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昭阳公主终于确认面前的宫女的的确确就是之前宫女阿碧最好的朋友。
也是阿碧……临终所托让她完成她之前所作的事。
而她……这个一国公主,却只是想要以牺牲来完成她的职责。
她……这根本不是什么为了国家的大义,也不是什么一国公主的精神。
而是逃避。
只是想要用死来解决这一切。
简简单单的死去,比或者面对着一切都要来的简单的多。
昭阳公主深呼吸一口气,连忙道:“好,我知道了,你进来。”
宫女心中一惊,连忙行了个礼的离昭阳公主更近了一些。
心底的惊骇确实没有停下。
公主殿下……竟然不使用本宫,而是简简单单的用“我”?
她一个奴婢怎么能担……
可是……如今这样的情况,不是她能够去说什么的时候。
昭阳公主没有停下她说话的声音,而是仔仔细细的询问着:“方才我听到巨大的轰鸣声,那烟炮的声响明明已经离这里很近,为什么突然停了下来。
你又为什么会突然来?”
宫女匆匆行了一个礼,方才道:“回公主殿下的话。
那些人不知道突然发了什么疯,全部都冲去宫外了。
听说是什么一直没有找到的两个人犯,突然有了下落。
而且就在宫外最繁华的街道上四处逃窜。
他们想要出去,却一直没有办法出去。
只能够全力的朝外面发送信息,想尽一切办法的出去。
他们许多条路,还是找不到出去的办法,只能够通过那个藏匿在工程下的狗洞里出去。
已经出去了一打扮的人。
还有很多的人也在出去。
现如今宫中,他们的人只留下了一小半。
有很多的太监宫女和侍卫,也寻找了些狗洞悄悄的逃了出去。
如今宫外只怕是已经乱了起来。
可是还好,也因为这个机会,奴婢能够有机会来找公主您。
也有很多被他们洗脑的太监宫女,因为这个,被其他清醒的下人们救了。
他们如今已经知道了宫中发生的一切,和大庆国所经历的一切。
都在想尽办法的离开。”
听完一切的昭阳公主,脸上没有丝毫的愉快情绪。
而是充满了慌张。
她瞪大了眼睛直勾勾的看向没有传来一丝声响的秘密暗道入口。
不……不对……
父皇母后把这个皇宫瘦猴的固若金汤,就是为了不让那些人摘抄如何出去的方法。
就是为了保住性命,让他们知道不能够随意的对他们。
可是如今……
他们找到了出去的方法。
而且还是狗洞这样谁也没有想到的办法。
父皇母后……又怎么可能还有价值在他们的手中活下来?
昭阳公主慌了神,彻底慌了神。
她慌张的抓住宫女的双手:“父皇母后呢?他们怎么样了?”
宫女摇摇头:“奴婢一得到来这儿的机会立马就小心的跑了过来,就是为了尽快告诉给公主殿下宫中发生的一切。
并不知道皇后娘娘和陛下那边的情况。”
“糟了!”昭阳公主脸色异常难看。
脚刚跑了两下,连忙再次抓住宫女的手腕:“你快去先找一些吃的东西过来,越多越好!”
