄:“聪明的,把我想知道的说出来,条件随你开,我放你一条活路!”
“不想说也可以,但是你会被我一刀一刀活剐到,流完最后一滴血!“
战妄说完,从从托盘里拿出一个大号手柄的手术刀。
“我说!”
年轻的男人感觉到冰冷的手术刀划开了他头顶的头顶的头罩。
战妄停手,男人开口:“三天后下午三点,帝京西郊七号码头接人!”
男主:“接头方式!”
男人:“由我跟我的情妇,就是刚刚你被抬走的那个女人,她扮演孕妇,我扮演聋哑人,”
战妄:“接头暗号!”
男人:“我用手语问对方:我老婆怀孕不方便,能借您船上的卫生间用一下吗?”
战妄:“跟接头的人见过面吗?”
男人:“扎诺先生一直很谨慎,几年前我跟扎诺先生是见过一面,他的心腹都只跟他单线联系,我大家都没见过面,”
...
“把他衣服给我扒下来带走,三人全部送去警局,”
战妄摘了手套,弯腰捡起年轻男人掉落的墨镜香烟打火机,从药房后门出来。
江北把从男人身上扒下来的衣服放进车的后备箱。
见自家总裁上了车也不走,点了根烟慢慢抽了起来,江北也不敢多问,只能在车外候着。
一根烟的功夫,冷锋的车缓缓停靠在战妄车前。
从车上下来,冷锋径直过来战妄车旁。
隔着车窗两个男人对望,冷锋:“战总问出什么了吗?”
战妄弹掉手里的烟蒂,挑眉:“你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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