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杏儿气得差点维持不住她白莲花的样子,她手掌被掐的溢出血丝,双手结印,龙卷风卷起阵阵沙石。
“时小姐既然如此污蔑人,颠倒黑白,那就别怪杏儿无礼了!”
沙石扬起阵阵浓灰,让时觅眼前又失去清明,她冷笑出声,余杏儿便是这种小人行径,想杀人都还迷糊住观众的眼睛,届时怎么说都由她。
可,若是她反杀呢?
看着灰尘越来越浓,她几个瞬移便来到余杏儿面前,丝毫没有隐藏自己的实力。
“你……”余杏儿发现自己在看到时觅的那一刻失声了!喉咙像是卡进了什么,她如何用力都发不出声来。
时觅怒不可遏地扬起手,狠狠地扇了她一个耳光,清脆的响声回荡在空气中,她的声音冰冷刺骨:“叫吧!大声叫啊!现在可真是多亏了你,没有人会知道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紧接着又是一连串猛烈的抽打,如暴风骤雨般落在余杏儿的脸颊上。
这一连串的打击让余杏儿如梦初醒,她奋力挣扎着,想要摆脱时觅那如同铁钳一般紧紧扼住自己脖颈的手掌。终于,她成功地挣脱开来,满脸惊恐地看着眼前这个她曾经都不屑看她一眼的人。此刻的时觅已经变得如此陌生和可怕,仿佛变成了一个完全不同的人。
时觅嘴角泛起一抹冰冷的笑容,眼神中充满了不屑和嘲讽,死死地盯着眼前那个正在发动土刺攻击的人。在她眼中,这所谓的土刺攻击慢得如同乌龟爬行一般,甚至连蜗牛的速度都要快上一倍不止。这样软弱无力的攻击,根本无法对她构成任何威胁。
只见时觅轻描淡写地挥出一掌,瞬间就将对方的攻击化为无形。紧接着,她手臂一伸,如同铁钳般紧紧扼住了对手的脖颈,并将其高举过头顶。此时的余杏儿被吓得脸色苍白,毫无反抗之力。
时觅的眼中闪烁着浓烈的恨意,咬牙切齿地说道:“余杏儿,你应该感到无比幸运才对!若不是今日本小姐心情还算不错,体内并无太多杀戮之气,仅凭你昔日仗着修为高于我而做出的那些事情,足够让你死上千百次有余!”她的声音冰冷刺骨,仿佛来自九幽地狱,令人不寒而栗。
余杏儿使出浑身解数想要挣脱束缚,但无论如何努力都无济于事。她瞪大双眼看着眼前之人,眼神充满难以置信和疑惑不解——直到此刻,她仍然无法接受时觅竟然拥有超越自己的修为境界,而且极有可能达到四五阶之高!
余杏儿心中暗自思忖:“这不可能啊!我一直都是玄武界当之无愧的第一天才少女,年仅十几岁就已踏入三阶中期境界,并成功成为帝国学院核心内层弟子之一……可为什么?为什么会输给这么个贱!人!”她越想越是愤恨不平、怒火中烧。
到底是何时开始发生变化呢?余杏儿苦思冥想却始终找不到答案……
时觅根本不给她多余思考的时间,毫不犹豫地把她扔到了地上。此刻的时觅,内心充满了愤怒和怨恨,只有通过纯粹依靠体力的拳打脚踢,才能稍稍缓解心中那无法宣泄的郁闷情绪。
这一切都源于那场离奇的穿越之旅。半年前,她莫名其妙地穿越到了这个陌生的世界,并附身到了现在这个身躯里。在这漫长的半年里,她脑海里无时无刻都是原主的痛苦和不甘,一旦闭上眼睛便感同身受般遭受了一次的磨难与屈辱,但始终咬牙坚持着,只为等待今天——能够将那个一直欺压自己的女人彻底击败,一雪前耻!
如今,机会终于来临。看着眼前倒在地上狼狈不堪的女人,时觅心中涌起一阵复仇的快感。她要让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女人也尝尝被人欺凌的滋味,让她知道什么叫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渐渐地,浓浓的灰尘散去,人们看到的是余杏儿瘫坐在地上发呆,而时觅却在距离她数米远气喘吁吁。
“这到底怎么回事?余大小姐怎么了?”
“用元素之力过量痴傻了?”
“那时小姐又是怎么回事?为何气喘吁吁?莫不是已经打起来了?”
“不像啊!你看余杏儿连头发丝都是齐整的。”
“精神力攻击!”
已经看穿一切的陈好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蹭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身来,他瞪大双眼,死死盯着眼前的时觅,仿佛在看一件举世无双的稀世珍宝,那眼神充满了渴望与占有欲,恨不能立刻将其藏匿于屋内,以免他人窥见。
此时此刻,陈好心中暗自庆幸不已:今天若非会长催促,自己恐怕无缘得见如此精彩场面!此次前来可谓收获颇丰,不仅得到了珍贵至极的五品丹药,更亲眼目睹了一名强大精神力者的横空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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