虽然现在宫中的一切情况都好。
可是谁也不能够保证接下来会不会有其他的意外发生。
而且……父皇母后如今的情况不明,她不能把这一切的危险都压在如今宫中还算好的情况当中。
“是。”宫女看出昭阳公主脸上难看的神色,忙应声转身去找吃的。
她的脚步匆匆,知道如今宫中的情况还算好。
若不趁这个机会做完这一切的事情,谁也不能保证接下来会不会再次发生什么。
这短短几天的时间,宫中的情况犹如地下炼狱。
到处都是血。
所有人都被开肠破肚。
他们身上都没有一处好的。
她包括在内的一小部分奴才,是凭借着那点微不足道的幸运才勉强存活了下来。
她……一定要在生命完好无损前,好好的完成阿碧的心愿,不让她白白受到那些折磨——
宫女眼眶微红,眸子里有泪水闪动,她的脚步加快了几分,连忙去准备吃食送来昭阳公主的寝宫。
昭阳公主这才跑入房间中。
一路跑到了藏在寝宫中最隐秘的空间里。
打开了门。
苏父苏母一脸惊恐的抬头,在看到是昭阳公主后这才松了一口气。
昭阳公主心中一痛。
双手发软,有些愧疚。
都怪她——
什么也没有做到。
还让父皇母后拜托她照顾的苏父苏母两个人,这么的恐慌。
如果是其他任何一个人在,那如今的境况,必定会大不一样。
“苏父苏母。”昭阳公主强行逼迫自己冷静下来,道,“现在已经没事了,你们出来吧。”
苏父苏母这才走出来,小心询问:“公主殿下,如今……真的没事了吗?”
想到宫内才刚刚安全的情况,又想到宫内那些人之所以离开,是因为苏毅和苏肖的缘故。
她怎么也说不出已经完全无事的安全了。
只能抿着唇摇了摇头:“苏父苏母。如今……并没有完全的安全。
大庆国如今还是一如既往的内忧外患。
只不过……因为您们二人儿子的缘故,宫中暂时的安全了。”
“什么?”苏父苏母一整颗心都提了起来。
可是事到如今,他们也没有办法。
只能够强装镇定的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的就这么直截了当的安慰着公主:“公主殿下,多谢您这一次帮助了我们。
我们的两个儿子是什么样的本领我们在清楚不过,您可以定不能够担心他们,也一定不能够因为他们对我们有愧啊!”
“是啊视察!苏父连忙跟在身边继续说着:“我们的两个儿子若不是有您和皇后皇帝的帮助,怕是早就已经在外面不知道如何了……这一次有他们帮助了您们,我们……真的十分欣慰。”
苏父苏母两个人都摘抄,若是在这种情况下去指责照样归宿或者任何一个宫中有关的人,他们……或许就要给两个儿子和远在边关的女儿带去天大的麻烦。
他们苏家曾经也是江南的第一附属人家。
若不是因为意识的灾祸倒头,他们也不会这么轻易的就完了。
他们苏家第一富商的名头可不是那么好挣来的。
那是他们付出了无数的心血和代价,才勉强争取来了那么一点微博的名头。
可就是这么一点微博的名头,也是他们付出了无数的代价才换取来了的。
他们当然知道外面的危险,和与人对抗时的为难
昭阳公主和皇后皇帝绑住了他们苏家,他们本就应该感激。
如今大庆国陷入了无比危险的局面当中,他们怎么也不可能因为一点无知的小害怕,就耽误了他们的两个儿子和女儿。
他们……如今只能够装作什么也没事,装作什么也不在乎。
只需要像往常一样静静地等着两个儿子和女儿。
他们的巧巧……他们最疼爱的,最小的女儿,可……一定要没事啊。
苏父苏母在心底默默地祈祷着,面上对昭阳公主还是一如既往的欣慰笑容:“公主殿下,多谢您这一次有帮助了我们。我们两个老头子老太婆已经没事了,公主殿下这边要做什么,就尽管去做吧。”
他们一早就看出来了公主殿下的慌张和神色当中的焦急,这可不是一般的情绪能有的。
昭阳公主怎么可能看不出他们二人一开始听到这个消息时,脸上的慌乱和紧张。
可是她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从一开始的紧张瞬间变为了若无其事的笑容,又怎么可能会不知道他们两个人的心意。
这分明不是因为自己两个儿子和那个名叫苏巧的女儿,而是……单纯的为了不让他们皇室担心。
若只是为了他们两个人的儿子和女儿,大可以直接的说出去自己的不满。
又怎么还会做出这么一番事情来。
昭阳公主并不知道,两个老人家如今这样做,还真的就只是为了他们的儿子和苏巧。
只不过是因为两个老人家早早的就看透了听到的ode时清,再加上那么多年来经商的能力和经验。
一早就决定好了要如何在宫中生存下来。
两个老人家心中并不知道昭阳公主如何去想,只是用尽全力的表现出自己丝毫也不在乎,丝毫也不在意的样子:“公主殿下,您去吧。我们就在您的寝宫里等着,那里也不会去,什么也不会做,就安安静静的等着您。”
“好。”昭阳公主感动点头,成功的掉入了苏父苏母二人为她编织的放心想法中。
“我去了,您们一定要在这里好好的呆着。”昭阳公主不放心的朱拖着,“如果听到了什么奇怪的但思考,一定要在此多起来,不要怕我找不到你们。
还有,刚刚来了一个宫女是心的为我们送饭的人。
如果等会儿看到是一个宫女的样子来了,你们不用担心。
现在宫中虽然没有以前那么安全,但是至少……不像刚才那么危险了。
所以你们还是可以在外面多呆一会儿的。”
“好。”苏父苏母点头,做出了十二万分准备的表情:“公主殿下,我们知道了,您去吧。”
“嗯。”昭阳公主这才真正放心的彻底离开。
苏父苏母如她所说的话一样,安静的在外面的院子里等着那个宫女的到来,一点要离开的一丝也没有。
昭阳公主小心翼翼的来到了按到的入口,走入了进去。
她有些紧张的看着按道理空无一人的漆黑四周,心中有些害怕。
这是她第一次来到这个暗道。
也是她第一次真正的通过暗道去向父皇母后传达消息。
她一直都知道这个暗道的存在,也在父皇母后的手中在这个暗道里的路线知道了个完全,可是还是没有真正的走到这个暗道完完全全的走过这一遭。
她……还是很紧张害怕的。
更害怕找到了父皇母后所在暗道入口,推开按到后会的来什么可怕的消息。
或者看到什么可怕的画面。
昭阳公主想到苏毅和苏肖,又想到苏巧,再一次想到了苏父母,以及宫女阿碧,拼尽全力的给自己打气。
双手死死的钻进这手掌的,用力掐着自己打车手心,给自己加油打气,让自己鼓足精神的一步一步踩在了按到的路上。
宫中,迎来了短暂的平和。
昭阳公主正是开始他除了自己以公主身份行动的第一个脚步。
宫外,冻蒜在宫外这混乱现象当中添一把火的苏毅e苏肖,以及上官清祈和齐鸿雪,也开始行动了。
正在宫外,通过狗洞好不容易套出来了的北原国人,开始了大肆的杀戮名叫苏毅和苏肖的人。
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会看到那么多的苏毅和苏肖。
这件事情说来奇怪。
他们听到了外面有苏毅和苏肖两个人的身影后,立马马不停蹄的寻找着出口。
甚至不惜付出代价的去逼问了大庆国的皇后和皇帝。
却怎么也没有想到,皇后和皇帝没有逼问出来。
更是没有逼问出来一直堵住宫门,让他们无法出去的开启大门的方法在哪儿。
却误打误撞的找到了一处藏匿在宫中角落的狗洞。
那狗洞虽然小了一些,可是还是能够让他们这些身形瘦小的人出去。
而且宫中的城墙虽然修建的极为牢靠坚固,可是他们已经有了一队的人马在哪里疯狂的砸墙,迟早会把城墙给咱穿的。
所以,他们这些身形小的人放了新的从宫中逃了出来。
开始正式追捕名叫苏毅和苏肖的人。
却没有想到,他们这边刚刚杀了一个叫苏毅的人,另一头又跳出来一个叫苏毅的人。
更加诡异的是,这个叫苏毅的,本应该是一个好无力气的,手无缚鸡之力的富家少爷公子哥,竟然奇迹一般的拥有了无比凶悍骇人的功夫。
甚至杀了他们的一个人,还不间断的疯狂逃窜。
明明他的身上穿着京城中最好布料的衣服,可是他还是行动异常灵活自便的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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